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西·古烏梳妝打扮以後,選了一件極爲奢華的紅色晚禮服。
她看着鏡子裡與以往不同的自己,勾脣一笑,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帶刺玫瑰的鎖骨項圈帶在脖子上,又戴上了帶有紅玫瑰的黑色蕾絲手套,這才滿意的走出臥室。
而屋外,早已等的不耐煩的蘇安·赫爾,看了一眼衣着暴露且華麗的不像話的妻子,眉頭狠狠一皺。
“你今天抽什麼風,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你以爲今天是你的主場嗎?!!快給老子換回去!”
蘇安·赫爾不耐煩的說道。
看着自己丈夫這般,費西·古烏苦笑一聲,心中的失望和悲傷遍佈全身。
費西·古烏努力壓制住自己內心難以平復的心情。
因爲她心知,在這種關鍵時刻,絕不能因自己一時的衝動和脆弱毀了接下來的計劃。
費西·古烏挺直腰板,看着自己丈夫,深吸一口氣,語氣淡漠的說道:“蘇安·赫爾,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是你的玩偶,永遠不是,你不能干涉更無權干涉。”
天知道,她說這一句話,用到多少的勇氣。
面對第一次反駁自己的妻子,蘇安·赫爾眉頭皺的可以輕易夾死一隻蒼蠅,心中也是異常煩躁。
他一步衝了過去,拽着費西·古烏的頭髮,直接來到臥室,並將他狠狠地甩到牀上。
費西·古烏原本精緻的髮型,這一刻凌亂不堪。
蘇安·赫爾隨手拿了一件衣服丟到費西·古烏身上說道“給老子換……”
還沒等他說完,此時房門被敲響。
蘇安·赫爾眉頭一皺。
該死的,這麼晚會是誰?
蘇安·赫爾冷冰冰的看着牀上的費西·古烏說道:“快換上,別讓外人看笑話,不然有你好看。”
說完,蘇安·赫爾走到門前打開房門。
看着一羣特維斯執事團服裝的男人們,蘇安·赫爾連忙一改剛纔的嘴角,笑呵呵的說道:“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快裡面請。”
執事們目光掃視一週,沒有看到自家夫人口中的女人,看向蘇安·赫爾問道:“您太太不在家中?”
蘇安·赫爾一怔,看了一眼內屋方向,眸光一沉:“不知您找內人所爲何事?”
執事服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家夫人,從z國回來的飛機上遇到了您太太,太太說與您夫人有緣,特派我們護送前往今晚的晚會!”
蘇安·赫爾眯了眯眼心中暗道:我說今天從z國飛來,這賤人怎麼不聽話了,原來是有後臺了!
蘇安·赫爾眼眸一冷,隨後笑道:“我夫人正在更衣,麻煩幾位稍等一下。”
說完蘇安·赫爾回到屋裡,看着已經重新梳妝好的妻子說道:“你和執事夫人認識,怎麼不和我說?”
費西·古烏走到蘇安·赫爾身邊,衝着他嫣然一笑,隨後說道:“你給我說的機會了嗎?老公。”
說完,提着裙子優雅的走向執事團。
“大人,我已經好了,辛苦你們等這麼長時間。”
費西·古烏衝着執事團行了一禮,笑着說。
執事服的領隊男人淡淡笑道:“不辛苦,既然您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吧。”
說完帶着費西·古烏,在蘇安·赫爾憤怒的注視下離開了蘇安大宅。
看着遠去的一行人,蘇安·赫爾神色陰冷,咬牙切齒的說道:“賤人,竟敢違抗我,早晚有一天讓你和那個女人成爲我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