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的意思,不會是讓我一下子買二十六七億的股票吧?”張禹詫異啊。
“這也不多,金都地產的總資產是二百六十億,目前的市值已經跌破了這個價,這是很不正常的,如果不出我所料,應該很快就會漲起來。你的這些錢,絕對拿不到10%的籌碼,但能夠拿到5%以上就可以了。等下你去開戶的時候要記住,多開幾個賬戶,不要把蘋果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潘重海認真地說道。
“我記住了。但是能告訴我爲什麼嗎?”張禹好奇地問道。
“因爲國家有規定,如果持倉超過1%,身份就要透明,也就是說,別人會知道你是誰。所以,你要把籌碼分開放,堅決不要超過這個數,到時候就沒人知道這些股票落入了誰的手裡。你明白了麼。”潘重海微笑着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張禹點頭。
“另外,漲了之後,你也不要着急往外賣。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支股票的價格很快會越升越高,價格應該會達到總股本的兩倍。”潘重海自信地說道。
“照您的意思,我用這二十六七億,反手就能賺上一倍?”張禹有些錯愕地說道。
要是真的這樣,貌似比賭石來得快啊。
“最少能賺一倍。”潘重海點頭。
“這個買賣划算。不過......”張禹突然皺眉,“您讓我開那麼多賬戶,我一個人能忙活過來麼。我電腦都用不明白。”
“這確實是需要幾個操盤手的,否則你隨便下單的話,很容易被人發現。你雖然有很大的本事,這方面,終究還沒有接觸過。”潘重海認真地說道。
“操盤手?這上哪弄呀?要不然我去僱兩個。”張禹說道。
“這不是隨便僱的,必須得信得過。我倒是幾個靠譜的,如果你需要,可以暫時借給你。”潘重海說道。
“那敢情好。”張禹點頭。
“我已經很久不主持操盤了,這次就暗中幫你這個忙。不過這件事,你連溫瓊都不要告訴。如果日後有人問起你是如何操盤,只說是秘密就好,千萬不要把我泄露出去。”潘重海說道。
“好,都聽您的。”張禹答應。
這麼大一筆資金的調度,自己又是什麼也不懂,不僅僅需要明白人,同樣也需要信得過的人。
雖然跟潘重海認識的不久,但是潘重海確實是值得張禹信賴的。一來是人家不缺錢,二來還得有事求他。說白了,潘重海這相當於是報恩。
按照潘重海的意思,他們來到證券交易所之後,張禹開了十個戶頭。當然,也不是一家開的。
開完之後,潘重海打電話聯繫了幾個人,跟着又讓張禹給他們找個房子,準備十臺電腦落腳。找房子的事兒,張禹算是強項,自家就是開中介的。
他租了一個160平的房子,組建了一個臨時工作室,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潘重海找的人也來了,一個四個,有男有女,都管潘重海叫叔。
這四個人做事那叫一個利索,買來的十臺新電腦,三兩下就給拼上了,另外他們還都各自帶着筆記本電腦,相當於一個人操作三臺電腦。饒是如此,也是遊刃有餘。
關於銀行賬戶,潘重海只要了銀證轉賬的密碼,至於說提款密碼,根本不要。
看着電腦屏幕上的k線圖,張禹就跟看天書似的,或許找本天書,他還能看明白。這就是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研究周易的,讓他轉行研究股票,簡直是開玩笑,張禹也不是萬能的。
一切安頓好了,潘重海將張禹拉到一邊,神神秘秘地說道:“小禹呀,麻煩你一件事。”
“什麼事呀?”張禹納悶地問道。
“你回去跟你太師叔說一聲,我這幾天就不能回去做飯了。孩子也沒做過,要不然整點外賣啥的,別難爲孩子。”潘重海說道。
聽了這話,張禹差點一頭磕牆上,多大點事呀,整的神神秘秘的。
張禹點頭說道:“這事交給我吧,我讓王傑去幹這活。您就踏踏實實的在這裡指揮,不用擔心潘勝的事兒,太師叔不能折磨他。”
安排好一切,張禹這才離開。
關於股票的事兒,張禹不懂,但他知道,金都地產是蕭銘山的買賣。
這種事也不用勞煩蕭銘山幫忙,有潘老爺子操作,估計賺錢是十拿九穩。
不一日,光明鎮的無當道觀終於算是完工了。也就是用原先的大院子修修補補,有錢幹什麼都快,簡直是舊貌換新顏,頗具古風。
前面有正殿、客房、廂房,後院是專門給孫昭奕住的。搬來的時候,別的東西都沒要,就把兩尊神像和院子裡的銅鼎,以及那些藥櫃子給搬來了。
新道觀中,大殿供的是原先後殿的男人神像,說法是上清靈寶道尊。而那個白衣女人的神像,則是放在後院供奉。這是孫昭奕的意思,張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也就這麼來吧。
王傑的效率很高,從孤兒院領養了十多個孩子,充當道童。不過這小子確實不靠譜,先前還說教孩子讀書、識字、唸經、做法事,結果可好,簡直是成了道觀裡的雜役。一天到晚,除了打掃衛生就是做飯,閒下來就是玩,壓根沒學習這回事。
張禹當然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整天忙的是團團轉。有了道觀,按照原先的計劃,新買鎮海鑫鑫足球隊就要更名了。不能再叫鎮海鑫鑫,潘老頭給改的名字是鎮海光明無當道觀足球隊,這叫一個長。
不過潘老頭表示,這也不算長,那不是還有南都恆二淘寶足球隊麼,主要是打響招牌,要不然的話,誰知道無當道觀呀。
更名的申請報給了足協,這個沒有問題。張禹跟俱樂部原先的經理、領隊啥的商量了一下,還得整一個更名儀式,決定在本週六的國甲聯賽踢完之後的新聞發佈會上,宣佈此事。
於是乎,鎮海鑫鑫在老主場最後的一場的聯賽,張禹作爲俱樂部老闆親自到場觀看。
這場比賽,那叫一個慘烈,做客的球隊是北都京控,只打了半場,鎮海鑫鑫就0比5落後。
眼瞧着自家的球員被人踢得是無精打采,張禹有些眩暈,就這戰鬥力,冠名之後,估計得是個笑話。
張禹看了眼身邊的俱樂部經理趙亞東,說道:“趙經理,你對球隊的前景怎麼看?”
“聯賽現在五輪積1分,估計這場,也沒啥懸念了,保級不容樂觀。”趙亞東有點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