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教授的音樂課,都是在哪裡上,你以前經常去嗎?”張禹又順便打聽起來。
“都是在鎮海大學的大禮堂,每隔一個月的週六纔有一堂課,我倒是經常去。”初雪說道。
“那這個阿亮,你以前都沒見過。”張禹說道。
“沒有什麼印象,應該是第一次見過。不過大禮堂很大,裡面都是隨便坐的。因爲卓教授是好幾所大學的客座教授,所以他的課,是對這些大學都開放的,別校的學生能夠憑學生證前來聽課。見到許多的生面孔,其實也不算什麼。”初雪說道。
“你有沒有打聽阿亮是哪一所大學的?”張禹又問道。
“我問過他,可他說下次見面的時候告訴我……”初雪扁着嘴說道。
其實此刻,連她自己想來,都覺得有些丟人。自己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稀裡糊塗跟一個半點身份也沒有透露的陌生人那樣了。
“對於這個人,你還知道些什麼?”張禹再問。
“我……”初雪苦澀地一笑,說道:“我除了知道他的模樣,其他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了……”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張禹,委屈地說道:“是不是問題就出在他的身上,他是個壞人……我當時有沒有可能被他給催眠了……因爲、因爲我……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我是隨便和男人怎麼樣的……”
初雪只要一提到阿亮,總是不忘了跟張禹解釋兩句。
張禹說道:“我沒把你當成那樣的女人……從你的面相上看,你絕不是水性楊花的秉性,你是一個好女孩……”
雖然初雪是寡婦命,可這並不代表人家的品行不端。
“你能相信我就好……”初雪看樣子,似乎是鬆了口氣。
此刻張禹掌握的事情,也就這些,看來從初雪的嘴裡,已經再問不出別的有價值的東西。
眼下的關鍵,變成了那個阿亮。只要找到他,不管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張禹相信,自己應該都能夠有所收穫。
他又看了看初雪,說道:“你把手給我。”
“嗯。”初雪乖巧地應了一聲,從被子裡緩緩地將手伸了出來。
張禹抓住她的手腕,感受起她的脈搏。脈象略有急促,這倒也是正常,初雪之前連續崩潰兩次,脈象要是平穩,那纔出問題了。
張禹又用心眼查看起初雪體內的三魂七魄,精魄依附在生zhi輪上,沒有半點問題。張禹微微點頭,睜開眼睛,溫和地說道:“沒事了。”
他鬆開初雪的手腕,接着又道:“等下袁真人應該會來看你,你看看……休息的怎麼樣……換下衣服也好……”
一聽這話,初雪原本粉紅的面頰,再次潮紅起來。自己屁股那裡,溼漉漉的,她怎能感覺不到。之前的兩次,簡直是要了她半條命,那種感覺,可要比真正做那種事情還要猛烈。
初雪扭捏地說道:“我現在身上軟的很,根本……一點力氣也沒有,讓我怎麼換衣服……”
“可你也不能一直都躺在被窩裡,要不然這樣,我出去招呼你室友,讓她來幫你換……”張禹溫和地說道。
“不!”初雪急忙說道:“你別招呼她……這事……多丟人……”
“可等會袁真人還要過來,你的樣子,總不能讓她看到啊……”張禹又溫和地說道。
“這個……”初雪遲疑了一下,有點害羞地說道:“那、那你幫我……”
“我……我怎麼幫你……我是男的……”張禹急忙搖頭說道。
“你是男的怎麼了,都是你造成的,要不然我能這個樣子……要不然我就這個樣子,等下那個袁真人來問我,我就說是你乾的……我現在身上沒力氣,換不了……這才失禮的……”初雪突然一反常態,撅起小嘴,強硬地說道。
“你也知道,我那是爲了救你。”張禹皺眉說道。
“我也沒說你不是救我……”初雪撇了撇嘴,擡眼盯着張禹,“再者說,你剛剛脫我褲子……”
說到此,初雪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衝動,她忙把頭別到裡面,半晌才理直氣壯地說道:“的時候,你可能是麻溜的……反正你都脫過了……我也不差……再找你幫次忙……而且,你、你不會只把手伸進被子裡,難道還非得掀開被子,一邊脫一邊看麼……”
“這倒也是……”張禹點了點頭。
“你現在就去我衣櫃裡,找一跳襯褲出來,那個……在找一條……裡面穿的……”初雪看起大咧咧,可說到一半的時候,多少也有些難爲情。
張禹下了梯子,來到初雪的衣櫃,在裡面翻找了一下,很快找到一條黑色的蕾絲襯褲,還有一條黑色的蕾絲小褲褲。
他馬上拿了回去,放到牀上,嘴裡說道:“你看這個行嗎?”
初雪看了一眼張禹拿來的兩件衣物,跟着瞥了眼張禹。
張禹不解地說道:“這個是你的吧……”
“你可真會挑……”初雪橫了張禹一眼。
“我沒跳,就看到這兩件……要是不合適,我再去找找……”張禹說道。
“算了算了……可別瞎折騰了……行了,現在把手伸被裡,幫我脫吧……”初雪撅起嘴巴。
“這可是你讓的,別到時候又說我不懷好意、佔你便宜……”張禹事先聲明道。
“便宜都讓你佔得差不多了,現在你倒是跟我扯上這個了……趕緊的吧……穿着這條……”初雪本來想說,‘穿着這條褲子難受死我了’,但是這話,硬是沒說出口。
張禹也不願意跟她多費口舌,以免袁真人再次到來,被人誤會。
他把手伸進被子裡,抓住襯褲的邊緣,這一刻,他完全能夠感覺到,初雪的雙腿有些微微的顫抖。非但如此,他還能聽到,初雪的鼻息都重了許多。
張禹輕輕拉扯,襯褲連同裡面的小褲褲,被他一併給拉了下來,很容易就從腳上脫掉。
“這個放哪?”張禹順口問道。
“還能放哪,先藏我被窩裡……”初雪說道。
“那成,我現在幫你穿了……”張禹說着,先拿起初雪的蕾絲小褲褲。
這小褲褲有夠輕薄,先前張禹從衣櫃裡拿出來的時候,也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幾乎是透明的。他這才明白,初雪剛剛爲什麼要橫自己一眼。
不過張禹也不能再給送回去,直接套在初雪的雙腳之上,手在被窩裡,把這小褲褲給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