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斧丁只感覺自己心跳都在加速,全神貫注的注視着身體周圍的情況,發現自己的靈力在那股綠色毒液的腐蝕下,急促的消耗着靈力,而且自己的靈力遠遠還跟不上那消耗的速度。
雖然大部分綠色毒液已經在自己的靈力抵抗下,消失殆盡,但是還有殘餘部分在釋放着屬於自己的威力,江斧丁身上的虛影已經變的越來越淡薄,似乎隨時都有消散的可能,一旦這層防護消散,那麼殘餘的綠色毒液將直接會被接觸到他的身上!
“咔嚓。”
一聲輕微脆響,江斧丁身上的金色獅子虛影,在那綠色毒液的腐蝕下,終於承受不住,直接破散開來,原本濃郁的身影也變的淡薄無光。
江斧丁臉色大驚,努力的釋放出自己的靈力,儘可能的多抵擋一點那綠色毒液,不幸中的萬幸就是,還好那殘餘的綠色毒液已經不多了。
“啪…”
那綠色毒液落入江斧丁的身上之後,頓時沾染到江斧丁的皮膚之上,隨後江斧丁的皮膚上閃爍着淡淡的光澤。
一股清涼冰冷的感覺傳遍江斧丁的身上,完全沒有毒液帶來的那種麻痹感,但是江斧丁知道,越是毒性強的毒液,越是讓你感覺不到。
虛竹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或許毒液是最令人恐懼的,讓人防不勝防,而且每種毒液的效果也是詭異莫測,既然這毒液沾染到江斧丁的身上,那麼自然肯定會帶來一系列的變化。
隨即,江斧丁的臉色一變,自身皮膚上的光澤散去,自身肉身的防禦極速下降,而且一絲綠色霧氣鑽入到了江斧丁得身子裡面,此時此刻,其他的綠色毒液也終於在江斧丁靈力的作用下揮發殆盡。
“江斧丁,快點停止運轉靈力。”
虛竹在見到這一幕後,就散去了那五行囚籠,反正如今隨着萬蛇老怪的死去,一切都歸於平靜,沒有了任何的危險。
來到江斧丁的身邊之後,虛竹連忙急促的說道,中毒之後千萬不能繼續運轉功法,使用自身的靈力,否則本來沒有多大的事情,但是繼續使用靈力,那麼相當於將毒素擴散到全身。
至於夜傲天手持那把畫龍點睛的扇子,已經站在兩人身側,目光不停的看着趙九歌和林般若兩人,心裡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壞主意。
隨後,虛竹就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面,掏出來一枚色澤晶瑩剔透的丹藥,丹藥不過拇指頭大小,上面還有着幾道流光閃過,一拿出來後,就聞到了一陣迷人的藥香,整個人都感覺精神百倍了起來。
“快點把這枚百香丹吞下去。”
虛竹雙指捏住那枚丹藥,給江斧丁吞服了下去,這百香丹也是要的上是萬道宗的一個招牌丹藥了,和無名寺的丹藥一樣赫赫有名,這百香丹可解百毒,雖然不知道這萬蛇老怪的毒液能不能解,但是吞服下去起碼會有一定的效果。
江斧丁陰沉的臉色,按照虛竹的話語照做,即使的停止了靈力的運轉,並且吞服下來了百香丹,丹藥入口即化,本來體內那股不適的感覺立刻在這丹藥的吞服之下被化解,只不過江斧丁暫時也不能運用着靈力,以免毒液進一步的擴散。
“怎麼樣。”見到江斧丁按照自己所說的話去照做,虛竹立馬關心的問道,畢竟他的目的雖然本來只是擊殺煙州五怪,但是既然眼下碰到了趙九歌等幾人,那麼自然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想要藉此打壓一下趙九歌,要是江斧丁中毒了,那就少了一大戰鬥力。
“沒事,只不過還需要一定時間解毒罷了。”
見到百香丹的藥效有效果,江斧丁不禁鬆了口氣,同時慶幸,還好最後只有一點沾染到了其中,如果那毒液多的話,那可就少不了吃一番大苦頭了,不過眼下解毒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讓江斧丁不免有些鬱悶。
聞言,夜傲天和虛竹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因爲夜傲天和虛竹有着同樣的心思,而且看着林般若和趙九歌既然出現在一起,他早就壓抑着心裡的怒火,如果不是要出手對付思無邪和萬蛇老怪,恐怕夜傲天剛纔就對趙九歌要發作了。
見到戰鬥結束,林般若依舊神色清冷,沒有絲毫情緒,彷彿剛纔發生的一切都無關緊要,而趙九歌看完之後若有所思,對於虛竹夜傲天等三人的實力,都有了一定的瞭解,特別是虛竹,整個人透露着一股神秘莫測的味道,夜傲天同樣也有着幾把刷子,倒是那個江斧丁,走的淬體路線,趙九歌並沒有將其太放在眼裡。
倒是桃婉清站在最後面,嬌媚的臉上滿是古怪之色,看着眼前的幾人,彷彿明白了什麼,心情不得不感概紅顏禍水啊。
趙九歌默不作聲,心裡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他明白,到時候再幾個月後的門派比武大會之上,自己代表的玄天劍門遲早要和他們幾個聖地交手。
江斧丁爲了方便加速解毒,直接盤腿坐在了柔軟的沙灘上,而在當把萬蛇老怪的遺物收拾好了之後,虛竹和夜傲天兩人不由得把目光就放到了趙九歌和林般若的身上。
不同的是夜傲天一臉虎視眈眈,而虛竹則一臉笑意,趙九歌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譏諷,心想該來的終於來了,眼下這纔是重點,不過打架,趙九歌怕過誰?當初他在靈丹境界的時候都敢出手,何況現在都已經元嬰境界了。
“般若,你怎麼和這個小子有在一起去了?”見到氣氛有些沉悶,夜傲天終於忍不住吐了一口氣,隨後一臉溫柔的說道。
只可惜那一臉柔情的樣子,白白做出這般姿態,人家林般若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語氣冷淡,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般若是你叫的?”
此話一出,夜傲天的臉色頓時一僵,有些難爲情,林般若除了這句話,都不願意和他多廢話一句,如果林般若真要多說幾句,哪怕呵斥他幾句,他都覺得這麼氣,因爲他明白越是如此,越代表着林般若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