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帶着墨振天消失了,就這麼消失了,留下了一堆的疑問給衆人,卻沒有人給他們解釋,而那個明白所有的事情的人消失了,找不到她的蹤跡。
國不可一日無君,可墨嵐帶着墨振天離開了,什麼話也沒有留下,還有那個神秘的人是誰,爲什麼說她可以處理千木所有的事情。
國家沒有君主的事情,所有都沉默,沒有人說什麼,當日的人都是自己人,可若大的國家沒有可以主事的人可說不過去,二皇子和三皇子倒是想爭,也得看有沒有理他們。朝堂雖然說不全是墨嵐的人,可也大多是,而且還是站在重要的位子上,其他人也有很多和那些人有關,可以說國家沒有國君,該處理的事情就有這些大臣處理。
而國家沒有國君,很快就傳邊整個大陸,本就蠢蠢欲動的人,更是開始謀算了起來的,有的甚至明目張膽起來挑起事情。
戰爭一觸即發,可她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墨嵐站在一個古樸的大殿前,字個人靜靜的看着,如果不是知道她還活着的還以爲她是一座雕塑字樣。
“唉”一聲嘆息從她的身後傳來。如果百里要巖他們聽到就會猜到此人就是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奇人的人。
鶴髮童顏,看着眼前的女孩嘆息了一聲。
“他已經不在了,就是你沒有殺了他,他也差不多不在了。”
“我知道說這些沒有用,可你也要記着你還活着,墨家一嫡系脈還沒有亡,千木還在,這一切還等着你去處理。”
“你早就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它曾經來找過我,在你七歲的時候。”
“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在這裡守候了一生,從不曾離開這裡,只要這裡還存在,千木墨氏一族不滅。”
“爲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你來這裡,我從來沒有想到它會將這裡告訴你。”
“這裡只有嫡系一脈的繼承人才可以知道,其他人沒有資格知道。”
“我哥他不知道。”
“大概不知道吧!”墨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大概早就猜知道了,所以他纔會選擇告訴,而如果他沒有出事,以她的個性一定會告訴墨嘯的。
“大概?父皇爲什麼要告訴我。”墨嵐聲音沉沉透着一股壓抑的危險。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不告訴我,還要封印我的記憶。”封印那一段記憶,讓她什麼都不知道。
“告訴你走能怎麼樣,又能改變什麼,如果可以有一個人活下來,那個人就是你,你是墨家唯一的嫡系血脈,墨家,希望,那些人早就盯上了你哥,他能不能逃的過去,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如果不是你一直收斂自己,就是你父皇它知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你的能力,只有這樣,你縱然危險,一定可以可以活下來。”
血色退盡,顫抖的盯着他,雖然她在他倒下的合上眼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可真的當從人嘴裡出來,她那顆痛到麻木的心,又在痛,她以爲她感覺不到了,卻原來心底的痛一直都在。
“母后讓我活下去,父皇也是爲了活下去,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活下來的是她。
像被人抽乾了力氣一樣癱倒在地上。
看着她的痛苦,他又何嘗不痛,墨家嫡系一脈,這些年來被人滅之帶盡,只剩下她一個人還好好的活着,他這把老骨頭活了這麼久,又算的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她支撐起來。
“孩子,孩子不要這樣,他們一定不會希望你這樣的,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墨老輕輕將她抱進懷裡安慰說道,強忍着眼淚安慰這個痛苦的孩子。
墨家遭此大難,如果那些人不是對庶出的子弟,沒有趕盡殺覺,墨家他都不知道還剩下什麼,千木恐怕就會毀於一旦,消失這片大陸上了。
墨老看着安穩躺在自己懷裡,心疼的撫去她額前的發,將她抱會房間,讓她安穩的睡一覺,至從這裡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她就沒有休息過,合上眼,振天的死更是對她的刺激非常。
“爺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出現在外面。
“我們出去再說,別吵她。”墨老關上門。
“她終於肯休息了。”少年好像鬆了一口氣。
“她不肯,是我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好好睡一覺。”墨看有些心疼的無奈,對於她的倔強,他怎麼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只能強硬的手段。
“再不休息再好的身體也會垮掉的。”少年搖頭說道。
“唉!”墨老深深的嘆了口氣。
“爺爺,別怪她,她做的已經很好了。”至少如果是他,或許連她的一半都做不好。
“我知道,只是心疼她,這麼多的事情都要她來抗,所有的痛都要她一個人來承受。”
“爺爺,她會好起來的。”
“希望吧!”
…………
“還是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嗎?”百里巖站在公主府墨嵐的院子裡的樹下。
“不知道,至從主子她帶着皇帝離開之後,就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任何消息。”
“連你們也找不到。”藍楓宇忍不住插嘴道。
“主子若真的想躲,我們不可能找的到,就像她隱瞞的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自己說,我們也根本就不知道。”淺有些無奈,卻也是無可置否,因爲他們從未真的知道她到底有多強。
“你們……”藍楓宇無語的看着他。
“你是想說我們無能吧!”
藍楓宇被噎了一下,它不是這個意思,他若是無能之人,讓它們其他人怎麼活。
“她會沒事的。”百里巖感受到手心裡麒麟玉散發的氣息。
“希望如此吧!”一聲謂嘆從淺的口中溢出。
心傷難愈,而且那個人還是……
歸來,你會何時回來。
“五殿下來了。”箏兒的聲音出現他們背後。
“他怎麼回來了,他這個時候回來了,是閒事情還不夠亂。”淺有些頭疼,她們墨家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