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一條走道里,因爲裴原的入院而將原來所有的病人遷於另一棟樓。
在這裡,只剩下了百果和蔡華兩個清零的身影。
“孩子打掉了嗎?”蔡華突然說道。
百果點了點頭,淚水卻不由自主的在眼眶裡打着轉轉。
難過着剛纔ss對她說的那些話。
難過着自己對裴原的自私與殘忍。
也難過着那個被打掉的孩子……
見百果這個樣子,蔡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這樣一直站在那裡,看着裡面的人,陷入了一種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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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寬大的房間裡。
鄭葉臣坐在窗臺邊,看着外面的夜色,眸子顯得有些空洞。
手指間夾着一支菸,煙蕊上早已聚起了節的煙,淡淡的煙霧飄渺。
在他的面前的窗臺上,放着一個菸灰缸,裡面裝了十幾個的菸頭。
那是他一晚上的惆悵。
而在菸灰缸的旁邊,是一個全新的手機。
他在等……
電話終於在凌晨時分響了起來。
鄭葉臣一臉的平靜,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顯示,然後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
“鄭總,在那一段路上人很少,現在暫時還查不出裴原是怎麼會出現在那條巷子裡的,不過根據我們拿到的消息,裴原可能是被人引誘過去的。”
電話那端清楚的報道着。
鄭葉臣閉了一下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低沉的聲音:“找到有用的消息再打電話給我,我要的不是廢話。”
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回了窗臺上。
又抽出了一根菸,點着,瀰漫……
第一次因爲別人的不信任而夜不能寐,想着,鄭葉臣露出了一抹苦笑。
愛上一個人,果然是一種不可逃離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