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啥。”許娜娜支支吾吾。
楚天哦了一聲,按着她的腳在冷水裡泡,一邊跟她解釋:“腳崴了,『毛』細血管破裂,這時候可不能用熱水,免得更腫更嚴重。你……”
說半天,不見她答應,擡頭一看,這丫頭正臉『色』鐵青,咬着牙關,一臉強忍痛楚的樣子。一雙雪白的手,還悄悄攏着『臀』部。
“到底咋啦?”楚天起身,“快說,事情可大可小喲。你要是摔壞了尾椎骨,癱瘓了,我看你咋整。”
許娜娜心頓時又緊張又害怕,她的確摔到尾椎骨,在厚厚的桌板和地板之間狠狠磕了一下。
尤其是剛纔她沒告訴楚天,還硬撐着走了一段路,這更加重她的傷勢。現在即便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她也痛的不能自抑。
終於,她扛不住了,哇一聲哭出來,撲在楚天肩膀上,腳泡在水裡,嗚嗚的就像個委屈的小孩:“尾巴骨壞啦!”
楚天很無語,又有點心疼,忙小心翼翼給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泡腳,並叮囑她別『亂』動。
“先把腳泡了,別浪費了靈……靈丹妙『藥』。”楚天差點說漏嘴。
許娜娜忍痛問:“什麼靈丹妙『藥』?別說,真的很舒服啊,我的腳已經不那麼痛了,就是尾椎骨……我會不會真的變成殘廢啊?”
她帶着哭腔,淚眼濛濛地看着楚天。雖說是個女孩子,可她已經是家裡的頂樑柱,爸爸在醫院整月整月地住着,只等她來養活呢。她若是倒了,這個家也就徹底散了。
“靈丹妙『藥』就是靈丹妙『藥』。”楚天虎着臉,應付許娜娜這丫頭太簡單了,她馬大哈,心思單純善良。工作上很賣力,雖然也很容易闖禍,但是總體來說,幫了楚天很多忙。
楚天正琢磨着,要不要跟史英男說,給她升點薪水呢。這丫頭就又把辦公室給拆了,無語。
半小時後,楚天估『摸』着靈水的效果都發揮出來了,
“好了,來我抱。”他幫許娜娜擦乾腳,伸手道。
許娜娜臉頓時紅的像豬血:“啊?你、你要幹嘛……”
楚天黑着臉,不由分說把她熊抱而起,大步流星走到三樓,踢開一間臥室的門,將她放到牀上。
許娜娜從頭到尾瑟縮在楚天懷裡,緊張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他會把我怎麼樣?啊~這不就是霸道總裁?”
“慘了,我還沒談過戀愛呢。討厭的楚天,討厭!”
“我討厭他麼?好像又不是誒,他的靈丹妙『藥』,真的治好了我的腳,難道說他要我醫療費肉?償?”
一路她都在胡思『亂』想,體溫急劇升高。
楚天抱着她,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臟快跳出嗓子眼了。他就是不告訴許娜娜,自己只不過是要爲她按摩而已。小丫頭,想太多了。
楚天一直以來,都把她當作自己的小妹妹,沒有任何多餘心思。雖然這個小妹妹長得很俊俏,身材很惹火。
將許娜娜放在牀上,讓她趴下,楚天解開衣釦,將襯衫脫掉。
“啊~不要!”許娜娜見他如此,嚇得驚叫連連,“楚老闆,我求求你,別這樣……我、我一直拿你當大哥哥,你不能辜負我對你的信賴!”
她小臉赤紅,粉拳緊握,一副你敢過來我就拼命的架勢。實際上,她全身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而且此刻許娜娜覺得自己壓根就是雞籠裡的小雞仔,面對口水啦啦的狐狸,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對,楚天就是那隻面目猙獰的大灰狼!不,狼外婆!
楚天獰笑,一邊搓手一邊靠近她:“hia!hia!hia!怎麼樣,小丫頭,來吧。我剛纔可是給你用了靈丹妙『藥』,你以爲這不要花錢嗎?就連省城黑道上的前任大佬,都要花重金求我一『藥』呢!”
沒錯,佟巖在從楚天這裡拿走了『藥』之後,硬是塞給他一張支票。上邊的數字不算多,可是相對於楚天來說,已經是天價——十萬!
“我們老爺子說了,若是吃的舒服,再多錢也可以。”佟巖道。
這事兒楚天誰也沒告訴,他自己還懵着呢。一直以來,他都以爲自己只能打魚買菜,誰想到做大夫還能賺錢。可惜,是個無證經營的江湖郎中。
卻說楚天腦子裡回想着那十萬元診金,表面上卻像個大灰狼,對許娜娜張牙舞爪。
他是開玩笑,許娜娜卻完全當了真。她只覺得呼吸困難,眼前一暈,兩眼翻白,咕嚕一聲,昏了過去。
“我艹,真的假的?”楚天一腦門冷汗,“我也不是那麼猥瑣可怕吧?再說了,就算我是真流氓,你這傢伙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那還不被人吃幹抹淨?”
他上前推了推許娜娜,發覺這丫頭居然真的暈了,只好無語,開始給她治療。
一邊幫她推拿,楚天一邊唸叨:“姑『奶』『奶』,我脫衣服,只是因爲推拿時會出汗,並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了,我不是還穿着背心呢麼。”
推拿了一陣,他感覺許娜娜這尾椎摔得挺嚴重,估計幹推是沒用的。索『性』將她的裙子褪下一點,衣服撩起到後腰。
於是,那兩瓣圓潤白皙映入眼簾,雖然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卻是半遮半掩更有意境。
配上那細絲一樣的弧線,楚天禁不住一股邪火從丹田直衝天靈蓋。好在他真的沒有惡意,趕忙喚出珍珠,一股清涼從掌心擴散,這才恢復冷靜,卻也已經滿身是汗。
“你瞧,我能不脫掉衣服麼?不然豈不是都汗透了?”楚天冤枉道。
深呼吸,強迫自己去想別的事,比如大把的鈔票,比如還在省城讀書的宋佳。
不,不能想宋佳,一想她,楚天就更來勁兒了。他所經歷的所有女人當中,對他最好最溫柔的,便是宋佳。
這麼胡思『亂』想,楚天的手就總是不經意間碰到不該碰的位置。那昏死過去的許娜娜,就會‘嗯啊哼啊’叫一聲。
她的傷處已經紅腫,猶如一個包子那麼大,顯然受傷不輕。楚天一遍遍用靈水擦拭,一遍遍給她按摩活血,忙活了三個多小時,精疲力竭纔算完事。
此時再看許娜娜的傷處,紅腫消散,淤血化開。
“好了,等明兒個讓她自己去醫院拍個片子,再找西醫看一看就好了。”楚天擦掉滿身的汗水,背心褲子都溼透,“去洗澡了!”
楚天進去洗澡,卻不知許娜娜在昏夢中,因按摩而舒服,因舒服而醒來。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昂起頭四處張望,突然覺得小pp冰涼。
“哦,誰把窗戶打開沒關呢,這個時節秋風……”突然,許娜娜意識到什麼,回手一『摸』,哇地大哭起來。
她只哭一聲,便捂住嘴抽泣着。楚天在衛生間水龍頭又開得嘩啦啦響,也沒聽到。
小丫頭坐在牀邊,想到自己醒來的樣子——上衣被掀起,裙子被退下,屁屁還溼漉漉的,這、這……她根本不敢想象發生過什麼。
“嗚嗚嗚,我再也不是小姑娘了,我是他的人了!”她無比的失落、難過,彷彿守護了二十多年的寶貝,被人無情地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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