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超看到了自己的師弟同樣笑臉相迎,帶着身後的兩位血煞閣弟子上山一番問候,不過眼神卻一直盯在了那中間的四到身影上。
在趙九歌等三人身上眼光只是一掃而過,當看到那道曼妙得身影時頓時驚爲天人,眼神綻放出火熱的光芒,喉結都微微動了幾下。
“師兄,這幾個人有點不對勁,我們還是不要打她們的主意,美人雖好但是也得有命享用,最關鍵的是門派的那件大事還在進行,不容有一點差池。”
見到自己師兄同樣一來就對那位容顏貌美得女子感興趣,廖使者不得不出言相勸,畢竟他和李河超是門派中一位長老的門下,同爲師兄弟。放在平常禍害一個女人就禍害就,可這個時候是在門派的關鍵時期,再說了這幾個人身份神秘很有問題。
“哦?這幾人你覺得是遙鹿山派來的探子?可我覺得不太像啊。”
聽到自己師弟的話語,李河超將頭扭了過來,眉頭微微一挑。他們兩人的師傅是門派內一個地位不俗的長老,而且他們兩人修爲已經達到了靈丹境,自身身份同樣不差,所以此次門派全部傾巢而動前來南澤大山的目的或多或少也都瞭解。
而他們門派的死對頭遙鹿山和他們門派本來就水火不容,一直看對方不太順眼,奈何實力一直不相上下,都想將對方的勢力連根拔起趕出自己的地盤好讓自己一家獨大。這一次門派突然接到一個秘密消息,能夠大幅度提升血煞閣的實力,所以門派才傾巢而動,這讓遙鹿山的人馬也聽到了些風吹草動,所以同樣派人準備破壞門派的大事,據情況說明遙鹿山的人馬都在附近南州,隨時有情況就會前來破壞他們的大事。
廖使者搖搖頭,輕聲在師兄李河超得耳邊說道,“我看不是遙鹿山的人,但絕對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我認爲多半是一些名門正派出來歷練的弟子,無非是有什麼手段隱匿了自己的靈力波動氣息,我也不敢貿然動手,我們還是帶回去放進秘牢裡,等候着師傅前來發落吧,如果是修士最好,到時候把那兩個女的獻給師傅,這種修士的血液可是大補啊。”
聽到師弟將師傅都搬出來了,李河超也不好說什麼,只不過看到師弟神情這麼嚴肅的樣子,他也有些不放心了起來。想到師弟說的話語也有些道理,就放下了心裡頭那齷齪的想法,只不過在心裡有些感嘆可惜得同時,熾熱的眼光依舊在林般若身上游走,彷彿看到那美人的外表就能夠很大程度上釋放自己的快感。
兩人的話語自然都被傳入林般若得耳朵裡,眼神都不禁有些冷意,配合着趙九歌在一旁還在想着血池得事情,兩人的模樣氣勢還有些相似。
沒多久,隊伍繼續朝着南澤大山前進,只不過夜幕已經徹底的籠罩了這片大地。這一次的前行吳偉有了底氣,整個人難免也顯得有些神氣高昂的。
特別是看到那十幾位穿着灰色袍子的身影,吳偉一臉的橫肉都在隨着笑聲而抖動着,這些可是他自己的人馬,雖然實力不如血煞閣,但是隨着這兩個月的推移,變化也比以前強了許多。
一行人在前面繼續前行,而廖使者和李和超兩位則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暗暗觀察着那四人的一舉一動,至於另外兩位血煞閣的弟子早已經去了前面。
吳偉屁顛屁顛的跟在李河超以及廖使者的旁邊,臉上全部都是獻媚的笑容,對於這兩位的實力他可是親眼見過厲害的,要是巴結好了搭上這條線,以後隨後傳授自己一點法決那自己就受益匪淺。不過因爲畏懼二人的身份,吳偉只是在一旁緊緊的跟在人家屁股身後,並沒有多說廢話。
對於中,宋遠生漸漸的恢復了自己的本性,重新回到了那個少年老成的氣質,既然對方有一點察覺了,自己也懶得在裝模作樣。聽到那位血袍青年想將自己等人放血給血池作原料,宋遠生不禁心裡一陣冷笑,等進了山碰到你師傅出來,讓你看看是誰給誰放血。
微風劃過,一陣夜風迎面拂過,伴隨着山裡的泥土芬芳的氣味,還有身邊林般若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聞到這股幽香,趙九歌剛纔心中的戾氣一掃而過。莫名的心情大好。
沒有多久,一行人就已經進山了,來到了南澤大山的山底,先前來的路上不但碰到了幾批巡邏的人馬,在這個山腳下的時候,更是有着足足六名血煞閣的弟子擔任警戒,到了內部完全就不用吳偉的人馬。
山腳下的前方是一條有些深邃的峽谷,到了這裡,已經一改剛纔路上的黑暗,可以清楚的看見峽谷裡哪怕是在這夜裡都是燈火通明的,伴隨着這些光亮還有許多喧鬧聲從裡面傳出。
宋遠生和趙九歌眼神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眼裡的意思,看來此刻的目的地要到了,就在這裡面。四周的樹林在夜風的吹動下有些搖晃,藉助着峽谷裡透出來的光亮,那照映在地上的影子就像一個個長牙舞抓的鬼影吞噬着一切的光芒。
峽谷口守衛的六名血煞閣弟子原本還有一些緊張,看到突如其來的十幾道身影出現在此,隨後看清楚李河超的身影后纔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是自己人。
