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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那種劇痛傳來,趙九歌就發現體內的靈力就會減少了幾分,彷彿被壓縮了一般,而且伴隨着藥力的流入以及發揮,體內殘餘的雜質也不斷的被排除體外,自從上一次搬血境後,體內排除了大量的黑臭物體,自己體質就變化了不少,沒想到這次藉着淬靈丹又一次排除了一些體內的雜質,相信經過這一夜,明天自己的身體又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體內的痛感讓趙九歌的眉頭緊皺,但是依舊強忍着,因爲自己多堅持一會,身體就會發生着巨大的改變,淬靈丹的藥力徹底的發揮了出來,趙九歌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有着螞蟻在撕咬一般,額頭的青筋都隱現了出來,但是巨痛酸楚依舊阻擋不了趙九歌的內心毅力。
時間慢慢流逝,淬靈丹的藥力也漸漸消耗殆盡,體內的知覺已經被那巨痛弄的麻木,這個時候趙九歌的體內靈力已經只有先前的十分七八,但是那些靈力此時更加的精純了,當最後一點藥力消散,趙九歌有些疲倦的睜開的雙眼。
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個時辰,劍袍後面都已經被汗水浸溼,輕吐了一口氣,有些懶散的站起來,脫去了那身藍色劍袍,頓時一股淡淡的惡臭味道撲鼻而來,趙九歌的身上毛孔處有着黑青色的淤泥般的雜質,對於這個東西趙九歌並不陌生,當初自己突破到搬血境的時候,身上全是排除出來的體內雜質,這次藉助着淬靈丹,不但自己的靈力更加的精純,連帶着體質就進一步的改善了一些。
身上的青黑色雜質並沒有搬血境那次多,但是那股味道確實令人作嘔,雖然是自己體內排出來的,但是趙九歌看着那些類似泥巴,泛着青黑色的光芒雜質的時候,那張有些疲倦的臉上滿是嫌棄,連忙不顧渾身痠痛的身體,捲起劍袍奔出屋外,才發現天早已經泛黑了。
玄天峰的一個水潭裡。
趙九歌泡在裡面,神情有些呆滯,雖然白天對於刀疤少年的挑釁自己表面有些無動於衷,但是現在靜下來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壓力,贏了固然好,但是輸了自己的臉面何存,讓自己如何在這麼多弟子面前擡的起頭。
擡頭仰望夜幕,繁星滿天,卻找不到屬於自己的那顆星。
回想自怒殺王大壯那一日起,到奇遇夜無憂的一幕,以及隨後一路上的點點滴滴,恍如做夢般,一切的一切就好像發生在昨天。當意外踏上這條修仙路的時候,自己只想改變命運好好的安心修煉,奈何卻始終有人容不下自己,這一切是爲了什麼!
難道是自己做人太失敗嗎,不,是實力,一切還是實力惹的禍,想到這,靜靜泡在水潭裡神情平淡的趙九歌,終於有了變化,猶如一灘死水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泛起了波瀾。
眉宇間緊緊皺成了川字形,漆黑的眸子堅定的神色慢慢浮現,明天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贏!
當身子洗刷乾淨後,趙九歌連忙起身回房,因爲趙九歌忘了一件事情,突然纔想起來,要不是剛纔看着星空想着心思都差點忘了。
房間內,收斂心神後的趙九歌很快的就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漸漸呼吸短暫而悠長,胸前的欺負也開始平穩了起來,徹底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
……
……
第二日,當初陽撕裂黑色的夜幕,在玄天峰灑向了第一縷陽光的時候,整個玄天峰廣場伴隨着時間的流逝,逐漸的變的熱鬧非凡了起來,這一批八十多爲新進弟子無一例外的早早的都來到了這裡,因爲今日,就是趙九歌和刀疤少年比試的時候!
突然,遠處一道紅光帶着咻咻的破風聲音,朝着玄天峰的廣場靠近,終於離的近了,衆人才發現那是一頭火鶴!上面載着一位同樣穿着藍色劍袍的青年,不過看那年紀和相貌,並不是這一批的新進弟子,而是外門的老弟子。
那一頭火鶴三米都長,雙翅膀呈現潔白的顏色,羽毛一塵不染,每次揮舞的時候,身上的火紅靈光撕裂着周圍的空間般,都帶起了扭曲感,火鶴的額頭上是一搓紅色的羽毛,那名身穿藍色劍袍的青色揹負着一把飛劍,雙手負在背後,就那般隨意的踏在火鶴的背上。
仙風道骨的模樣,帶着腳下那拉風的火鶴,頓時引起了那些女弟子們的尖叫聲。
“哇,好可愛啊,那竟然是坐騎!”
