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你快救救媚兒,她爲了救我……”我看着無名一臉焦急的說道,可是話說到一半,便被無名打斷。
無名對我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不用剛說了,大致情況我已經瞭解。”
“臨走前,我就怕你身體內的金火屬性產生衝突,沒想到它們發生衝突的時間,比我想象中的要早的多……”無名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小狐狸倒是重情重義,如果沒有她的幫忙,你已經死了。”
“金火相爭,已經非常厲害,你體內的卻是兩種屬性的精華,雖然小狐狸拼了性命去緩解這兩種屬性的爭鬥,但是卻造成你丹田自閉的情況。”我怕無名再說下去,媚兒會沒命,焦急的說道:“無名,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點救救媚兒,她快不行了。”
“我將玉簡交給你的時候就給你說過,只有保命的時候才而已使用,沒想到你爲了救這小狐狸卻召喚出了我的神識分身,你知道麼,沒有了這神識分身,你相當於少了一條命。”無名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是不知道該說你癡情,還是傻逼。”
“媚兒的命就是我的命,你囉嗦什麼,快點救她啊。”我已經忍不下去,所以對這無名大聲的說道。
無名撇了撇嘴:“喂,你現在是求人好不好,說話那麼衝,還好我是自己人,不然我非得揍你一頓不可。”無名說着,便五指虛張,放在了距離媚兒約兩尺高的地方。
肉眼可見的真氣,覆蓋住媚兒的軀體。
我大氣也不敢出來,頭上流滿了大汗,我怕就就算無名也沒辦法救媚兒。
無名忽然將真氣收回,然後皺起了眉頭。
看到無名的表情,我心中一驚,難道連無名也沒有辦法救媚兒。
“難道連你也沒辦法救媚兒。”我看着無名,最終還是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誰知道無名聽到我這句話之後,眉頭一皺,對着我說道:“草,你以爲老子來和你開玩笑啊,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救不了的人。”
聽到無名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可是我剛鬆口氣,無名就繼續說道:“不過這次小狐狸的狀況的確有些扎手,想要救她,可能有些困難。”
“你剛剛說明明可以救媚兒的。”我看着無名的樣子,真想給他一耳光,剛纔還說沒有他救不了的人,現在卻又說救起來有些困難,玩我。
無名聽到我這句話,一臉不屑的說道:“我有說過我救不了了麼,俗話說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不過我雪……”無名說這,突然一頓,見我表情正常繼續說道:“我要留的人,就算是閻王,也沒辦法帶走。”
“那你快點救啊。”我看着無名沒好氣的說道。
我終於知道我爲什麼那麼愛裝逼了,全都是跟無名這傢伙學的。
“看着。”無名咧嘴一笑,手擬劍指,用真氣在空中搞起了鬼畫符。
一個個我看不懂的文字憑空出現,無名每寫完一個,便用腕力向前一推,打入媚兒的體內。
足足寫了九個字,無名才收手停止動作,笑着說道:“ok,這小狐狸不會有事了。”
“就這麼簡單。”我看着無名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無名聽後,笑了笑說道:“就這麼簡單。”說着不知道從哪搞來的茶杯,開始飲起茶來。
“可是媚兒爲什麼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媚兒在接受無名的治療之後,並沒有任何的好轉,身體的溫度也沒有一點上升的跡象。
“噗。”無名將剛剛喝進嘴裡的茶全都吐了出來,噴在我的臉上,然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我顧不得去擦臉上的茶水,指着媚兒說道:“什麼不可能,你自己看。”
無名將手放在媚兒的手腕上,看樣子應該是把脈,看着他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會這樣。”無名自己也是一臉的疑惑,我本想開口詢問,媚兒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無名卻掐指開始捏算起來。
“草。”突然無名大罵了一聲,我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無名便指着我開始破口大罵:“你個傻逼,爲什麼要捏碎玉簡,爲什麼要叫我出來,草,媽的,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傻逼到死的師弟。”
“什麼意思。”我看着無名一臉疑惑的問道。
麻痹的,情況我都沒搞清楚,就平白無故的捱了這麼多罵,可是現在我有求於他,只能忍着了,當然就算不求他,他這麼罵我,我也不敢裝逼。
“什麼意思,你問我什麼意思。”無名的表情異常的激動,一把將我拎起然後說道:“你他媽沒蛋事兒,把老子叫出來幹毛啊,這小狐狸就算沒人醫治也會好的,下次你再遇到危險,又沒有神識分身我該怎麼幫你。”
“你是說媚兒沒事,她很快就會好起來,。”除了那句不醫便好,其餘的話,我全都沒有聽進心裡,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看着無名說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沒工夫騙你。”無名氣呼呼的說道。
一聽這話,我興奮的直想跳起來,如果媚兒可以沒事,那真是太好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着無名說道:“我現在的無法使用丹田,要怎樣才能恢復。”
“解開土屬性精元的封印,穩住兩股力量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你只是雙屬性體質,你馬上就歸西,就算我也救不了你。”無名對着我說道。
聽到無名這話,我繼續問道:“解開土屬性精元封印的方法是什麼。”
“我沒告訴過你。”無名瞪大雙眼驚訝的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無名看到我的舉動,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你他媽怎麼不早說。”
“現在說,晚了麼。”我看着無名疑惑的問道。
無名一低頭,想要尋死的樣子,說道:“老子的時間到了。”
“什麼時間到了。”我這話剛剛問出口,無名的神識分身便化爲點點熒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草,尼瑪,有必要這麼準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