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靜的話音一落,宋遠生嘴角就抽搐了起來,心裡安嘆一聲糟糕。這個小丫頭脾氣上來了誰也攔不住他,這下子可是要壞事了。
林般若柳眉微動,神情不變但是身子緊繃,準備隨時動手,對付這幾人她自信要不了片刻就可以全部斬殺,只是這樣就有爲初衷,打草驚蛇了不能全部圍剿。
聽到此話,那位血袍青年頓時神色一邊,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幾人有問題,但是有什麼問題他也說不出來,要是普通人見他們早就嚇的有多遠躲多遠,這幾個可好,不僅不是很怕,還有膽子在自己等人面前稱姑奶奶。
血袍青年同樣暗自警惕,他只希望不要再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意外,他心裡已經隱隱覺得這幾人必定也是修士,只不過一時間弄不清楚修爲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既然對方沒有動手的意思他也樂得如此。
姜聰神情有些陰霾,山路走多了終究會遇到鬼,巡山這麼久今天怎麼碰到這麼幾個奇葩,他的心裡隱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不過一想到血煞閣的實力,他的心裡就安心了。
“喲呵~就你個小丫頭片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和那位美人比。”吳偉哈哈一笑,搖晃着肥胖的身子大大咧咧了走了出來,不過只走了幾步就停止了,他可記得剛纔軍事姜聰的話。
“不過嘛,你要是願意的話,大爺我晚上不介意將你送上極樂世界。”吳偉一臉放·蕩的笑着,手裡不停的捏着自己的下巴。
他已經三個月沒有開葷了,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這麼驚世駭俗的絕色美人,奈何因爲血煞閣的緣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心裡本來還有些遺憾,這下倒好,蹦出個蘿莉出來,雖然身材還沒有完全張開,但是那花骨朵的韻味同樣也讓他有些心癢癢。
“你…!”面對着吳偉那淫。穢的話語,宋如靜小臉氣的通紅,胸前平平的胸脯上下微微起伏咬着銀牙,看那個模樣就知道她要忍不住動手了。
“你們是什麼人!”
看到這種情況,趙九歌連忙上前擋在了宋如靜的面前,不着痕跡的拉扯了一下,路過宋如靜的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忍幾天,再讓你好好發泄。”
趙九歌本來是不願意出頭的,但是生怕剛剛纔開始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不得不如此,同時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宋如靜一眼,見到這個情況,趙九歌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
“我是什麼人?我們是血煞閣的人,今天碰到我們該你們倒黴,想要命的就跟我們走,不要命的現在就給你們放血。”吳偉扭動了一下身子後,牛氣哄哄的說道。
聽到他自稱血煞閣的時候,那位血袍弟子有些反感的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並沒有開口出聲,而是眼神一直盯着眼前的這四位。
“哼,你說要我們走我們就跟你們走,不去!”宋遠生適當的開口說了幾句。
眼見對方的身份已經確認,宋遠生就鬆了一口氣,而且實力只有如此,只要順利的跟他們一起進入到南澤大山深處就好了。他不想表面的太過於明顯,所以才故意裝模作樣的。
“廖使者,你看如何是好,怎麼處理這些人?”
見到這幾人這麼嘴硬,吳偉扭動着身子來到血袍青年低着腰問道,在他的心裡還有着一絲幻想,希望這幾人不用帶回去,那麼自己就可以享受一番了,特別是一看到那冰山美人修長的大腿,以及曼妙的身材,他的心裡就有一股邪火在竄動一般,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靈動的女子啊。
“直接帶回到南澤大山裡的秘牢,等候長老發出,如果不願意去的就直接殺了帶回去,正好血池最近消耗太多,補充進去。”血袍青年沒有絲毫的猶豫,話語間充斥着殺氣,雖然他的心裡忌憚這幾個來歷不明的男女,但是由於此次來南澤大山事關門派生死存亡,他也不介意大開殺戒。
“聽到沒,識相的跟我自己走,要不然休怪我無情!”吳偉聽到血袍青年的發話後,把手裡的法寶寶器飛劍一橫,靈光頓時閃耀。
看到靈光四溢,宋遠生裝做驚慌,連忙擡起雙手,嘴巴里哆嗦道,“我們自己走,我們自己走,不勞你動手了。”
說完,在那四位灰袍青年的帶領下,宋遠生緊緊的跟在隨後,其次,宋如靜也跟了上去,不過小嘴巴里一直不安分的在嘀咕着。
林般若和趙九歌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並排也跟在了最後,姜聰有些不放心的壓陣,他總感覺這四個人有些怪怪的,這哪裡有絲毫慌張的樣子?
爲首的那個脣紅齒白的少年那裝模作樣的表情誰看不出來?至於那個最小的少女嘴裡嘀嘀咕咕的表情哪裡有害怕?
