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淨初的挑釁之語,宇文清氣得臉色青白,大聲對身後那些殘兵敗將吩咐:“你們上去,狠狠教訓那個女人,打死不論。”
薛彥文在一旁附和:“快點,上!上!”
可是,任二人怎麼吆喝,那些侍衛都不敢上前,始終與雲淨初一行人保持着三丈遠的距離,宇文清氣得差點破口大罵。
其實,薛彥文也有點忌憚雲淨初身邊的煞神三人組,雖然嘴裡不停地喝罵那些侍衛,心裡卻非常理解侍衛們的懼怕。
見宇文清氣得厲害,薛彥文眼珠轉了轉,上前一步,在宇文清耳邊輕聲道:“於兄不要生氣,府裡有很多高手,我已經派人去叫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趕到了,到時候,我們再狠狠收拾他們。”
宇文清冷冷哼了一聲,雖然面色鐵青,但是,看樣子是默許了薛彥文的說法。
走了一段距離後,到雲淨初一招手,一頂轎子從暗處飛奔而出,在雲淨初身邊停下。雲淨初將玉蘭上塞進轎子裡,他們四人跟在旁邊,繼續趕路。
後面,宇文清一行人鍥而不捨地跟着。
雖然已經入夜,但因爲這條街是青樓妓館的所在,所以,人還是很多。
因此,雲淨初等人的這場追逐戲,吸引了很多圍觀的人。
於是,大街上就出現了這麼奇怪的一幕,只見一羣人浩浩蕩蕩往前走。最前面的四人非常悠閒,後面的一羣人或氣急敗壞或畏畏縮縮,最後面的一羣人一邊跟着走,一邊興奮地議論紛紛。
這奇怪的一支隊伍穿過街道,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然後越來越壯大。
很快地,就聽馬蹄隆隆,人聲喧囂,從街道的兩頭衝來幾支衣飾不一的隊伍,飛速地逼近雲淨初等人。看穿着,屬於不同的家族……
雲淨初轉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於兄,我們的人來了。”薛彥文看了一眼來的人,興奮地報告。
“很好!”宇文清臉上浮現一抹猙獰和冷酷,點了點頭,“今天,我要讓那個丫頭死無葬身之地之地。”
籲——籲——籲——
很快地,隨着高低不一御馬聲,那兩隻隊伍在雲淨初一行人身邊停下,將他們堵在了路的中間。
馬背上,那些人全都虎背熊腰,氣勢洶洶,環視了一圈雲淨初等人後,他們陸陸續續下馬,然後對着各自的主子行禮,“公子。”
薛彥文臉上浮現一抹興奮,將腰桿挺了挺,然後指着雲淨初等人道:“這四個人打傷了於我們,你們,把他們通通拿下,不必留情面。”
那些受傷的侍衛見援兵到了,臉上也浮現出激動之色,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是!”那些侍衛轟然應完,臉上含着一絲冷酷和猙獰,拿着刀劍棍棒向雲淨初等人逼近。
戰爭一觸即發,可是,好像沒有人緊張。
雲淨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其他三人低聲道:“等會兒,不可盡全力,一定讓他們稍微佔點上風。”
三人心裡疑惑,面上卻不表露分毫,只是一臉冷淡地看着那些圍上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