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面相覷,一份悵然,彷彿尋到了知己一番,那種感覺,無法言喻,只有切身體會才知道那種感覺是多麼的暢快。
蘇秋山看着吳逸,道:“哈哈!實屬暢快!”
吳逸笑道:“在下也是此番感覺!不打不相識,跟道友比試一番,彷彿遇到了舊時好友,知己一番!”
蘇秋山不悅了:“我們現在不就是知己嗎?”
吳逸一下子明白過來,道:“那是那是!”
蘇秋山現在的那股無窮無盡的戰意還是沒有退卻,當即拿起那青色長劍,道:“今日之暢快,無法言喻,爽!要不,我兩在比試一場!”
“好!”吳逸點頭道。
下一刻。
兩人卻已然是交手起來。
“砰!”
只聽得一聲巨響,兩人快速的交手起來。吳逸一劍劈下,蘇秋山不甘示弱,身子一閃,手握青色長劍一撩,應是躲過了吳逸的一劍,並且還帶着劃破了吳逸的衣裳。
吳逸一看衣裳居然被劃破了一道口子,也不甘示弱,提着逍遙劍,就是一記橫刺刺了過去。蘇秋山對於吳逸的出手招數經過剛纔那一站可謂是知曉一二,看見吳逸竟是一劍橫刺過來,也不含糊,青色長劍一轉,也是橫刺了迎了過去。
蘇秋山就是喜歡和吳逸硬碰硬。
長劍快速在空中飛轉。
“叮!”
兩劍劍尖相觸碰,發出一記清脆的聲音。
吳逸面色一皺,靈力往逍遙劍內一送,愕然,吳逸竟是一下子佔了上風。
蘇秋山知曉吳逸的招數,也是靈力往青色長劍一送,奪回了幾分氣勢。
“咻!”
瞬間,雙方的壓力都傾注在了飛劍的劍尖之上,兩人汗如雨下。
這不僅是一場實力的對比,更是一場耐力的比拼。只要誰先鬆懈,誰就必然會輸,這已然是不可改變的現實。
雙方僵持不下,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先放手。
可是……
突然……
吳逸往逍遙劍中輸送的靈力了加重了幾分,蘇秋山本想反抗,卻發覺自己的靈力卻已然是不足於輸送過來,剎那,蘇秋山的手一滑,逍遙劍與青色長劍原本相對的劍尖卻是一下子脫了下來。
“不好!”
蘇秋山眉頭緊皺,已然是想到了後果,想要扭轉局勢,一擡頭,吳逸手握逍遙劍卻已然是指着他的咽喉了。
“嗖!”
劍氣激揚,殺氣洋溢!
“承讓!”吳逸收起逍遙劍,躬身道。
蘇秋山勃然大笑,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輸在吳逸的手上。這一切在他看來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吳逸剛纔瞬間發揮出來的實力着實是讓他不得不欽佩一番。
蘇秋山笑道:“吳兄的實力着實讓在下佩服!不過……咱兩到底鹿死誰手,誰勝誰贏還說不定呢?”
吳逸深吸了一口氣,他自然知道剛纔自己取勝完全屬於僥倖,如不然,吳逸也沒有把握可以贏得了蘇秋山。不過,吳逸卻越來越是發覺蘇秋山這個朋友是值得交的,不僅性格豪爽,更是一個君子。
吳逸笑道:“蘇兄的實力也着實讓在下佩服!如有機會,在下一定與蘇兄大戰三百回合,一決勝負!”
蘇秋山也來了興趣,道:“好!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吳逸也是心悅,有了一個爲人頗值得交往,且實力
強悍的長期打手,吳逸自然是欣喜不已,這樣就不需要時時去找其他修士來練手了,蘇秋山一人完全可以免去了吳逸的這些麻煩。
自然而然的,蘇秋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隨後……蘇秋山又和吳逸說了一大堆,這些話題當中自然免不了有關於劍道大會的時期,吳逸也是聽的不亦樂乎,對於劍道劍道大會也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更加知道劍道大會這次機會更是值得珍惜,想必參加一番,定當不僅可以增加自己的見識,還可以提高自己對於劍術的感悟。
有百利而無一害,吳逸又是何樂而不爲呢?
第二天一大早。
豔陽高照,蘇秋山早早的就來到了吳逸居住的這間小居,趁着清晨的舒適,兩人又是相互練了一回劍,直到太陽已然高高懸掛。
這時,凌依依卻是醒來,一副沒有睡飽的樣子,伸手打了一個哈欠,依附在門旁,道:“好你個吳逸,有好玩的居然不叫我!”
吳逸一股驚訝,練劍,也是好玩。
蘇秋山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凌依依說話的樣子,原本以爲凌依依是一個亭亭玉立的淑女,這一見,瞬間知曉,凌依依定然是一個刁蠻任性,無理取鬧的大小姐。
當即,蘇秋山道:“這位就是吳兄口中的依依小姐吧!”
凌依依繼續打了一個哈欠,道:“嗯嗯!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凌依依大女俠是也!”
凌依依一股捨我其誰的樣子。
蘇秋山卻是一下子啞然無語了,看着吳逸的表情,已然是多了幾分同情的意思。
吳逸一笑了之,對於凌依依這樣,他已經算是見怪不怪了。
凌依依正說得意欲未盡,突然,她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詫然道:“這……這是哪裡?我怎麼到了這裡來了!”