至於最後兩位雖然沒有特別的表情,但是那平淡穩定的模樣讓他們感覺到很不舒服。
姜聰的眼神眺望遠處那道聳立在雲端的南澤大山心裡的不安稍微平定了幾分,心想山裡離這不遠,到了裡面就好了,心裡想到血煞閣的衆多人馬和實力就算這幾個來歷不明的男女有什麼蹊蹺也不怕了。
幾人走在了前面,趙九歌等四人被另外幾人隱隱包圍着,但是血袍青年和吳偉兩人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廖使者,你看着幾人是什麼來頭,我感覺有些不對勁。”此刻的吳偉哪裡還有剛纔色迷迷的模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精明。
越袍青年眼神虛眯,看着趙九歌等幾人的背影,沉吟了片刻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壓根感應不到他們身上有絲毫的靈力氣息,這種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一個就是他們真的是普通人,不過看着些人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不像普通人。第二個嘛就是這些人的修爲比我還高。”說道最後,血袍青年不由得臉色陰沉。
“修爲比你還高,不可能吧,要知道廖使者可是靈丹境界啊,這幾個人除靈那位女子,年紀輕輕怎麼會修爲比你還高!”吳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也不知道,你趕緊派個人先行進山,叫我師兄帶人來接應我們,我總感覺心裡有些不安,我不知道這幾位唱的是哪一齣,不過只要他們現在不鬧騰,那我們就請君入甕,到了我們的地盤他們就翻不起來什麼浪花了。”血袍青年神色嚴肅的叮囑些。
吳偉立刻點頭按照血袍青年的吩咐去做了,聽到廖使者的話,他連忙收起來了心裡的那些小心思,與小命相比,那些女人的什麼的他都可以通通拋在腦後。吳偉表面看着傻乎乎的,可內心精明的,要不然也不會憑藉築基境的修爲拉攏了這麼一批手下,最後又投靠了血煞閣。
前往南澤大山的深處途中,宋如靜對於先前的事情還在念念不忘,小臉一臉氣氛。倒是宋遠生率先走在前面一路東張西望,看似是欣賞風景,其實是記着地理位置的情況。至於旁邊幾位神態緊張看守他們的人則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林般若神態休閒,如今成功的深入南澤大山,計劃的開頭成功了,到時候就是見機行事大開殺戒了。趙九歌則神情有些戾氣,還在爲剛纔那個血池的事情耿耿於懷。
他從黃?色玉筒裡瞭解過,這個血池是這個血煞閣裡特有的一種手段,每一個血池的建成需要大量的人血以及天材地寶靈藥的輔助,而血煞閣這些弟子修煉則就是看着這血池。
一想到血煞閣的這些弟子採用的這種殘忍手段,趙九歌就感覺心口發悶,他最見不慣這種手段令人髮指的人,對於這些邪魔打心眼裡厭惡。
當初修煉的時候他就發誓過,要管盡天下不平事,殺盡天下邪魔輩。雖然還未到南澤大山的深處,但是他的殺意就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如果不是長遠的計劃他早就出手姜這些人屠殺殆盡。
隨着夜幕降臨,只能藉助着天上的月光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望前跑死馬,先前一直看着不遠的南澤大山他們走了一個多時辰竟然還沒有走到,這也讓趙九歌越發得奇怪,這個血煞閣來到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竟然不惜派門下的弟子到這麼遠來巡山,究竟做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別人發現?
聽着夜裡耳邊的蟲鳴聲,享受這夜幕下吹來的涼風,趙九歌心裡卻一點寧靜不下來,相反還有些躁動,一想到血殺閣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心裡就更加的浮躁了。
似乎感受到趙九歌的心神不安,林般若用手捋了一下青絲,看了一眼趙九歌。不知爲何,趙九歌心神莫名的寧靜了下來。
突然,這個時候前方出現了一陣響動,十幾道火把的光亮照的山林裡清晰可見。
趙九歌眯着眼睛打量着前來的十幾道身影,爲首一人是一位身穿血袍的男子,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一臉沉穩,只不過頭上的頭髮前半部分有些禿頂。他正是廖使者的師兄李河超。
李河超身後則是兩位同樣身穿越袍袖口印着妖豔得血花得血煞閣弟子。至於後面的十幾位身影打這火把,不過穿着灰色的衣袍,想必不是他們血煞閣的弟子,是吳偉的手下。
趙九歌等人凝神戒備看着來者,除了爲首的三位血袍身影之外,修爲在靈丹境的之外,其餘的那些打着火把的人影不足爲奇。一路到此還沒有發現血煞閣的元嬰境修士,那他們就沒必要動手打草驚蛇。
倒是那位廖使者和吳偉看到來人的身影,一直在路上生怕出了什麼意外的他們纔將懸着的心鬆了下來,帶着笑意將忙迎了過去。
如今自己師兄帶着兩位門派的弟子來了,就算這幾個人有什麼蹊蹺想必澤翻不出什麼大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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