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了,還不快去。”謝瑾瑜用手肘捅了捅東丹王子,壞壞的說道,直覺今日會有好戲上演。
“你覺得你這個王妃會少得了不出場?”東丹王子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淡笑到,一副你也快點做好準備的口氣,然後快速的走了出去。
“父皇,兒臣剛纔而兒臣的王妃說話,便沒有顧得上走上前來,竟然能鬧出這樣天大的事情,真是讓兒臣惶恐啊。”只聽東丹王子一臉的無辜,看着王上,一臉的無奈。
王上看到東丹王子後,剛纔還陰沉的臉色,此時卻是好了不少,不過對於狼毒之事,他顯然不想就這麼就掠過,便看向不遠處的月梨王子。
“月梨,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兒臣……”一時間月梨找不到說辭了,尤其是在看到東丹王子就站在他的面前。
不應該啊,那一支劍,他是確定射中了的,難道那日,雖然是射中了東丹王子但東丹王子的衣服卻是另有乾坤,所以才導致他得到的消息是誤傳?那昨日他讓謝瑾瑜做他的王妃去請淨空大師做什麼?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套?
月梨王子有點不敢相信,只覺得這太荒謬,總是有跡可尋纔是。
“那爲什麼你昨日會去請淨空大師,而且還是讓一個白國的女子以你的王妃的身份?”情急之下,月梨只能轉移目光,手指着的地方正是謝瑾瑜站着的地方。
謝瑾瑜被周圍的人看的一愣,不過還是快速的將自己給調整好,然後緩緩的淡定的一步一步的來到東丹王子麪前:“見過網上,月梨王子。”
“你叫什麼名字,爲何來到白國?”王上的眼神中滿是凌厲,聲音更是嚴肅的很,企圖在試探謝瑾瑜的膽量,畢竟東丹王子是他最喜歡的兒子,要是隻是一個慫包,要來何用?
然而謝瑾瑜現在就是在這麼一個騎虎難下的狀態之下,王上的試探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又只能違心的做着她不願意的事情。
本應該選擇怯場的,然後逃離這裡,但因爲和東丹王子的交易,所以謝瑾瑜只能選擇淡定,面對網上的嚴肅,依舊是不卑不亢,淡淡的表情,一個標準的祁國萬福禮過後,只聽謝瑾瑜淡淡的說道:“回王上,我叫謝瑾,來白國是因爲打聽到我的妹妹流落在了白國,誰知道陰差陽錯和東丹王子認識了,兩人見面相見恨晚,便……。”
謝瑾瑜找不到什麼話好說,而東丹王子則是在這個時候打着圓場。
“只因謝瑾的性子實在是太執拗,我便騙了她,以我的王妃的名義去請淨空大師,不然謝瑾只怕還不會做我的王妃。”東丹王子很是認真的說到,一副,反正都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不成爲我的王妃也要做的王妃的口氣。
謝瑾瑜聽的真是哭笑不得,真是佩服東丹王子說謊話不眨眼睛的程度,不過還是瞪了一眼東丹王子,大有一種你這個騙子的感覺。
就這樣,兩個人就將這件事情給圓滿的瞞過去了,此時謝瑾瑜不再說話,而是站在一旁,東丹王子則是一臉的氣氛。
“皇弟,你要是不喜歡我,你可以明說,但請你不要這麼惡意中傷我,誰都知道狼毒是禁毒,任誰也不能提及,但你卻說我身中此毒,月梨皇弟你如此瞭解,難道你在這中間有什麼聯繫?”
“你……我怎麼可能,父王,你可不能聽皇兄的話,兒臣怎麼會……”月梨王子最是清楚王上有多麼的聽東丹王子的話了,當即便跪了下來,一臉的惶恐。
“那你爲什麼會說我身中狼毒?我不過是在戰場上不小心被刀兒劃了一下,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啊?”東丹王子摸着腰側,正是身中狼毒之位。
站在一旁的謝瑾瑜,差點沒有忍住想要大罵東丹王子不知好歹,萬一真查不就慘了。
而東丹王子則不是這樣想的,他賭的就是他們不會,這樣還能讓王上對月梨王子產生懷疑。
“你以爲你這樣說就一定是了?”月梨王子一聽腰側,頓時便陰惻惻的笑了,別人不知道,他是最清楚的了,到底是中了還是沒有中。
“皇弟要是不信,大可以來就是。”東丹王子一副你隨便的表情,臉已經瞥向了一邊,不看月梨王子。
而月梨王子則是看了一眼網上,而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準備動手,卻在這個時候,一聲歷喝打斷了月梨王子。
“慢着!”只見謝瑾瑜橫眉微眺,紅脣微嘟,一臉嚴肅:“月梨王子,我本不該說話,但你實在是欺人太甚,東丹王子一國王子,是除王上外,和你一樣,是天下人的榜樣,他說的話,不說金口玉言,但也絕對一言九鼎,嘴裡自然是不可能會有假話的,而你卻還堅持要查看,這是我氣憤之一,但這是東丹王子自願的,我無權乾澀,但是東丹王子現在是我的夫君,也就是說我是他的家人,你這麼做的後果,有兩個,一個就是東丹王子身上真的是有狼毒,那麼我們任由王上處置,要是東丹王子身上的傷口真的只是刀傷,那麼這件事情就是你處心積慮,脫不了干係,王上要怎麼處置你我不管,但是你必須當着大家的面對東丹王子道歉!”
謝瑾瑜不怒則已,一怒驚人,不過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噼裡啪啦,嘴巴就跟槍炮一般,一會兒的功夫便將事情給說了一遍,甚至將處理方法都說了出來。
對於謝瑾瑜這個表現,大家不由的驚訝,紛紛開始佩服謝瑾瑜的勇氣,一個女子,竟然敢公然和一個皇子對抗,而且還是在王上的面前。
當然,這其中震撼的人,自然也是有王上了,不過卻也不一樣,因爲王上的眼神是疑惑的,探究的,看着謝瑾瑜似乎不是在看她,而是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此時謝瑾瑜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是目光緊盯着月梨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