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又是一捧血花,一條生命的終結,就是化作一捧血花!郭窮寇又再把一條生命化作了血花。生命徹徹底底的與那大自然再融爲一體了,甚至,不留半點痕跡來。原本是三個人夾擊郭窮寇的,現在卻只剩下兩人了,他們也因此而停了手來。
因爲,他郭窮寇,他可怕的力量令他們誰也沒有信心能把他打敗。郭窮寇的目標是霸王至尊,是可兒那賤人,震嚇兩人後,那郭窮寇也不理會他們會偷襲什麼的,自顧自大步想那霸王城門走去。
他那不徐不疾的步伐,卻帶着要徹底粉碎霸王城的堅定信念。當他步過城樓的長廊之時,眼前忽然出現的,竟然是一道高達十數米的大銅門,那門上絞纏着一形象妖異的巨龍浮雕,這龍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那猙獰的面容,兇悍的雙目,散着濃濃的殺氣,金屬死物竟然散着震懾人心魄的氣概,說是鬼斧神工好呢,還是讚歎工匠的巧手好呢?這都不是重點。
那活下來的兩人,正確而言是那力王看着郭窮寇的背影,心中暗暗冷笑了一下,嘿嘿,這霸王城豈是如斯簡單,想進城?沒這麼容易!
“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我去找可兒那賤人!”郭窮寇一直以來都是自信滿滿的梟雄,經過胎母重生後,當世幾大高手聯合剿滅他也不成,現在的他害怕什麼來着?霸王至尊?哼!代表這無窮力量的手,輕輕地按在那銅門上,似是毫不用力,但一股灼人高熱卻迅速充斥着整條走廊來。
原來那郭窮寇的功力,已到了隨心而發的境界,特麼的他這輕輕的按着銅門,全身已着火勁圍繞。區區青銅大門有怎受得了郭禽獸的功力,漸漸的溶解,熱力更不斷向上蔓延着。銅門到此時已經完全溶解掉了,郭窮寇的勁力卻仍未停下,他的內力旋轉着把那銅門溶液捲得不住翻轉。
那郭窮寇忽然一聲低哼,內勁隨之如山洪暴發,整道大銅門頓時化作一捧過千度高溫的溶液向前激射而去。那溶液在空中漸漸凝聚冷卻,竟然形成了一條巨龍來,似是騰雲翱翔,明顯地,郭窮寇這廝是在施威。
這巨龍直衝入霸王城,勁道萬千,加上那郭窮寇的內力,真尼瑪可謂是擋者披靡,但竟然有一個人卻膽敢迎頭衝向前來。這尼瑪人影急衝,兩掌照着那溶液凝成的龍首便轟了下去,他竟然擋住了高溫之下的巨龍!擋住了那郭窮寇的無匹內勁?
只見這傢伙兩掌一圈,把那郭窮寇蘊藏於巨龍裡的內勁御去,登時捲起那巨龍向上衝去。銅迅即冷卻,就在那霸王城門後的小廣場上,形成了一條參天巨柱,此時此刻,那郭窮寇的步伐已踏進了霸王城,但他卻視眼前這神秘人如無物。
而那神秘人則泛着詭異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郭窮寇的身上打轉着。他似乎是故意站在那龍柱之上,滿臉被繃帶紗布纏繞着,頭的後面更扎着一大一小兩銅角,古里古怪模樣的他,就這霸王城的猛將,臉譜傀儡。
對這個眼前盯得令人心裡發毛的目光,郭窮寇這等生猛海鮮又怎會懼怕?他冷冷的還以一個兇兇的眼神。那臉譜傀儡與郭窮寇的目光交戰之際,鋼男等人已魚貫步入了這霸王城中的小廣場上。
“嘖嘖,特麼的又多了只守門口的猛將,一個個都站得那麼高裝特麼的氣勢是吧?神經病!”
面對鋼男犀利的吐槽,那臉譜傀儡倒一言不發,卻盯着鋼男身後的女子,自那施施出現起,那臉譜傀儡的目光便緊緊地盯着她,這貨是什麼回事來着?是不是沒見過美女還是怎麼地?不,這貨的眼中泛起了殺機來!
“城主有令,所有進城的少女,格殺勿論!”那臉譜傀儡披身的黑袍一揚,只見一個帶着鬼鳴哀嚎的銀青色面具已飛射而出。,“我的哭泣面具已爲你的死而哀傷,安息吧少女!”
施施已被這陣像嚇得魂飛魄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迎向那死亡的恐懼。然而,但是,她忘記了,忘記了她身旁站着的是鋼男,鋼男這貨素來以憐香惜玉聞名,他絕不會讓她收到傷害。
鋼男出腳了,比風比電更快的一腳,已狠狠釘在那奇怪的臉譜之上。
鋼男的腳是在太快太勁爆,連觸物即爆的臉譜也被踢之半空才爆炸,逃出死神魔爪,驚魂既定的施施靠在鋼男的背後,柔聲道:“多謝公子相救。”
“大家這麼熟,別給我客氣嘛,嘿嘿嘿!”當然啦,以身相許什麼的又不是不可以的啦,但是呢,當然不是現在,日後有得是機會不是嗎?如果能活着逃出這奇怪詭異的霸王城的話。
臉譜被鋼男踢爆,那臉譜傀儡明顯有點惱羞成怒了,他盯着鋼男撂下了狠話來,“敢壞我大事?臭小子你是找死了!”
“動不動就殺人,特麼的你以爲自己是神啊?我就不讓你殺她,怎樣?你咬我不成!”鋼男的嘴那是巨毒的,這麼一張伶牙俐齒的毒嘴,當今天下哪個高手他是不敢調侃或者出言挑釁譏諷的?就算是悠悠的父親,自己岳父皇甫一品,還是那貴身後一般的郭窮寇,鋼男都一視同仁,逮着誰就噴他一臉狗屎!
