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和方彤各自進了房間,就把蕭潔潔一個人扔在客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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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潔潔是那個無聊,那個生氣,可她並沒有走。這丫頭的脾氣倔,你們都回房間了,那我就在這裡自娛自樂。她打開了電視,播放電影看。
其實說真的,這裡雖然有電視,衛星信號的節目也相當不錯,可來這裡的賓客,基本上沒人看電視。
一般都是跟大彪哥差不多,要不然就是跟導遊去洗澡,要不就是去看脫yi舞,到這裡還看電視,那在家裡看好不好啊。
張禹和方彤進去之後,誰也沒再出來,蕭潔潔估計他們是睡着了。不知不覺,快到半夜十二點了,她突然聽到,張禹的臥室內發出一聲慘叫,“啊......”
聽到慘叫之聲,蕭潔潔嚇了一跳,她連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衝向張禹的臥室。
一拉把手,房門應手而開。她跟着朝裡面一瞧,房間內雖然沒開燈,但船上有彩燈,加上海上的星光,能夠隱約地看清張禹正蜷縮在牀上,身子不住地發抖。
“張禹,你怎麼了?”蕭潔潔衝到牀邊,緊張地問道。
“我、我......”張禹咬着牙,話都有點說不出來。
原來,張禹在進到房間之後,發現吸入體內的氣運都圍在自己的天魂、地魂那裡,於是就想辦法將氣運一條一條地導入丹田,進行煉化,融爲真氣。
開始的時候,倒是挺順利的,但是吸入體內的氣運實在太多,按照他的速度,估計得折騰到明天中午。
可沒想到,就在剛剛,剩餘那些沒有煉化的氣運,竟然一股腦地涌入張禹的丹田之中。
想一想,當初就四條氣運氣流涌進丹田,一瞬間就把他疼得夠嗆,眼下是多少條氣運,丹田哪裡承受得了,張禹差點就疼死過去。
也仗着先前煉化了一些,要是先前一點沒煉,直接睡覺,或者怎麼樣,估計現在丹田就炸了。
饒是如此,張禹也受不了,丹田內的真氣與涌進來的氣運不停地亂撞,疼得他只能蜷縮地身子,咬牙切齒,頭上更是冷汗直流,青筋顫動。
“你這是怎麼了?”蕭潔潔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她一臉的驚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禹疼痛之餘,也在琢磨該怎麼辦?要是一直這樣,自己得活活疼死。他可沒本事,一下子將這麼多條氣運氣流全部化掉。
好在,他很快就想到了一點,那就是這些氣運如果不在丹田裡面,而是在別的地方,自己就不會這麼疼,好像先前在頂輪的時候。
所以,只要想辦法將這些氣運從丹田內疏散,暫時寄存到別的地方,自己才能一點點的進行煉化。他知道如何用真氣吸引一條條的氣流,奈何現在根本無法提氣,唯有想辦法藉助外力。
而外力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用銀針渡穴。靠這個辦法,將這些氣運引入各個脈輪,乃至四肢百骸,這樣自己就能緩過這口氣。
張禹當即咬着牙,艱難地說道:“你、你......幫我把兜裡......的銀針......拿出來......”
“好......”蕭潔潔趕緊答應,從張禹的衣服兜裡,掏出一個紙包來,這裡麪包着一捆銀針,“是這個麼......”
“你把燈......打開......”張禹又是艱難地說道。
蕭潔潔立刻照做,將房間的燈打開,也就在這檔口,方彤的房門打開,這丫頭先前明顯是睡着了,此刻睡眼惺忪。
她嘴裡嘟囔着,“剛剛是誰在叫喚呀?”
說話間,她看到蕭潔潔站在張禹的房門口。這丫頭趕緊跑了過去,嘴裡叫道:“你在幹什麼?”
蕭潔潔立刻沒好氣地叫道:“張禹生病了!”
說完,她也管不到方彤了,直接轉身跑向張禹。
眼下的張禹正慢吞吞地,咬着牙,想辦法將身上的外套脫掉。
“是要脫衣服麼,我幫你。”蕭潔潔又是急切地過來,幫張禹脫掉外套。
方彤已經進門,看到張禹的樣子,也是心中大急,兩步來到牀邊,嘴裡擔心地叫道:“出什麼事了?”
“我差了氣......幫我、幫我......把襯衣脫了......還有裡面的背心......”張禹真的是有點使不上勁,每說一句話,丹田就像是要炸了一樣。
“好好......我來......”方彤焦急地說着,可見蕭潔潔正在給張禹脫,她隨即說道:“你怎麼那麼笨呀,讓我來。”
“現在還爭個屁呀,我敢使勁麼,你看他疼的。要不然,你找條毛巾給他擦擦汗吧。”蕭潔潔沒好氣地叫道。
嘴裡這麼說,她手上也不停,溫柔地給張禹脫衣服。
方彤扁着小嘴,覺得確實也這麼回事,她遲疑了一下,就按照蕭潔潔的一起,去衛生間拿毛巾。
張禹疼的是冷汗直冒,身上背心都溼透了,該說不說,蕭潔潔在這方面,還是比方丫頭有點眼力價。
方彤回來之後,蕭潔潔正幫張禹脫掉背心。方彤趕緊幫張禹擦汗,看到張禹疼痛無比的樣子,小丫頭的心也疼,手都在哆嗦。
張禹的手現在正慢慢地解開褲帶,丹田在小腹那裡,現在要銀針度氣,首要的任務就是刺丹田。所以那裡必須得脫掉。
蕭潔潔見狀,直接說道:“我來吧!”
張禹皺眉,“這......”
“什麼這那的,不就是脫褲子嗎?看你這樣子,人都快死了,還怕看呀!再說了,游泳的時候不就穿這些麼。”蕭潔潔直接喊了起來。
張禹實在沒想到,這丫頭的脾氣這麼大,還有點女漢子的氣質。
但是蕭潔潔也不是那麼的魯莽,在給張禹脫褲子的時候,手還是很溫柔的。方彤看到這個,不禁有點嫉妒,早知道還要脫褲子,自己剛剛就幫忙給脫了。結果可好,讓蕭潔潔佔了便宜。
蕭潔潔很快脫掉張禹的外褲,好在張禹下面穿的不多,就剩下一條四角褲。
“這個用不用呀?”蕭潔潔撇着嘴,故意大咧咧地問道。
“這個……不用……”張禹急忙尷尬地說道。
他咬着牙,硬撐着身子坐起來,蕭潔潔馬上扶住張禹,說道:“接下來怎麼辦?”
“我自己來。”張禹疼得身上直打哆嗦,雙手也在哆嗦。
輕輕動一下,頭上的冷汗都一個勁的冒,這也就是張禹的底子好,要是換做別人,估計早就疼死過去了。
他抖着手,將四角褲又往下拽了拽,露出丹田的位置。就這一拽,也給他疼得夠嗆。接下來,拿起針來,對準了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