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去哪?”在漢子走後,張禹四下裡掃了一眼,嘴裡這般說道。
只一瞧,周邊的環境還真是不錯,有着花壇、樹木,若非是冬天,一定是景色宜人。
樹木之中,有着一座座的小型別墅,顯然是湖畔別墅。
華雨濃靠在張禹的懷抱之中,她指了指左邊樹木中的一棟小別墅,說道:“去那裡。”
“好。”張禹應了一聲,抱着華雨濃就朝那邊的別墅走去。
來到別墅門前,張禹看的更加清楚,這別墅也沒有什麼院落,就是一個二層小樓,看起來也不大。張禹說道:“怎麼開門?”
華雨濃直接伸出手來,在門把手上的液晶屏幕上按了一下。跟着就聽一個聲音響起,“指紋正確。”
“咔”地一聲,門鎖打開的聲音響起。
華雨濃順手擰開門把手,張禹抱着她進到別墅。
這個別墅還真就不大,一樓有一個三十多平米的客廳,一個餐廳,一個衛生間,除此再沒有別的。張禹將華雨濃抱上二樓的臥室,二樓總共只有一間臥室,不過設施倒是挺齊全,除了臥室之外,還有小型的健身室、書房、棋牌室、浴室。
張禹把華雨濃抱進臥室,放到牀上,然後說道:“你在這裡休息吧,我要走了。”
一聽說張禹要走,華雨濃馬上說道:“我現在腰上有傷,你就放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你一個電話,你的手下不是馬上就能到。”張禹說道。
“然而我的電話早就被黑手套的人給翻走了,倉促之際,還沒有找回來,就遇到了那個怪物。”華雨濃委屈地說道:“我現在都餓了……身上還疼的厲害……你不會都不管我吧……”
“這……”見華雨濃說的這麼可憐,張禹還真就不能說直接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雖說也知道,這個女人說話向來沒有一個準,但因爲二人之間的關係,有的時候明明知道有可能是假的,卻終究不放心。
“樓下有吃的嗎?”張禹問道。
“樓下的餐廳裡面有冰箱,裡面應該有吃的。”華雨濃扁着嘴巴說道。
“我下去看看……”張禹說道。
當下,張禹下樓,來到餐廳。
這裡說是餐廳,其實也帶着爐具什麼的,可供住客們在這裡做飯。
張禹將冰箱門打開,冰箱雖然不大,裡面的東西卻不少。有面條,西紅柿,黃瓜,雞蛋,牛肉罐頭等等。張禹索性把這些東西都給取出來,下了一鍋麪條。
過了一會功夫,麪條也就做好,聞着麪條香噴噴的味道,張禹的肚子是咕咕直叫。
他在四象山內,也就是吃了幾塊壓縮餅乾,又是激戰,又是揹着華雨濃下山,早就讓人又餓又困。張禹先給自己盛了一大碗麪條,也不管熱不熱,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一大碗麪條就讓他吃了個精光,連麪條湯也都喝光了。
肚子裡有了底,張禹也覺得舒服了不少,他又給華雨濃盛了碗麪條端上去。
一進臥室,張禹就能夠感覺到房間內的溫度要比自己先前進來時高上不少。當然,室溫的提升是有原因的,乃是開了空調。
張禹跟着就看到華雨濃此刻正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坐在窗戶旁邊的椅子上。透過落地窗,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湖畔風景。張禹將麪條端到椅子旁邊的小圓桌上,說道:“吃麪吧。”
說完,他就自然而然的坐到邊上的椅子上。
華雨濃甜美的看了張禹一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麪條的味道可真香……”
“是你餓了的緣故。”張禹說道。
“不餓的話,我也覺得香。”華雨濃說着,提起了筷子,夾起麪條吃了起來。
這一品嚐,華雨濃就讚不絕口起來,“好吃、好吃……真的是太好吃了……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手藝呢……”
她也是真餓了,一邊稱讚,一邊吃着,麪碗裡還有黃瓜、西紅柿、紅燒肉、荷包蛋,這些都被她一股腦的吃了個精光。她跟張禹一樣,吃碗麪之後,似乎還意猶未盡,將裡面的麪條湯也給喝光了。
吃飽之後,華雨濃輕輕拍了怕自己的肚子,說道:“真好吃……吃飽之後,人都覺得踏實多了,再加上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更加踏實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瞥眼看着張禹,臉上滿是甜蜜。
“現在吃飽了……那我……”張禹開口說道。
他本來想說‘那我就走了’,可他的話還沒等說完,華雨濃猛地痛苦叫喚起來,“哎呦……哎呦……”
“你怎麼了?”張禹趕緊關切地問道。
“我的腰……好疼啊……坐了一會……人就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腫了……”華雨濃一邊痛苦地說着,一邊伸手扶住了腰。
張禹知道,華雨濃雖然受的是外傷,卻也不輕。一路在他的背上顛簸,就算是要比自己走路強上一些,可在沒有上藥的情況下,終究是很疼的。
“這樣吧,我扶你上牀趴着,幫你檢查一下……”張禹關切地說道。
“好。”華雨濃說着,就直接把手伸給張禹。
張禹接過華雨濃的手,扶着她來到牀上趴好。
華雨濃趴下之後,輕聲說道:“要不要我把睡衣給脫了。”
“不用!”張禹急忙說道。
不知爲什麼,張禹突然對華雨濃有了一種忌憚,雖說兩個人已經有過一次,但他並不想再跟華雨濃髮生第二次。
“那不把睡衣脫了,你怎麼看……難道……你還有透視眼……”華雨濃又是輕聲說道。
“你不就是腰上疼麼,我把睡衣給掀開看看就好……”張禹直接說道。
“那也好……”華雨濃低聲說道。
她老實的趴在牀上,也不再動彈。
張禹伸手拉住睡衣下襬,慢慢的往上提去。只是一提,他轉眼就看到,華雨濃那兩片雪白且又彈力十足的屁股。
好傢伙,這個女人,睡衣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張禹急忙把睡衣放下,皺眉地說道:“你……你怎麼也沒穿啊……”
“穿什麼穿,多不舒服……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看過……在你面前,我還有什麼可保留的麼……”華雨濃扁着小嘴,故意還有點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