回看那郭窮寇,他一看到這臉譜,就已認出,這就是七十年前搶走可兒那賤人,爲自己生命留下恥辱的他!
“臭小子,你會後悔對我無禮,而他!”那臉譜傀儡指了指郭窮寇道:“他會後悔自己多管閒事!”那臉譜傀儡說罷,四周忽然捲起了一陣陣飄忽無定的旋風來。那旋風裡,既然夾雜着似有似無的哭聲,還有笑聲。尼瑪真是詭異到了極點!
晃眼間,鋼男已深陷那旋風的中心,頓時和其他人隔絕了。鋼男心神一定,發覺四周充滿了無數臉譜,充斥着各種奇奇怪怪的叫聲,笑聲,哀嚎聲,嘶叫聲等等。
“特麼的就會掩人耳目的妖法,你這種渣渣是騙不了我的!“緊接着鋼男的腿影就如同那暴雨般轟出,如千軍萬馬衝殺而出。鋼男一輪急攻勁腿,把那臉譜全數轟碎,旋風竟然也隨之消失了,四周只見一片煙霞來,但卻失去了那臉譜傀儡的影蹤。
“縮頭烏龜,快給本大爺滾出來!”
“我不是早就來了嗎?只是你反應太慢了,感覺不到罷了!”尼瑪這臉譜傀儡竟然抱手,依舊站在那巨鐵柱之上,沒事的人一樣。剛纔一度小接觸,鋼男已知道來者並不簡單啊,他連忙凝神以待。而那施施劍鋼男這貨無恙,也暫且安了心,展開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來。
“做烏龜有什麼不好?何況,做烏龜,總比做木偶傀儡好一點呢,你已變成了一個身不由己餓的傀儡木偶了!”隨着那臉譜傀儡兩臂一伸,竟然見到有兩臂之上是個手指上面連出業業的
鳥幼線。
此時此刻,鋼男忽然感到自己渾身一震一麻,頓時驚覺臉譜傀儡那廝十個指頭所扣的烏絲已全插在他自己的山上一百零八個穴位上。
“你的意志與肉體已經脫了節,現在是完完全全被我所操控着的傀儡了!”鋼男發覺自己的腳竟然誒有半點反應,難道真如那臉譜傀儡所說的樣子,鋼男已成了木偶傀儡了嗎?他嘗試這運勁衝向雙臂,可惜連指頭也不能動一下,尼瑪這可是奇了怪了!非但不能控制自己的四肢,且還每次運勁欲動,穴道均傳來劇烈的痛感。
“剛纔,你阻住我殺這女奴,不是很威風的嗎?”那臉譜傀儡獰笑道:“如今,我就要你親手殺了她!”
“不,謝特!”那臉譜傀儡手中的鋼絲一動,鋼男的拳竟然不由自主,一拳便轟向那少女施施而去,只聽得碰得一聲巨響,直打得施施吐血倒地,鋼男一生何曾傷過女孩子一根頭髮?竟然眼白白看着自己的拳轟在可憐的施施身上,他感到痛,是痛徹心扉的心痛啊尼瑪!
“好!哈哈哈!打得好!再來!”隨着那臉譜傀儡的一聲命令,鋼男那充滿了勁力的手毫不留情的抓在施施的肩膀上。骨節粉碎的作響,施施痛得死去活來啊尼瑪!
“不!卑鄙小人,有種就跟我一訣生死,特麼的別傷害無辜!”鋼男怒,可是怒又怎樣?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就等同於渣渣無疑。
“你放心,待你斃了這女奴,我自然會料理你!”那臉譜傀儡面對鋼男的挑釁,只是指頭輕輕一彈。就這麼一彈,已令鋼男的拳無情地抽在施施的面上。彷如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鋼男的重拳瘋狂的揮出,這一拳,直把那施施肩膀骨頭給打個粉碎。連捱了鋼男的重拳,就算是一般高手,也支持不了的,何況只是一個弱質少女?
那施施渾身是針刺般火辣辣的痛,但她卻咬牙苦苦地忍着,就是不哼一聲。鋼男當然明白,她不喊疼,是不想讓自己更內疚,更傷心,但,這反而令鋼男更傷感。
“我的死要令公子憂心,真是罪該萬死啊!”那施施弱弱地說着,她並不怪鋼男,也不打算躲避。逆來順受就是她的命運,一如廣大民衆面對那猿類的奴役。
“謝特,垃圾玩意!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鋼男從未有過的憤怒,拼命的掙扎,可惜,他的拳仍是任由那臉譜傀儡主宰地轟向那可憐的施施。施施哪裡受得起這樣的重擊,已如爛泥倒下了。
自己的拳,竟然把這可憐的妹子轟倒了,鋼男的淚已經忍不住,已充盈着了他那該死的眼眶。他不理痛楚,內勁全力向各大穴道衝去,誓要擺脫這天煞的操縱!鋼男只感到全身穴道傳來的劇痛,還比不上他心靈上內疚的痛,他拼命咬牙死拼,但有辦法嗎?能掙脫嗎?
這時,鋼男聽到已經奄奄一息的施施,拼着一口氣,悠悠道:“在奴婢死前,可否完成我唯一的心願,爲我取一個名字?對你們來說,名字只不過是普通的稱號,但對我這種天生奴婢下人來說,總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名字,好等死後也留下點點痕跡。”
這點要求過分嗎?這點要求,這點要求太讓人覺得悲切了吧!鋼男忍痛狂運內勁,但催至穴道暴血卻仍是徒勞無功,尼瑪……那,總不能讓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