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能在某一時期欺騙某一個人但不可能在所有時間欺騙所有的人。”我把佘如簧的笑話講給羅曼聽後,加了一句。 她卻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是想影射什麼吧?” 我忙說你多慮了,我只是有感而發。 “鴿子,假如我再背叛你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她竟然大聲賭咒,淚珠啪嗒啪嗒。 “對不起,小曼,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完全信任你。”我心疼地擦着她的淚水。 “我現在工作這麼忙,就是想和別的男人勾搭也沒時間呀。”她委屈地伏在我懷裡抽泣。我再次道歉,抱住她輕輕地吻。是的,她最近是工作狂的節奏,她想以優異的表現贏得一個主播的位置,我應該多體諒她支持她。 沒想到幾天後出大事了。那天我下了班,羅曼打來電話說她還在錄一期節目,大約晚一個小時回家。我想她太辛苦得犒勞一下她,特意去菜場買了新鮮的鱸魚,做她最喜歡的鱸魚湯。七點半,理論上她應該到家了卻還沒回來。她是坐地鐵的,不會堵車。於是我打她手機,可響了半天沒人接。是不是還在加班錄節目不方便接電話?我繼續等。等到八點鐘我心神不寧了,又打過去,打了兩遍還是沒人接。什麼情況?難道還在錄節目?她不方便接她的同事可以幫接一下呀。是不是手機落在什麼地方了還是被小偷摸走了?我只得打到她的辦公室,她值班的同事說:“羅曼?她不到六點就走了。” 我頓時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可一時又不知如何辦,唯有打她的手機,重撥,重撥,再重撥…… “喂!”終於通了!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你是機主的什麼人?” 同時我聽到“嘀—嘟—嘀—嘟—”救護車的汽笛聲不由變色,反問道:“你是誰?羅曼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裡?” “你是說這女的吧,你回答我:你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男友,出什麼事啦?!” “男友?”對方語氣似乎有點輕蔑,“你女朋友快死了,你來不來?” “什麼?!”我腦子裡嗡的一聲,車禍?劫殺?這傢伙說話好奇怪,若真的我女友快死了我怎會不趕去?“——到底發生什麼啦?!” “你叫我咋說呢?你來了就明白了。要來就快來吧,我們在救護車裡!” 我生死時速趕到醫院時,重度昏迷的羅曼正躺在高壓氧艙內罩着呼吸機搶救,她身上僅胡亂裹着一條長裙,像裹着蛇皮袋的佘如簧一樣。急救室內不僅有醫生還有幾名刑警!我表明身份急着瞭解情況,冷不防一個半老的太太撲過來抓住我的手:“你就是狐狸精的男人!你咋不管好你老婆,讓她害死我老公!你們得償命!償命!” “這都哪跟哪呀?我剛到,你別血口噴人!”我甩開她巫婆般的爪子,只感覺這女人長得像富婆龔如心。她尖叫着繼續朝我猛撲,這時警察拉開了她:“先讓警方調查,你們要扯皮打官司事後去法院。”我已經感覺到發生了什麼,卻不願相信,羞憤滿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