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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姜凌雲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今天發生的事情在劉毅看來可能稀疏平常。
但這一切在他的眼中絲毫不亞於天崩地裂!
在姜湛派人送劉毅回練功房後,姜凌雲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內心,他看着自己高深莫測的父親,不解的詢問道:
“父親!”
姜湛並未理會自己的兒子,他坐回木椅之上緩緩的搖了搖頭:
“族母大人,你覺得如何?”
“像!真的是太像了!”一旁的族母回想起劉毅的相貌,有些複雜的說道。
“族母!您也這麼覺得嗎?那劉毅他…”
姜凌雲臉色激動,不難看出,此時他的內心是有多麼急切,纔會在自己最尊敬的兩位長輩面前,露出如此失態的樣子。
“放肆!”
姜湛臉色一冷的喝到。
“凌雲,你不要忘了!那個人早就已經不在了!
劉毅和她僅僅只是外貌有幾分相似而已,這件事,就連陛下都沒有過問,你又何必再去苦苦糾結?”
“可是父親!”
姜凌雲急不可耐,仍然儘自己努力的想要表達什麼,卻被其父親威嚴的話語生生打斷!
“沒有可是!就算他是那位大人的轉世之人,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去插手!
你不要忘了!現在人族的皇族,可不是我們姜族!
爲人臣子,難道你要犯上不敬嗎?此事到此爲止!休要再提!
你還是好好管理好你的蒼雲騎,爲陛下守護好九龍城吧!”
姜湛說完,便不再理會有些失神的兒子。
待姜凌雲告退離去之後,族母大人默默的爲姜湛倒上一了杯熱茶,有些責怪的說道:
“家主,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樣說,雲兒該有多難過啊。”
姜湛終於是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族母,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若非如此,雲兒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那位大人的死,一直是雲兒的心結,這麼多年過去了,看來雲兒還是沒能釋懷啊!”
姜湛的話語之中,似乎蘊含着一些不爲人知秘密。
“哎,這也不怪他!
莫要說是雲兒,就連你,見到劉毅的那一剎那,不也是心神不寧了片刻嗎?”
族母微笑着數落着自己的這個侄兒。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啊!
哎,畢竟當年的那位大人,是爲了我們姜家而死的啊!”
姜湛此時的記憶,再度回到了數十年前的雨夜,那是他一直不願回想起的夢魘!
“不過話說回來,陛下真的對他一點兒都不在意嗎?
畢竟,那位大人可是當年陛下最爲疼愛的小妹啊!”
族母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有些話,只有她們二人時獨處時,她才能八卦一下。
“哎,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陛下雖然直言只是巧合,並令衆臣無需過問,但卻在衆人離去之後又秘密召見了我。”姜湛搖頭苦笑着說道。
“哦?陛下召見你?難道…”族母大人有些不淡定的說道。
姜湛壓低了聲音,悄悄的說:
“雖然劉毅確實爲我姜家帶來了界靈石這種至寶!
但族母大人不會以爲,我姜湛真的大方到這個程度,願意免費爲劉毅打造一處世外空間吧?”
“啊?莫非是?”
族母大人大吃一驚,這可是特大新聞!難怪啊難怪!
姜湛神色嚴肅的點點頭,他再度站起身子來到了桌案前,看着自己所寫下的那個戰字,緩緩的陷入了沉思。
九龍城皇宮深處,獨孤漓有些走神的看着窗外的銀月,她的懷中,一柄二尺長短的寶劍正散發出淡淡的紫色靈氣。
一陣清風吹過,獨孤漓那飄逸的長髮彷彿初夏裡隨風飄搖的柳枝一般動人心絃。
良久之後,獨孤漓的眼神終於是回到了自己懷裡的短劍之上。
“紫霄,你已經有多久不曾品嚐過敵人的鮮血了?
你可還記得,小七揮舞你時的那種感覺?”
獨孤漓的明眸之中,一個淡淡的人影緩緩浮現。
她深吸一口氣,猛地從黑色劍鞘之中拔出了塵封已久的紫霄短劍!
雖然已遠離殺伐數十年,但那鋒利的劍刃之上依舊寒氣凌人!
“啓稟陛下,正卿司之主尉乘風殿外求見!”
獨孤漓秀眉微皺,再次留戀的看了看手裡的短劍,下一刻,她猛地將寶劍插回劍鞘,乾淨利落的說道:
“讓他到殿內等候,朕隨後就來。”
太阿殿內,鶴髮童顏的尉乘風恭敬的看向人皇陛下。
“陛下,老臣已經查到了黑蠻一族的聚集地!並將這些蠻族全部繩之以法!”
“哦?這麼塊?這些蠻族藏匿何處?如何入城,這些可都查清了?”
