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們分頭去找找恩人。一定要找到,父親的病還指望他呢。”老人的兒子焦急道。
於是,老人的三個兒女,五個孫子外孫分散開來,四處去找。
病房裡,老人看向依然在發呆、唯一沒有跟出去的許教授,笑盈盈開口道:“大哥,是你找來的醫生嗎?從哪裡找來的,太厲害了。老實說,小弟還從來沒見到那麼信誓旦旦說,可以完全治好癌症的醫生。別說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許教授眨了眨眼,終於回神,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實話實說:“二弟,他們並不是我請來的,是自動找來的。”
原來患者是許教授的弟弟。
“自動找來的?”老人許硯山詫異地瞪大眼睛。
難道是有事求他?許硯山在心底嘀咕。
“是啊,說來話長,前不久,那三個人來找我,想讓那個叫巫九的人進我的醫學院上學,因爲不符合程序,我拒絕了,後來,他們又來找了我好幾次,我都沒答應。今天來,估計也是爲這件事來找我的。”許教授臉上帶着非常複雜的表情道。
許硯山這才恍然大悟,隨即,一臉正色道:“大哥,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古板了。這樣的人才,你不接收,你想接收什麼樣的啊?”
聞言,許教授苦澀一笑,“在這之前,我也不知道對方這麼厲害啊。比我這個自詡醫學造詣頗深的老頭子厲害多了。”
許硯山愣了一下,然後一臉不解道:“不過,對方已經這麼厲害了,爲什麼還要去你的醫學院學習呢?”
聞言,許教授也跟着發愣,片刻後又,才緩緩道:“這……我也……不清楚。”
被許硯山這麼一問,許教授也開始疑惑了。如此神醫,爲什麼還要那麼低三下四地求他,想要入學,他懷疑他學校裡的老師能有人教得了對方。
外邊,將整個醫院找遍後,衆人都沒找到雲淨初幾人。
最後,還是老人的一個孫子靈機一動,去查看醫院的監控錄像,這才知道雲淨初幾人早已乘車離開了。
衆人有點失望地回到病房,將消息告訴許教授兄弟二人。
“伯父,那幾個人貌似和你認識?你知道他們的聯繫方式吧?剛纔他們要給父親治病的時候,我們對他們那麼兇,後來也急着看父親,沒有好好感謝對方。我聽說,凡是名醫,大多脾氣古怪。如果對方生氣了,不給父親看病可怎麼辦?”中年貴婦,也就是許硯山的女兒許慧月一臉忐忑地看向許教授。
許教授有點苦澀一笑,剛纔爲難雲淨初幾人的,就是他,而且不止剛纔,過去的半個月,他都在爲難對方。
“應該不會,那幾個年輕人倒是挺謙遜的。我確實知道他們的聯繫方式,我這就聯繫他們。”許教授安慰許慧月。
“那就太好了,這次多虧了伯父,不然……”許慧月說着就開始抹眼淚。
許硯山的幾個兒女都一臉感激地看着許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