他們只是普通的弟子,而裡河超身份比他們高上不少,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微微彎腰示意後,李河超一揮手,繼續帶着一行人前往峽谷裡年,而趙九歌幾人卻已經準備運轉着功法,等會情況稍有不對勁就立刻動手。
當左拐右拐了幾個彎後,他們終於到了這個峽谷的腹地,也就是他們血煞閣安營紮寨的地方。
趙九歌放眼看去,只見整個峽谷裡面是一片寬闊的平底,而這裡也是一個地理位置比較佔據優勢的地方,只要通過南澤大山就非得經過此處不可,而且這裡周圍的山次蜿蜒起伏同樣就是南澤大山的山叫。這裡簡直就是一個鐵桶,周圍除了這個峽谷口就沒有別的出處。
而現在整個中間的腹地上,安扎了大大小小不下幾十個的簡陋帳篷,周圍的篝火隨處可見,使得這裡充滿的光亮就猶如白天一樣,到處清晰可見。
趙九歌第一時間就摸清楚了這裡大致的情況,隨後看到這裡的身影后瞳孔一縮,除了警戒的十幾人以及幾個正在帳篷裡休息的血煞閣弟子之外,外面那圍在一起的血袍身影足足還有四五十道!要知道玉筒上面可是記載着這血煞閣足足有上百位人馬一起出來了,那麼還有的人去哪了?至於吳偉的人馬一個沒有看到,沒有穿着灰色衣袍的存在,想必都在南澤大山的外面巡山去了。
不止是趙九歌,就連其餘三人也在暗自觀察着着峽谷腹地中的情況,當同樣看到身影只有四五十道的時候,三人心裡也在奇怪,還有的人哪了,要知道他們花費這麼大的功夫就是爲了將血煞閣的弟子一網打盡,不能有漏網之魚。不過他們隨後也想到了這剩下的幾十人應該就在不遠處,而這就是他們血煞閣的目的麼。
隨後他們發現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這些峽谷中的血煞閣弟子最高的纔是十幾位另丹境界的弟子,其餘的只是一些築基境的弟子,更多的則是化靈境的弟子,再往下的境界弟子則是一個沒有,由此說明這血煞閣修煉的功法是何嘗的霸道,提升實力也是多麼的速度。
當他們一行人進來的時候,那些原本在篝火旁邊喝着酒的一羣人也立刻發現了他們,特別是當看到了那中間四位陌生的身影時候,幾十道身影立刻酒也不喝了,站起身子放下酒罈子,簇擁着一位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揹着一把修長飛劍,長相比較帥氣的男子上前,鬧哄哄的打量着這四道身影。
當看到林般若那驚人的容顏時,一個個都爲之瘋狂的叫囂起鬨,呼吸都急促林起來,眼睛瞪的渾圓,似乎想要看個夠,他們什麼時候見到過這麼動人的女子,可狂一個個都在這個地方憋了幾個月火了,如果不是因爲事關重大,門派的幾位長老囑咐不能亂惹事,他們早就去開葷了。
“李師兄,這是什麼情況,這四位是什麼人?”那位長相英俊的男子朱良俊笑眯眯的問道,只不過眼神有些閃爍,時不時得在了林般若的身上。此人同樣是門派裡一位長老的徒弟,地位與李河超相當。
廖使者只是看了看一眼自己的師兄,有師兄在這裡自然用不着他做主。而李河超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朱良俊,心裡有一些反感,對於這個笑面虎雖然不喜歡,但是也不好得罪。
於是輕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朱師弟,這是剛纔發現的幾位身份來歷不明的人,爲了以防萬一就被我們帶進來了,這不準備關進秘牢裡去,等候着等會師傅出來再發落。”
“這幾個普通人還要等候着三長老發落?殺了就殺了,不就是幾個人嘛,放在以前我們可是想殺多少就殺多少的啊。”朱良俊眼珠子一轉,看了林般若一眼,分明是話裡有話。
李河超心裡冷哼了一聲,哪裡還不知道他那點小心眼,如果能還輪的着他朱良俊,他李河超自己就第一個嚐鮮了。不過想到自己師弟所說,還是獻給自己師傅,因爲只要師傅開心了,他們兩個人才能獲得法寶功法。
“朱師弟啊,這幾個人可有大用處,這可是眼親自交給我師傅有大用了,到時候他們幾人有個損傷,耽誤了我師傅的大事那我們可就沒法交代了。”
這個時候,李河超說這句話得時候音調以及提高了許多,言語之間還呆着威脅得意味,以及擡出了自己師傅的名聲。
說完這句,李河超也不管朱良俊的反應,把手一揮,對着剛纔跟隨自己出去的那兩位血煞閣弟子喝道,“來人,將他們四位帶進秘牢裡嚴加看管,師弟,你現在就進山洞裡通知師傅此事。”
得到了李河超的吩咐,廖使者立刻和那兩位血煞閣弟子帶着趙九歌四人前往秘牢,而廖使者自己則親自去找他師傅。
吳偉站在一邊,帶着自己的人馬也不插手此事,反正他只要有吃有喝就行,能不管的事就不管,免得惹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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