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冷酷折磨
安潔爾開車到了何夏這邊,接上了何夏之後兩個人就往他們的臨時基地行駛了過去。
何夏看向了後面座位上面還在昏迷的普萊斯隊長,問道:“這個傢伙得睡到什麼時候?”
“應該會很快。”安潔爾通過後視鏡往後看了一眼,然後直接說道:“畢竟是在開放的環境用毒氣攻擊,所以他的毒氣攝入量應該沒有多大,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了,你最後盯着點後面,以免他醒來之後做出一些什麼讓我們很尷尬的事情。”
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何夏沒有多說話,只是從懷裡拔出了自己的手槍,並且將手伸到了後面,槍口直接頂到了這個傢伙的胸口,這樣的話他也不用耗費多大的精力來看管,同時也能保證普萊斯隊長第一時間發現,從而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而果不其然的是,走到了半路的時候,普萊斯隊長就悠悠轉醒,剛要有所行動,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綁在了一起,並且胸口頂着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從其接觸面積和形狀上面來看的話,應該是把槍,而自己現在所身處的環境告訴他他現在被人綁到了車上,手腳被束縛,胸口頂着一把槍,很快,不到兩秒鐘普萊斯隊長就對自己的境遇簡單地做出了一個評估。
那就是很不好。
於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你好?”
何夏回頭,說道:“你醒了?普萊斯隊長,我個人建議你啊,最好不要亂動,你如果要是亂動讓我誤會了,可能我就要做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放心,一會兒就要到地方了,現在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
普萊斯隊長迅速穩定住自己的心神,問道:“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何夏微微一笑,說道:“至於我要幹什麼,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但是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給我閉嘴,哦,對了,你就別幻想着搞事情了,現在你是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連你腰帶上面那把小刀都被我們收走了,最好就不要搞事情了,不然,可能我就要採取措施了。”
警告了他過後,何夏轉過了頭,從懷裡摸出了一根香菸點上,沒有再多說什麼,反正他們現在已經將事情做好了,都已經完整地控制住了普萊斯隊長,人都已經牢牢地掌控在了手裡,想讓他這一秒鐘死,他就不會掙扎到下一秒,這種情況之下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過了一會兒,汽車就行駛到了他們的臨時基地,何夏率先走下了車,然後拉開了後座的車門,伸手把普萊斯隊長拽了出來,說道:“走吧,普萊斯隊長,我們的目的地到了,在這種情況你也跑不了了,你還是配合一下吧,怎麼樣?”
普萊斯隊長苦笑道:“我不配合也得配合啊,但是你讓我進那棟樓裡面,好歹你也要將我腳上的束縛解除啊,不然我行動也不方便啊。”
何夏搖頭道:“不不不,普萊斯隊長,我們天朝有一句古話,叫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我很清楚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你也知道我會防備你,你又何必搞這種小心思?就你的能力,你覺得我會放心地給你解開束縛嗎?哪怕只是一部分,但是我也不會給你解開,所以啊,普萊斯隊長,你還是蹦着上去吧,我想,對於特種部隊出身的你來說,這種事情應該不算多大的麻煩吧?你在部隊裡面應該有這方面的體力訓練吧?”
被這麼嚴厲看管的普萊斯隊長只能無奈的搖頭,然後開始蹦了起來,一點一點地蹦向了爛尾樓。
實在沒有忍住的何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掏出了手機拍了一張照片,一個特種部隊出來的人員,現在做一個盜墓團隊的保鏢隊長,原來是上山下海,現在是上墳下墓的狠人,結果現在在自己的手裡只能是要圓就圓,要扁就扁,甚至是現在還要在這裡兔子蹦,這種畫面實在是太有喜感了,讓何夏忍不住想要留下個紀念。
對於身後突然亮起來的光芒,普萊斯隊長直接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在自己背後拍照呢,而是誰,就根本不用想了,肯定是那個傢伙,普萊斯隊長的心裡一陣屈辱。
三個人一起上了三樓,而一見到柱子上面綁着的洛基,普萊斯隊長一下就愣住了,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頓時胸中怒火燃燒,甚至於可以說是腦子裡面頓時被怒火燒得什麼都不剩了,一種名叫被背叛的催化劑在促使他心中理智的喪失。
我說爲什麼這幫人就直接這麼找到了自己,甚至是悄無聲息的用最爲可怕的方式來威脅自己,原來是自己的團隊裡面出現了叛徒,將自己出賣了這是,這簡直就是背叛革命背叛人民啊,現在普萊斯隊長的心裡活動甚至恨不得掙脫身上的束縛上去把洛基撕碎。
但是這畢竟這只是他的幻想,他沒有那種能力,徒手一下掙脫用來捆綁暴徒的塑料手銬,以他的肉體力量根本不用想,所以他也只能是過一下嘴癮,對洛基破口大罵。
至於洛基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自知理虧的他被普萊斯隊長罵了也只是諾諾的低頭,不敢看他也不敢還口。
眼看着普萊斯隊長都要衝上去……不對,蹦上去踢洛基了,何夏趕緊伸手抓住了普萊斯隊長的衣服,將他拽了回來,拎着他走到了另一根柱子上面,和安潔爾一起將他綁到了柱子上面,這才坐下喝了口水。
簡單的休息了一下之後,何夏走到了洛基的面前,用之前的那塊布重新塞進了他的嘴裡,避免一會兒在拷問普萊斯隊長的時候這個傢伙出聲提醒,從而造成串供的情況,那可就不好了,所以這樣的話還能讓他們兩個人都有一種心裡沒底的緊張感。
何夏轉身走到了普萊斯隊長的面前,對着他笑了一下,然後在他的嘴裡塞了一根菸,又幫他點上,說道:“很生氣吧?其實我能理解你的憤怒,畢竟被人出賣的感覺並不好受吧。”
普萊斯隊長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也被人出賣過?”
