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那個女人的聲音,張禹從來沒聽過,對方說華小姐出事了,那肯定是華雨濃。張禹不解,華雨濃怎麼突然就出事了。
他好奇地問道:“華小姐怎麼了?你又是哪位?”
“我是華小姐的司機,咱們見過面。華小姐今天午後突然昏倒,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剛剛已經請了醫生,可醫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華小姐的臉色逐漸發黑,我想起你曾經說過,她會有什麼劫難,現在只好給你打電話。你在哪裡,能不能過來過來看看華小姐。”電話裡的女人又是急切地說道。
一說是女司機,張禹就想了起來,是那個一身肌肉,太陽穴凸起的女人。在張禹的印象中,這個女人從來沒說過話,只是開車,跟在華雨濃的身邊。現在她突然用華雨濃的手機打電話過來,顯然真的是出了急事。
自己這都是剛睡醒,狀態極爲不佳,估計也使不出多大的本事。可是按照女司機的說法,華雨濃臉色發黑,十有八九是中了煞氣,可這煞氣是從哪來的呀?
張禹不明白其中道理,但也不能見死不救,於是說道:“我現在在家,你們在什麼地方,我這就打車過去。”
“不用了,現在已經有人到你們小區門口等你了。你見過的,上他的車就行。”女司機說道。
華雨濃兩次送他回家,不過也就是送到小區外。現在人直接就到小區外等着了,着實能看出對方的效率。
張禹說道:“那好,我這就下去。”
掛斷電話,張禹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楊穎現在已經把飯準備好了,見他突然出來,還穿着外衣,急忙說道:“小禹,你這是上哪呀?”
“朋友有點事,我得去幫個忙。”張禹說道。
“這還出門呀。”楊穎心疼地說着,人已經來到張禹身邊,擔憂地說道:“能成嗎?”
“沒事的,你放心。”張禹露出微笑。
“你呀!就是讓人不省心。”楊穎埋怨了一句,跟着拉張禹往飯桌那裡去,嘴裡又道:“我不管,你必須得吃飯,不吃飽了,不讓出門。”
見小阿姨如此關心自己,張禹心中溫暖。而且自己也是真餓了,看到燉肉大米飯,更是肚子咕咕叫。就算是去救人,也不差幾分鐘。
張禹坐下來,那是風捲殘雲,很快消滅了一大碗燉肉,外加三碗米飯,連湯都喝的乾乾淨淨。
看到張禹還能吃這麼多,楊穎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一個人能吃飯,飯量還不減,說明身體沒啥問題。
肚子填飽了,張禹也覺得精神倍增,老話講人是鐵飯是鋼,一點也沒錯。
辭別了楊穎,張禹快步下來,一出小區,就見一輛奧迪轎車等在那裡。鐵頭站在車外,看到張禹過來,立刻禮貌地說道:“張先生,您來了。快請上車。”
張禹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這次又是請張禹去救華雨濃,所以對張禹十分的禮貌。
“嗯?”看到鐵頭的臉色的氣色,張禹不由得一愣。
“張先生,怎麼了?”看到張禹臉色有異,鐵頭納悶地問道。
此時此刻,鐵頭的臉上帶着一層陰雲,印堂有些發黑,絕對不是好兆頭。張禹隱隱可以確定,鐵頭這是中了煞氣的表現。只是現在還不是特別嚴重,但估計堅持不了多久。
張禹沒有直說,說道:“沒什麼,上車吧。”
他上了車,鐵頭還在納悶,不過馬上坐進副駕駛,駕駛位上有個司機,是直接開車。
獨自坐在後排,張禹心中難免狐疑不定。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先是自己莫名其妙睡了一天一宿,醒來的時候,身體還不適,仍然覺得特別疲倦,身子乏力。
跟着是聽說華雨濃昏倒,聽說法,估計是快煞氣攻心了。眼下鐵頭的臉上也帶着陰雲,同樣是中了煞氣的反應。
“不好!”張禹在心中突然驚呼一聲。
他現在終於意識到,自己身上疲倦的反應,不是因爲身體透支過度,而是因爲中了煞氣。
可是九耀轉輪大陣明明已經破了,煞氣都已經消散,大夥爲什麼還會中煞氣呢?甚至連作爲陣眼的懸空劍都被華雨濃帶走了。
張禹想不明白這個道理,他決定還是先看看華雨濃現在的情況再做決定。
他們行駛的方向是天子跑馬場,這條路張禹走過,自然知道路徑。不過在距離跑馬場還有一段距離時候,車子往旁邊的道路一拐,來到一處別墅區。
車子很快在一個院子裡前,院門直接敞開,在院內有兩棟別墅小樓。司機在對面的棟小樓前停車,鐵頭直接說道:“到了,咱們下車吧。”
二人一起下車,鐵頭帶着張禹直接來到小樓二樓的一間臥室門前。
這小樓的裝修十分奢華,但是張禹現在也沒有什麼功夫去看。
臥室的門前,站着兩個漢子,鐵頭也不敲門,開門而入。
房間內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再配上裡面的裝修,顯得舒適、怡人。中間有一張大圓牀,華雨濃此刻躺在牀上,合着眼簾,發黑漆黑。
在牀的旁邊,站着那個女司機,她一臉的嚴肅,和平常沒什麼區別。不過,張禹能夠看出,女司機的臉色和鐵頭一樣,也是發黑,同樣也中了煞氣。
“張先生,你終於來了,請看看華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女司機開口說道。
張禹微微點頭,快步來到牀邊,他能看得出來,華雨濃現在就算沒有煞氣攻心,其實也差不多了。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會丟掉性命。
大夥都中了煞氣,怎麼華雨濃的情況這麼嚴重,別人雖然也中了,可起碼沒到這個份上。
“你們華小姐回來之後,有做過什麼嗎?”張禹問道。
“沒有什麼特別的。回來之後,吃了飯就休息了,一切都很正常。”女司機是貼身保護華雨濃,所以對華雨濃的一切最爲清楚。
“沒有特別的......”張禹遲疑起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煞氣做法的也太快了。
大夥都中了煞氣,爲什麼就她發作的快呢?張禹回憶起在墓**發生的一切,大夥做的事情其實都差不多,誰都看過棺材,甚至不少人還搬動的棺材蓋,自己和華雨濃只是在邊上瞧着,根本沒去動手呀?那癥結會出現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