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一個字都不落。”雲淨初的話,字字如冰,冷得人人後背發寒。
雲靜騰不由瑟縮了一下,然後下意識說了下去,“那個混蛋說,那麼多人願意跟隨在大姐身邊,是大姐用身子籠絡他們的,軍營裡很多人幻想……爬上大姐的牀,因爲地位低微,沒幾乎已,只能找個相似的人……過過乾癮了,不過,如果辦事……辦事的時候,喊着大姐的名字,感覺也差不多一樣了……”
雲靜騰在雲淨初死死的瞪視下,不敢有一絲隱瞞,斷斷續續地往下說,越往下說,聲音越低,咬字也越模糊,眼中的殺氣和怒火卻越盛。
“我當時氣得不行,其他人也在一旁跟着污言穢語地附和,爲了不讓他們繼續侮辱大姐,我想也不想,就拿刀劈了他們了。”說完,雲靜騰氣得胸脯直起伏,好像還沒有解氣似的。
聽到這裡,雲淨初完全明白了雲靜騰的動機,雖然有點遺憾他掉入了別人的陷阱,但是,也可以理解。如果她當時在,也會是和她五哥一樣的選擇。
屋裡頓時一片安靜,只聞雲靜騰的喘息聲。
“確實該死!”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這一片安靜中想起。
“殺得好。”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也同時想起。
自然,這兩個人,一個是百里無傷,一個是林文龍。這二人,完全不覺得雲靜騰有任何的錯,只恨自己當時不在現場,沒有補上幾刀,不過,鞭屍、挫骨揚灰什麼的,也不錯。
百里無傷和林文龍都在心中不約而同地想着怎麼教訓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當然,總策劃人宇文北是重中之重。
“把他們殺了後,我命令我帶來的所有人,讓他們不準跟別人說那些人侮辱大姐的話,只說他們奸~淫婦女和拘捕就行。”雲靜騰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道。
雲淨初恍然:怪不得林文龍不知道具體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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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免得宇文家的人說我故意針對他們。然後,我讓人把他們扔進亂葬崗,然後詢問那三個女人,那三個女人哭哭啼啼地說,她們本來是好人家的女兒,是被強迫的,她們不從,那些人就來硬的。我讓人給她們寫好供詞讓她們簽字畫押後,就放她們離開了。”敘述這一段時,雲靜騰還算平靜。
雲淨初卻微微皺了皺眉:好人家的女兒?她沒記錯的話,那三個女的最後被證實是軍妓。
“第二天,宇文北就讓人找上了我,說我殺了他的侄子宇文蟠和二十四個士兵,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里邊有宇文蟠的,仔細一想,纔想起那個剛開始污言穢語的大鬍子好像就是宇文蟠,怪只怪當時我正在氣頭上,雖然覺得有點熟悉,卻沒有多想。當時,雖然知道死的人裡有宇文蟠,我也不怕,我就拿先前想好的理由回答他們,沒想到,宇文北那個三個女人叫來一問,那三個女人翻供,卻說她們是軍妓,是那天下午剛送來的。”說到這裡,雲靜騰再次變得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