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還是要進去的……要不然的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佟百後一邊慢吞吞的說着,一邊轉過身子,掃量起來周邊的情況。
見他這般,佟百先、陸柏、白衣少女也都轉身四下觀瞧。
深夜時分,周邊靜悄悄的,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
“兄弟,你發現什麼了嗎?”佟百先問道。
“沒有。”佟百後微微搖頭,接着說道:“哥,你和陸先生在這裡等着,我一個人進到院子裡瞧瞧。”
“那怎麼行,要進去也得我進。”佟百先馬上說道。
“對於陣法之道,你不擅長,我對這方面,研究的比你多。你聽我的,在外面等着就好。”佟百後認真地說道。
“那……那我在這裡等你二十分鐘,要是二十分鐘不見你出來,我就進去找你……”佟百先說道。
佟百後遲疑了一下,本想說,如果自己出不來,就讓哥哥趕緊走,但是轉念一想,二人手足情深,自己要是出不來,大哥是萬萬不會走的。
於是,他點頭說道:“好,那就這麼定了。”
說完,他轉回身子,走到一旁的院牆下,擡手抓住牆頭,輕輕巧巧地翻了過去。
佟百先、陸柏、白衣少女站在外面等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概纔過去五分鐘,佟百先就有點站不住了,開始來回的踱步。陸柏和白衣少女也很着急,畢竟他們的人馬都在這別墅裡,現在電話打不通,院子裡又出現了陣法,搞不好別墅裡的人出了什麼意外。
又過了能有兩分鐘的樣子,來回踱步的佟百先突然停了下來,跟着有些興奮地說道:“陣法的氣息沒了!”
“沒了!”陸柏聽了這話,也是精神一振,連忙說道:“是不是你弟弟把陣法給破了?”
“很有可能?”佟百先激動地說道:“兄弟,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聽到了。”院子裡跟着響起佟百後的聲音,“哥,你們可以進來了,這裡的陣法已經被我破了。”
一聽到佟百後這麼說,佟百先馬上說道:“好,我這就進去。”
隨後,他就直接翻牆跳了起來。
見佟百先進去,陸柏和白衣少女也都跟着翻了進去。
來到院中,三人就見佟百後站在前面不遠處,佟百先幾步搶到弟弟面前,說道:“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沒人。”佟百後搖了搖頭,接着疑惑地說道:“不過這裡的陣法很古怪,竟然是一個西洋星象陣法?”
“西洋星象陣法……”佟百先也愣了一下,說道:“什麼樣的西洋星象陣法?”
“是一個****座的星象陣法,屬於殺陣和困陣相結合的,威力倒也還可以,但對於我來說,就不算什麼了。”佟百後自負地說道。
“****座的西洋星象陣法……什麼人會在這裡佈置這樣的一個陣法……咱們的人,好像都不會這種陣法……”陸柏滿心疑惑地說道。
“我也很是納悶……”佟百後說着,扭頭看向身後的別墅,說道:“別墅內尚有燈光,我想現在,不管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埋伏,咱們都必須要進去瞧瞧了……”
“只能這樣了。”陸柏點頭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佟百先的性子最急,第一個跨步向前走去。
四個人很快來到別墅前,一路過來,藉着別墅內的燈光,他們已經能夠看到,一樓大客廳的玻璃窗是碎掉的,顯然是發生了激戰,要不然不會這般。
他們也不需要走門,走到偌大的玻璃窗前,基本上就能看到裡面的情形。大客廳內,一個人影也沒有,裡面的擺設,倒也還算整齊。
四人沒有馬上進去,站在破碎的窗前,打量着裡面的情況。佟百後聽了一會,沒有察覺到任何聲響,他開口說道:“有人嗎?”
裡面沒有傳出半點聲音,還是靜悄悄的。
見是這般,佟百後直接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帶有鋸齒的圓形輪子,他在輪子護在身前,跨步朝別墅內走去。
佟百先同樣也掏出來一個帶有鋸齒的圓形輪子,跟在弟弟的身後,走進別墅。白衣少女亮出來一把短劍,陸柏則是抄出一根戒尺,四人進到別墅,旋即就能看到,別墅的牆壁之上,滿是彈孔。
“這裡發生過槍戰。”佟百先說道。
“四下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不過,咱們四個人不要分開,防止裡面還藏着人。”佟百後說道。
“明白。”陸柏點頭說道。
四人仔細查看,接着就能發現,在客廳沙發那邊,留有不少血漬。他們又到牆邊進行觀察,看到牆壁上的彈孔之內,竟然都是空的,並沒有看到彈頭。
發現了這一點,白衣少女說道:“陸先生,這牆上的彈孔有問題,擺明是激戰之後,有人將裡面的彈頭給取出來了。”
“確實如此。”陸柏滿心疑惑地說道:“對方連彈頭都從牆裡取了出來,這算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隱藏什麼?”
“這麼多的彈孔,咱們又這麼多人,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咱們仔細找找,我相信肯定能夠發現點什麼。”佟百後說道。
四人當即就在大客廳內進行尋找,過了一會,白衣少女就在破碎的玻璃那裡,發現了一枚彈頭。她立刻將彈頭撿了起來,朝陸柏走去,“陸先生,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個彈頭。”
陸柏兩步走了過去,二人碰頭,少女將彈頭交到陸柏的手上。陸柏接過來之後,只是一瞧,便皺眉說道:“是弗林金鷹式衝鋒槍的彈頭……黑、黑手套的人……”
“什麼!”白衣少女聞言,不由得臉上變色,有些慌張地說道:“黑手套的人……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佟百先和佟百後也都來到這邊,此刻一聽陸柏這麼說,佟百後也皺眉說道:“怪不得這外面是西洋星象陣法,原來是黑手套的人做的……”
“特麼的!”佟百先狠狠地咬了咬牙,沒好氣地說道:“又是張禹,又是巡捕的,現在可好,就連黑手套的人也來插上一腳!”
“陸先生,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白衣少女擔心地看向陸柏。
陸柏遲疑了一下,說道:“咱們再上樓瞧瞧,看還能不能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