多麼單純的男子,一聽何夏這麼說,頓時就感覺有一種希望,感覺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親切,一種同病相憐的羈絆情感從心中油然而生。
對於他沒有任何防備的親切,何夏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沒有。”
當然,這個時候不管是何夏還是普萊斯隊長亦或者是身後的安潔爾和洛基都沒有想到,在日後的某一天,何夏竟然真的會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何夏回手將軍刺拿了出來,說道:“你應該是知道我要幹什麼的,對吧?”
普萊斯隊長點了點頭,用鼻子往出噴了口煙霧,然後說道:“我知道,但是你應該也知道,我並不害怕你做這些事情的,對吧?”
“我知道。”何夏點頭,一邊用軍刺在那邊剃着指甲裡的泥垢,一邊說道:“像你這種人在部隊裡面是肯定接受過拷問訓練的,這點我很清楚,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不是部隊裡面出來的,我的拷問方式都是我自己研究的,你可以試一下嚐嚐鮮。”
聽何夏說這話,就算是普萊斯隊長受過專門的拷問訓練,心裡也不免一沉,他已經離開部隊太久了,雖然說部隊裡面練就的大多數本事都沒有扔下,但是這個時期的他,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反應速度亦或者是心理能力,都是有所略微下降,而一些本事來說,水平下降也是難免的,尤其是他現在很少用的技能,比如說跳傘,特種部隊出來的,可以說跳傘就是基本功,但是現在多少年了,他肯定也沒有什麼跳傘的機會,所以技能水平下降也是不可避免的,這很正常。
而普萊斯隊長自己心裡也很清楚,而拷問訓練也和跳傘一樣,從部隊出來之後,他也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回味這個訓練,所以對於拷問這件事情,他的心裡也是有一些打鼓的,尤其是在聽到了何夏說他是要用自己的拷問方式之後,這更讓他心裡感覺……略微沒底。
何夏拿起了軍刺,如法炮製,在普萊斯隊長的身上割了一塊布,塞進了他的嘴裡,防止他咬舌,當然,其實這個舉動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就像之前所說的,他現在身上已經牽了一根線,輕易他是不會咬舌自盡走上那條不歸路,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的。
對着普萊斯隊長比劃了一下手裡的軍刺,示意自己要搞事情了,然後直接手快如閃電,直接就是一刀扎到了普萊斯隊長的大腿上面,然後將軍刺拔了出來,手不停歇,伸手又是一刀,紮在了他的胸口上面,不過扎得比較偏,沒有紮在身體的要害上面,直接造成了鉅額的傷害,又不會讓他直接過去。
拔出了軍刺之後,何夏隨手將軍刺扔到了一邊,回去拿起了鹽水,用注射器抽出了一管鹽水,直接噴射到了他胸口上面的傷口,甚至他是瞄準了之後直接將針頭扎進了傷口裡面的,生怕浪費一滴鹽水。
兩個傷口各一管鹽水,因爲普萊斯隊長和洛基不一樣,他是專業的,一滴鹽水根本就對他造不成多大的殺傷,所以還不如干脆點,直接就是一管鹽水上去多爽。
何夏問道:“怎麼樣?普萊斯隊長?爽嗎?”
普萊斯隊長雖然已經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已經佈滿了整張臉,顯然已經是疼的不行了,但是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還是老套路,何夏將鹽水的瓶塞摘了下去,突然想起了什麼,將他嘴裡的布條拿了下來,說道:“差點忘記一件事,剛纔在洛基的身上失誤一次了,我要先告訴你我的目的,我問你,你們前幾天下墓的時候,拿到的那個木盒在哪裡?”
普萊斯看了何夏一眼,咬牙搖了搖頭。
何夏笑了,重新將他的嘴塞上,然後比劃了一下手上的鹽水,直接就澆了上去。
一瓶鹽水直接就倒完了,何夏將空瓶子隨手一扔,坐到一邊的箱子上面掏出手機看小說,他最近在追一部叫做《馭魂使》的小說,小說的題材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質量的話。
“這特麼寫的是什麼玩意?!”
徒留普萊斯隊長在一邊獨自享受痛苦。
等到他享受得差不多了,何夏將他嘴裡的布拿了出來,說道:“完事了,說吧。”
普萊斯隊長整個人都懵了,什麼?這就完事了?我還沒求饒呢,你怎麼就完事了?!合着你自己琢磨的拷問方式就這麼點?你在逗我嗎?
不等他喘口氣,何夏淡淡的飄出了一句話。
“這是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就是在你的妻子身上覆制一下第一部分,哦,對了,還有你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