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園酒店。
這是張禹他們下榻的酒店。
因爲距離林場也不是太遠,這裡依舊有雨。下車之後,二人和司機前後進到酒店。
司機住在六樓,張禹和鮑佳音是住在七樓,分別是702和703房間。
來到703門口,張禹掏出房卡將門打開,他也沒招呼鮑佳音,直接走了進去。
不想,鮑佳音後腳就跟了進去,反手關門。
“你怎麼來我房間了,不怕讓人看到呀。”張禹皺眉。
“這大晚上的睡看呀。你看看我,都成落湯雞了......”鮑佳音苦着臉說道:“我就尋思着遛個彎,結果可好,溼成這樣了。我可沒帶換的衣服。”
“這也不該我的事呀,我讓你在車裡等着。”張禹無辜地說道。
“可你也沒說會下雨呀。”鮑佳音一臉的不爽。
說完這話,她直接拐進了浴室。
進到浴室,她也沒着急關門,一邊脫衣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打電話給服務檯,讓人送烘乾機過來......把我的衣服烘乾......”
身上的紅襯衫,黑色的窄裙,裡面的文胸、內褲,一件件地撇了出來。
都扔出來之後,浴室的門才關上。
張禹的身上也都溼透了,打電話讓服務檯送烘乾機。
還真別說,這裡服務質量不錯,很快就把烘乾機給送上來了。張禹把自己的衣服,連帶鮑佳音的衣服全都扔了進去。
他到臥室裡的衛生間內簡單的洗了一下,便上牀躺着。
鮑佳音的速度也挺快,後腳就洗完進到臥室。她身上連條浴巾都沒裹,光溜溜的進來,跟着就上牀躺下,鑽進了被窩。
“喂喂喂,你挺自覺呀,不是說以後都不躺一個牀上了麼。”張禹皺眉說道。
“廢話,今晚還不是讓你給害的。再者說,我都沒嫌棄你,你竟然還跟我說這個。”鮑佳音大咧咧地說道。
“行行,橫豎你是律師,我說不過你,全是你有理。”張禹說完,拿起放在牀頭的煙點上一根。
他剛抽了一口,鮑佳音就順手給奪了過來。
“我真是服你了。”張禹又給自己點了一顆,二人躺在牀上吞雲吐霧。
片刻之後,鮑佳音說道:“是我服了你纔對,你現在都好趕上活神仙了。”
“謝謝誇獎。”張禹笑道。
“沒誇你,是實話實說。又是下雨,又是打雷的......你現在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對了,你還有啥本事,能不能一快都跟我說說,也讓我見識見識。”鮑佳音在被窩裡輕踹張禹一腳。
“也沒什麼本事,就這點,你都見識過了。”張禹低調地說道。
“還謙虛起來了。”鮑佳音說完,將菸頭掐滅,然後身子一側,半邊身子都壓到張禹的身上。其中一隻大白兔,經這一壓,都變了形狀。她隨即又道:“今晚別碰我哈。”
“我也沒碰你,是你主動碰我的好不好。”張禹把菸頭懟滅,委屈地說道。
“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覺。純友誼,不許胡來。”鮑佳音說完,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這個男人的火熱胸膛。
她現在似乎習慣了跟這個男人躺在一起的感覺。
張禹也覺得跟她在一起特別的輕鬆,請她輕輕地摟住,接着說道:“我有個事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什麼事呀?”鮑佳音懶洋洋地問道。
“就是......”張禹當下,就把蕭潔潔和方彤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
鮑佳音聽了之後,忍不住說道:“好有這好事呢,豔福不淺呀。”
“什麼豔福,我都頭疼着呢。”張禹說道。
“有什麼可頭疼的,主動送上門的,還不要名份,多好的事兒。該吃就吃唄,有啥客氣的。”鮑佳音說道。
“可是......蕭叔叔那也是有頭有臉的......我要是和蕭潔潔這樣,被人知道的話......說不過去啊......”張禹說道。
“那你不會不讓人知道,要不然,你娶我當媳婦,你找多少個女人,我都睜眼閉眼。”鮑佳音不以爲然地說道。
“你就省省吧。”張禹說了下嘴皮子。
“我跟你說,你要娶我這媳婦,都偷着樂吧。不過吧,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咱倆還是適合當朋友。”
兩個人貼在一起,隨便地聊着天,沒有去做其他的,氣氛十分的融洽。像是朋友,又像是夫妻,又像是情人。
因爲晚上沒有做那種事情,二人起來的還挺早。七點多鐘的時候,衣服也幹了,穿戴整齊,一起下樓吃早飯。
不過出門的時候,卻是由張禹打頭陣,以免被人看到。
來到餐廳吃早飯,詹帥騰、詹帥飛、徐曉敏都在。一見到他倆到來,詹帥飛就忍不住問道:“真人,昨天晚上下大雨了,聽說還打雷了。會不會是你買的兩棵樹被雷給劈了呀。”
“是麼?我昨晚睡得早,也不知道這事。咱們吃了飯,上山看看不就清楚了。”張禹裝模作樣地說道。
鮑佳音聽了這話,不由得斜了張禹一眼,像是在說,你小子現在挺會演戲。
簡單地吃了早飯,幾個人就一起前往林場。昨天一起上山的熊震嶽等人都住在林場酒店,沒跑這裡住,不過到了山腳之後,卻恰巧碰到了一起。
衆人彼此打了招呼,熊震嶽就咧着嘴說道:“張老弟,昨天又是暴雨,又是閃電的,該不會真讓你給說中了吧。”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還是先去看看吧。”
“也是,天曉得打雷劈到那棵樹,咱們也不是神仙,上去看看就知道了。”熊震嶽又道。
他們正聚在一堆說着,後面響起了腳步聲,像是有一大票人走過來。
衆人轉頭觀瞧,跟着就見那位五少爺好似被衆星捧月一般朝這裡走來。
“五少爺。”“五少爺。”......
熊震嶽等人也都主動打起招呼。
五少爺得意地一笑,說道:“大夥都早呀。”
“還行吧。”熊震嶽邊上的一箇中年人說道:“五少爺,昨晚那雨可不小,還打了雷,也不知道是誰的樹有福氣。”
“這誰知道呢。”五少爺仰着頭,故作謙遜地說道。
但誰都能看出來,他臉上的得意,頗有一股着當仁不讓的氣勢。
果然,五少爺旁邊立刻響起吹捧的此言,“這還用說麼,十有八九就是五少爺的。”“可不是,有幾個人能有木王的眼光。”“那是......”......
這些人中,有的也賭了山上的雷劈木,希望五少爺一高興能夠告訴他們點竅門。有的則是口不對心,表面上吹捧這位五少爺,其實心中是希望自己養的樹被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