作爲海島的主要承包人,這一筆買賣可以說是賠大發了。
不過現在知道還不算是太晚,畢竟楚天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這一次的產量降低會和自己在水中看到那些微小的污染物有關。
俗話說亡羊補牢,爲時未晚,只要在適當的時候補助缺口,最終造成的損失也不會有多大。
“快!所有人都到二叔的房間內幫他找東西。”
楚天突然大聲的喊道,就好像是腦袋裡一瞬間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
楚天推門進去之後,本以爲看到的會是一個翻箱倒櫃找東西的二叔,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躺在牀上,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呦!瓶子,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這一次你能幫我,也不枉費咱們師徒一場,就按約定的時間來到我給你發的這個位置就可以了。”
二叔看到楚天笑呵呵的給電話那頭的人解釋了一下。
師徒一場?
二叔什麼時候有師傅了?
不不不,如果對方是二叔的師傅的話,那他剛纔又爲什麼叫瓶子?
難道說對面的這個傢伙是二叔的徒弟?
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他提起來過?
算了,當時人就在面前,沒有什麼比問他更直接的辦法了。
“給誰打電話呢?二叔?”楚天笑嘻嘻地做到了二叔的旁邊。
二叔突然長嘆了一口氣,把他右手邊上面此時此刻還佈滿灰塵的那一本書給拿了出來,說的封皮被一個黑色的骷髏頭給壓的死死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本被封禁的書一樣。
霍!
這一次二叔的效率可是出奇的高啊!
“這是什麼?”
楚天有些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
二叔沒有說話,找來了一塊兒精緻的毛巾,把書的封皮給擦拭了一下,隨後打開了第一頁。
“如果你今天遇到的這種情況和書裡邊記載的達到一致的話,那你今天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二叔這話說的,讓楚天腦門一涼,心想自己不就是下海遊了一圈兒嗎?難道二叔還對於自己的游泳技術不放心嗎?
“我也不敢很確定,不過,我們的前輩已經把這些事情都記載的非常明確了,你今天遇到的並不是什麼風口,而是一個墓室,在古老時候的那種達官貴族死了之後才能夠住得起的墓室。”
墓室?
二叔說到這裡,楚天的身上突然升起來了一身冷汗。
“還好你今天沒有碰他,碰巧裡面的東西也沒有出來,要不然的話,不僅你的小命得搭到那兒,估計整個海島都要從此消失了。”
究竟是什麼事,能讓二叔把他說的如此誇張?
“我們不過就是包海的,沒多麼牛逼,有些話二叔還是通俗易懂的說出來比較容易讓我接受。”
楚天尷尬的笑了笑,二叔拐來拐去的楚天也找不到核心所在,索性也就直接問他了。
“那地方今天還是不要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那不爭氣的徒弟,今天應該就能到了,自從我們師徒二人分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外地研究這種和墓地有關的東西,哼哼,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
這……
看來二叔剛纔打的那個電話沒有亂打,可是這未免也有點太靈性了吧。
“你們幾個都趕緊給我出去,別打擾我辦正經事情,走走趕緊走。”
本來楚天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是面對如此暴躁的二叔,他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
反正都已經被轟出來了,還不如好好的想想二叔剛纔說的那個墓室到底是什麼鬼。
能建立在水中這麼多年還不被毀掉的一個墓室,絕對有着他很不可思議的地方。
證明來縣長也是着實的欺騙了他,本來楚天還覺得奇怪。這樣一片好地方,怎麼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敢來這裡承包,偏偏就自己有這樣的好運氣能夠碰上,哼哼,現在看來真是提前落入了他們設置的圈套當中,不過好在楚天的命比較硬,到目前爲止承包這片水域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大麻煩。
幾個人在外面一直就這樣悶聲不響,二叔在屋裡則是不停地發出那種哐哐噹噹的聲音。
也不知這種感覺過了多久,楚天的眼皮在打架,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間吱呀的一聲被人推開。
楚天走過去一看,來者是一個看起來只有20多歲的年輕人。
“喂,幹什麼的?是不是找錯門兒了?”楚天沒有好臉子對着他問道。
那人一臉陰沉,大白天戴着一個黑色的巫師帽,看着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喂!”
楚天大喝一聲,本來想出手啊,他給攔下來,可是那個傢伙卻突然脫口而出兩個字,“師傅。”
楚天一聽,回頭一看,原來是俺叔出來了,難道這個傢伙就是他剛纔提起來的那個徒弟?
這哪裡像是挖墳的呀?這他媽分明一個社會上的毒瘤,就和黑道沒什麼兩樣。
“瓶子!”
“師傅。”
兩個人在這一刻激情相擁。
“哈哈,師徒相見就別在這地方耽誤時間了,大家還是趕緊進去吧,快到飯點了,一會兒專門給你們兩個好好的做上一桌。”
兩人相認之後,楚天突然回想起來自己剛纔見到二叔的徒弟的時候的那種態度實在是有些過分,所以連忙把話題給拉到了一旁,爲自己臉上貼點好處。
“好!東西都帶了嗎?”
那個被二叔稱爲瓶子的年輕人點了點頭。
二叔所說的東西應該全部都在他背上揹着的那個黑色的大包袱了,雖然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但是看着分量應該輕不到哪裡去。
正午時分,楚天聯繫無名和馬路做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爲了給二叔的徒弟接風,也爲了洗刷一下自己剛開始留下的惡行,他決定把那瓶自己珍藏了很長時間的酒給拿出來開了。
“大侄子,你也太他孃的不夠意思了吧?這種好酒是不是在你手中還有很多?爲什麼我平時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