蘇秋山忙解釋道:“這是在下的寒舍!”
凌依依不悅了:“誰讓你答話了!”
吳逸當即道:“依依,蘇兄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蘇兄呢?快跟蘇兄道歉!”
凌依依更加不悅了,嘟起小嘴巴,道:“哼!要道歉你自己去道,關本姑娘甚事!”
吳逸無奈的看了蘇秋山一眼,道:“她就這性子,蘇兄莫跟她計較!”
蘇秋山自然不會跟凌依依計較,但是看着吳逸的眼神,卻又是增添了幾分同情,他都不知道吳逸究竟是如何承受過來的,當即閉口不語,一心感悟劍術,不在招惹凌依依那個性子刁蠻的大小姐了。
轉眼,吳逸又朝着凌依依看去,帶着幾分調侃的口氣道:“依依!你知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凌依依不解:“什麼事?”
“一件好玩的事!”吳逸已然是有點笑意了。
“啊!好玩的事,快說快說!”凌依依一聽到跟玩有關,而且還是出自吳逸之口,當即一下子來了興趣。
吳逸笑道:“昨晚有人想輕薄你!”
“噗!”凌依依一下子噗嗤的笑了出來,“誰!居然誰敢打本小姐的主意!看我不打斷他的腿!讓他一輩子不能走路!學着狗一樣爬着走!”
吳逸笑道:“就是那好心讓出客房的楊公子,楊凡!”
吳逸說道楊凡的時候,明顯的加重了聲音。
凌依依一下子暴躁起來,嬌喘連連,悶哼一聲:“哼!見他爲人老實,卻不想他定然是一個陰險小人,下次見着他,看
我不打的他跪地求饒,直直的叫姑奶奶爲止!”
吳逸聽着,卻是更開心了,他何時見過凌依依這般生氣,想來這還是第一次。心裡卻已經是在想,如果楊凡真的被凌依依抓住,會如何折磨楊凡一番呢?
想來……
按照凌依依,依依大小姐的性子,定當會讓楊凡哭爹喊娘,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
凌依依卻是越想越生氣,一聲嬌哼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必定然是想那如何折磨楊凡去了。
吳逸一笑,繼續練劍。
蘇秋山見凌依依那個得罪不得的大小姐走了,這才安心下來,與吳逸繼續練了一會兒的劍。
直到……
日上三竿,兩人才一股意欲未盡的停了下來。
緊接着,兩人每天白天便一起練劍,追求實力更加一層的進步,夜晚則安心在房內修煉。第二天則繼續昨天的生活。
就這樣,一過便是十幾天。
這天,吳逸和蘇秋山剛剛練劍完畢,一身大汗淋漓的坐在竹凳上面,蘇秋山卻道:“吳兄,明日便是劍道大會開啓的日子,所以今晚我就得回到家去,好爲明日的劍道大會做準備!”
吳逸皺眉,好似這些日子過的這麼快,他倒是有些忘記劍道大會這個特殊的大會了,現在被蘇秋山一提,才記起來,明日的確是劍道大會開啓的日子,當即道:“那蘇兄前去吧!我明日就趕去!”
蘇秋山道:“那好,咱們繼續練劍!晚些我就告辭了!”
“好!”吳逸道,這幾日跟蘇秋山練劍自是讓他劍術增長不凡,練劍,吳逸自是欣喜不已。
緊接着,吳逸又與蘇秋山練劍一陣,直到大汗淋漓,身體感到疲憊,兩人這才停手,隨後,蘇秋山便揚長而去,趕赴家中。吳逸則是繼續練了一會劍,覺得沒勁,便回到房中,雙腿盤膝而坐,打坐修煉起來。
這夜,註定又是一個漫漫長夜,吳逸盤膝而坐修煉,卻留着一份靈識觀察外界的動靜,以防有修士前來偷襲。
這不是吳逸過於謹慎,而是經歷過這麼多麻煩之後,吳逸的切身體會。人身在外,切忌不可放手警惕,一定要時刻堤防外界。
突然……
吳逸眉頭微皺,睜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心道:“麻煩總是接踵而來啊!”
有了上次的教訓,吳逸立馬起身,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凌依依的居室,然後叫醒凌依依便是小心翼翼的躲了起來。
靈識,靈力,氣息全都收斂住。
只見的外面突然一下子涌出來了五個人,在小居搜尋了一番見的沒人,再次重新的聚集在了一起。
“沒人!”
“沒人!”
“沒人!”
“沒人!”
接連幾個都是這樣說,爲首的那人一下子明白過來,道:“哼!情報有誤,想必那蘇秋山早先就趕赴家裡了!”
“走!”
丟下了一句話,隨即這五人便接連消失在了小居內。
又過了許久,直到外面完全的生息,吳逸在確保他們一定走了之後,吳逸才帶着凌依依飛了出來。
凌依依嘟起着小嘴,不悅道:“真煩人的一羣傢伙!”
吳逸卻沒有心思理乎凌依依,心想:蘇兄早就走了,想必那些人定當是把自己當做蘇兄。瞧他們這時前來,肯定是沒有什麼好意,明日見到蘇兄一定要告知蘇兄,讓他小心堤防纔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