獨孤漓臉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爲這則消息而有所波動。
尉乘風雖然心裡對於下屬破案如此神速也覺得有些蹊蹺,但鐵證如山,那些黑蠻族的屍體,確確實實的躺在了自己的眼前!
因此他沒有絲毫顧忌的回答道:
“回陛下,這些黑蠻族寧死不降,尤其是那幾名領頭之人更是在困境之中自曝而亡!
因此,老臣下屬並未抓獲任何一名俘虜。”
“也就是說,九龍城內是否還隱藏着黑蠻一族目前仍舊無法得知,是嗎?”
獨孤漓有些不滿的質問道。
“回陛下,確實如此!
不過,老臣已經和被偷襲的凌霄軍覈實過。
那一夜逃出的黑蠻族人已經在這次的圍剿中全部伏誅!
並且被盜走的雷火羅剎也全部收回!
因此老臣才斗膽猜測,九龍城內的黑蠻一族應該所剩無幾!
即便偶爾有一兩人苟延殘喘,也難以形成什麼氣候。”
尉乘風的回答有理有據,聽起來似乎十分中肯。
不過獨孤漓卻是在聽完之後再次皺起了眉頭。
“正卿,開元大典近在眼前,可萬萬不能出現什麼差池!你們是在哪裡發現的這些黑蠻?”
尉乘風供手行禮答道:
“陛下,這些蠻族佔據了城內一處普通商賈的庭院。
平日裡他們深居簡出,因此難以尋查!
這次發現這些異族,是他們的部分族人外出採購食物時,被太常軍的人抓住了馬腳,這才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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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商賈庭院?”
獨孤漓眼中殺氣隱現,莫非人族之中,出現了通敵之人?
尉乘風跟隨人皇陛下多年,對於獨孤漓的脾氣早已有幾分瞭解。
此時一看陛下有些不悅的樣子,便趕緊出言說道:
“陛下放心,那商賈一家並未有任何叛變之意!
老臣趕到時,那商賈家中上上下下已經全部遇害,從現場的痕跡來推斷,這些族人應該已經死了半月之久!”
獨孤漓沉思了片刻,隨後站起身子,對着尉乘風說道:
“即便如此,也不能排除黑蠻一族的危險性!
雷火羅剎的取回並不能代表着什麼,畢竟他們沒有發動它的法訣和手法!
即便獲取了這些靈具也沒有什麼用處。”
不愧是陛下,考慮問題確實是方方面面滴水不漏。
尉乘風暗自佩服的同時再次行禮說道:
“陛下英明!這一點老臣也考慮過.
黑蠻一族歷來兇狠狡詐,很有可能會採取犧牲部分族人來放鬆對手的警惕!
但從現場黑蠻族強者的戰力分析來看,他們修爲高深的戰士確實是死傷了不少!
若是演戲,那這成本也太高了些。”
“不管如何,開元大典的安全都容不得一絲懈怠!
乘風,傳朕口諭!正卿所屬皆外鬆內緊,不得懈怠!
嚴防異族之人的偷襲和詭計!
我總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獨孤漓雷利風行的下旨說道。
就在尉乘風仔細思考如何安排開元大典的各項安保事宜之時,在姜府內,司馬芸已經被劉毅氣的幾乎到了要罵人的地步!
“不來了不來了!這還打什麼啊?劉毅這混蛋完全就是在欺負人!”
司馬芸怒不可遏!這哪裡是對戰?完全就是單方面的羞辱!
“哈哈哈!笑死我了,司馬芸,你這靈魂攻擊也不咋地啊?
大叔!快上!把她踢下擂臺!”
姜望舒見司馬芸吃癟,立刻幸災樂禍的幫着劉毅大喊大叫。
劉毅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四人輪番對戰的最後是司馬芸和劉毅之間的對決。
但戰鬥的過程卻顯得十分的乏味和單調。
原因很簡單,靈魂修爲已經邁入超凡六階的劉毅,他的靈魂防禦力實在是太過強大!
由於他的靈魂本體已經初步形成了實體,面對這種質變帶來的差距,司馬芸實在是無計可施。
“看來超凡六階真的是個分水嶺!”
劉毅暗自嘀咕道,自己初入太陰六重天,根本尚未完全掌握全新的靈魂之力!
但即便如此,在月小蠻簡單的指導下,自己居然還是將司馬芸的靈魂攻擊給完全擋了下來!
看來越階戰鬥真的不是個好的選擇!
“好了,你們別鬧了,我原本就覺得你們之間的比鬥毫無必要!
超凡六階的魂修已經初步凝神,其實力早已有了質的飛躍!更何況劉毅原本的靈魂強度就十分離譜!
司馬芸,此時的你是無法撼動他的靈魂的,我看今天就到此爲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