“是啊,我們什麼能有屬於自己的坐騎,到時候我也要弄一個可愛的坐騎,想想都開心。”
“這個人應該是外門的老弟子吧,這個時候來到這裡是幹嗎的。”
彷彿爲了回答這位女弟子的問題一般,幾個呼吸後,遠處不斷的有着破風聲音傳來,如蝗蟲般密密麻麻,遠處天空頓時像掛起了彩虹一般,五顏六色的靈光不斷閃現,大放異彩。
呼呼。
一頭牛首馬身騾尾的四蹄異獸,腳踏虛空也從遠方趕來,嘴裡不時的還發出着聲響,猶如一個打鐵的風箱一樣,上面一位有些老成的青年,同樣穿着藍色劍袍,有些懶散的雙腿跨在這頭異獸的背上,興致勃勃的也在朝着玄天峰的廣場趕來。
咻咻。
一道華麗的劍光,帶着破空的痕跡以及絢麗的異彩,轉眼間就從遠處的天邊來到玄天峰的廣場周圍上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位身穿白裙,腳踏飛劍的女子,頭髮盤起,美容姣好,一雙美目也是興致勃勃的盯着廣場上張望,御劍而立,這名看似美豔的女子最起碼有着靈丹境的修爲!
一時間,廣場周圍的上空,密密麻麻的站立着一些人羣,或腳踏飛劍,或騎乘各種奇形怪狀的坐騎,雖然身着不同,但是每一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好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這些人都是玄天峰的弟子。那些身穿藍色劍袍的都是外門弟子,雖然說三年後沒有進入內門只能留在外門學習劍法,但是其中也不乏修爲高深的弟子,開始時外門弟子只能學習粗淺的法決,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依靠門貢也能不斷的換取法決功法以及寶物。
那些騎乘着坐騎的都是修爲只有築基境的外門弟子,不能長時間御劍飛行只能依靠着外力,而那些腳踏飛劍,身穿各色衣服的弟子,竟然是內門的親傳弟子!只有身爲親傳弟子才能隨意穿着,這一點在入門的那一天就有着明確的規定,甚至有些人不靠飛劍不靠坐騎就那般隨意的踩在虛空中,絲毫沒有因爲靈力的消耗而有着異樣。
當這些人在空中佇立,那瀰漫出的靈力氣勢以及五顏六色的靈光,頓時給早上還有點清冷的玄天峰添加了幾絲溫暖。這一刻,下面觀望的弟子終於知道這些人是來幹嘛的,都是和自己一樣來觀戰的!而且竟然吸引着不少內門的弟子,這一幕讓衆人的心中都有些驚訝。
沒想到一場較量,引來了這麼多人的矚目,那些飛劍以及坐騎同時也深深的震撼着這些少年們的心靈,只是他們哪裡知道,修煉無歲月,還且修煉起來枯燥無味,漫長的修煉歲月早已經讓這些弟子們顯得無聊,聽聞這一批弟子有比試,沒有出去做任務的弟子,基本都趕來了,不但是想看看這一批新進弟子的素質,更多的是想看看熱鬧而已。而下面站立的衆新進弟子們看到那些老弟子們,彷彿也看到了未來的自己一樣。
一時間,整個玄天峰的廣場,人潮涌動,熱鬧非凡。
不多時,三位執教也出現了,和三位執教一起的竟然還有一位身穿黃色衣袍的青年,正是當時在玄天劍門收徒之日,在樓頂上的吳天山,沒想到今日竟然連他都來了。
漸漸的,破風聲減少了起來,上空人潮涌動早已經也圍滿了人,而下面八十多道身影除了趙九歌之外,其餘的人早已經也到齊了,就連刀疤少年也到了,全場的人都在等着趙九歌。
終於,這一批的弟子有些人等不及了,心情也開始變的焦躁了起來。
“這個趙九歌怎麼還不來啊。都等了這半天了。”
“哈哈,我看是不敢來了,怕打不過丟人唄。”
“哼,不戰而逃比輸了更丟人,活該和那個白青青老纏在一起,惹的刀疤嫉妒,沒那個本事就別裝那個逼接下刀疤的挑戰。”
“你知道趙九歌不敢來?這不現在還早嗎,不過今天可有的熱鬧看了,沒想到這麼多人,竟然連那些老弟子,還有內門的都來了,期待呀。”
一時間,廣場上鬧哄哄的,全是新弟子的交談聲音,至於那些空中佇立的老弟子們都沒有出聲,只是耐心的等待着趙九歌的到來。
聽到廣場上那些議論的聲音,刀疤少年聽到後,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是一笑,心裡想着,趙九歌啊趙九歌,如果你連一戰的勇氣都沒,那你可是太讓我失望了。
又過了半響,趙九歌依舊還是沒有來,連白青青和王百萬,羅邪以及柳櫻兒這些朋友都有些着急了起來,只是慕子俊也在,但是不知道想着什麼出神。
當三位執教面無波瀾的臉色也忍不住有些異樣的時候,終於遠處一道身影風塵僕僕的朝着玄天峰的廣場趕來,全場的眼光瞬時都看向了過去,今天的另一個主角趙九歌終於來了。
趙九歌的到來,將全場的氣氛推向了**,因爲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