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進入俠客行劍意的一霎那,周身的氣勢,瞬間變的凌厲了起來。道道劍芒一瞬間變的更加的凝實了,每一劍揮出的時候,都比之前快出了很多,而且一劍快過一劍,走出的步法也越來越飄渺,少年的大劍,也越來越難捕捉到執念所要繼續移轉的方向。
少年感到自己越來越憋悶,從剛開始自己主動,到現在越來越被動,一切就從旁邊琴聲開始,好像那琴聲,在對眼前小孩施展了無數輔助魔法一般,自己抵擋的越來越吃力了。
而且還有更讓少年鬱悶的,此時自己即使完全處於下風,但是對方的速度或者力量,甚至鬥氣都明顯弱於自己。這一刻,少年有種荒唐的想法,到底你是三級,還是我三級啊?
在少年從一開始佔據優勢,到漸漸處於下風的期間,水如伯一直都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就連身邊忽然多出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噹噹噹當”
兩劍不斷的相接聲,少年也被木永頁逼的越來越退後,當被逼退到一棵大樹處時,再也退不起來了。
“當”
又是一聲撞擊,少年手中的大劍再次的被磕飛了,而在大劍脫手的一刻,木永頁的赤銅劍再次的指向了少年的咽喉。
大廳門口的琴聲還沒有停止,在赤銅劍離少年咽喉越來越近的時候,少年兩眼都發直了,身上一瞬間射出大量的冷汗。
但是,執念的劍在到達少年咽喉處時,忽然的停了下來,只是一頓,接着,就將短劍揮向另一個方向。並且離開少年的身邊,繼續的舞動了起來,好像這一刻,完全忘記是和少年比劍的一般。
大家忽然感到,在執念舞劍期間,四周大量的金系元素能量,正快速向着執念不斷集中。
本尊的琴聲不斷,一遍又一遍的彈奏着俠客行,而心情也越來越激動,以前也試過俠客行,但是,卻沒有今天的效果,也許是被三級戰士壓迫導致的吧,執念修煉的鬥氣,已經停在二級巔峰有一段時間了,也許趁着這個機會能夠一舉突破二級。
此時,和執念戰鬥的少年已經看傻了,一**坐在大樹之下,兩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不斷舞劍的‘小孩’。
執念越舞,感覺自己的臨風劍法越熟練,對臨風劍法的領悟也越來越深刻,好像在這一刻,臨風劍法已經不是原先的劍法了,而是變成了更加高深的劍法一般。
本尊不斷重複着俠客行,而執念也在一遍又一遍的練着臨風劍法,就這樣一直堅持了近一個時辰,忽然,本尊停止了彈琴,場中一下靜了下來,而這時的執念,也忽然默契的收劍,盤膝而坐,赤銅寶劍橫放於雙膝之上。就這樣忽然的入定了。
本尊忽然站起,收起手中的撫風,對着水如伯說道:“看來,要等一會了”。
本尊的忽然說話,才一瞬間驚醒水如伯,還有剛來的兩人。
“你要突破了?”水如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道。
“恩,就在剛纔,順利突破到了三級,現在正在穩固自身的鬥氣”本尊笑道。
“咕隆”
其他四人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爹,表叔真的只有十歲?”剛纔和執念戰鬥的少年,馬上跑過來說道,而從少年的口氣,顯然已經承認了木永頁的表叔身份。
“爹?”旁邊一個藍袍儒雅的青年也是同樣的奇怪道。
“叔叔,這是?”另一個一身紅色衣袍的青年也是急切的看着水如伯。
“這位就是木家家主,也就是我的表弟,你們的表叔”水如伯馬上介紹道。
“永頁,剛纔被你教訓的,是我的小兒子水武,這個是我的大兒子水文,還有穿紅衣的,是火家的後人,叫火宣,現如今都是在天星學院”水如伯介紹道。
“恩,好”本尊笑道。
“表叔”三個侄子馬上同時叫道,只是這次,三人都是叫的心甘情願。
“恩”本尊老氣橫秋的應道。
這時,遠處的入定中的執念,也忽然的睜開了眼睛,接着,提劍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本尊的旁邊。
“好了?”水如伯問道。
“恩,已經順利穩固了”執念笑道。
“天色已晚,晚宴已經準備好了,早點吃喝,也早點休息,明天也要早起,去參加入學之試”水如伯說道。
“好”執念說道。
“是啊,爹,剛纔和表叔的比試,累死我了,快點吃飯吧”水武馬上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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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亮,木永頁所在的屋外,就傳來了水武的叫喊聲。
“表叔,表叔,要走了,你醒了嗎?”
這時,兩個木永頁也打開了房門,整裝待發的走出了小屋。
“我早就準備好了,下人也早就送來了飯菜,現在我們走吧”執念笑道。
“恩,表叔,其他人已經在門外等着了,我們這就走吧,這次的大試不知道是什麼,我們還是早點去比較好”水武說道。
“好”執念說道,並且和本尊一起跟着水武走出水家,門口有着一輛獨角馬拉的懸浮馬車。
水如伯水文還有火宣已經在馬車旁等着了,在看到兩個木永頁走來,相互招呼一下,就都上了懸浮馬車,由着馬伕趕着馬車向着盛會的地點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