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這麼一爆發，對面整個人都蒙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你你你，你是誰，我在和清粥小姐說……”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想要買版權？我看你這運營總監的位置不是靠着屁股升上來的吧，我就是《小小》的作詞作曲者，版權在我手裡，想要買跟我談！”
對待這種流氓的唯一辦法就是你比他更流氓，那邊的賤男似乎平復了一下心情，
語氣稍稍有些生硬：“好，不管你是誰，總之我站的態度已經告訴你們了，實話跟你說，這首歌的版權你是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不然就等着爛在手裡吧！”
陸離冷笑，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自己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更何況自己還有些系統護身，好啊，你想玩那就玩到底吧！可千萬不要中途退場！
“我也告訴你最後一句聽好了，原本我認爲你要是好聲好氣的商量，這首歌未必不能賣給你，但現在……免談！至於下架……呵，你認爲我會怕嘛！”
“你你你，那就走着瞧！”
陸離根本沒給他說第二句話的機會，直接按掉了電話。
轉頭再一看的時候發現周若若的眼淚已經撲簌簌的滾落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說：“傻丫頭，爲了這麼一個賤人有什麼好哭的。”
“我不是爲了他……我……我是心疼《小小》，咱們好不容易纔讓《小小》出了名，可就因爲我的原因一切都付諸東流了，都怪我，要是我籤合同的時候好好看一下條款就好了。”
這個傻孩子，陸離是既心疼又想笑，的確，如果真的按照小破站的說法，那麼市面上一切有關於《小小》的樂曲和視頻全都要下架，不然提起訴訟的時候吃虧還是他們，雖然如此，但陸離並沒有那麼難過，就像是他說的，他既然能寫出一首，就能寫出十首一百首，人生從來都沒有一帆風順的，讓這個丫頭經歷一下挫折也未必不是好事，更何況……誰說《小小》真的會下架……
對此，陸離心中已然有了對策，至於周若若……
“行了，不就是一首歌嘛，吃虧是福，下次咱們再接再厲不就好了。”
“啊？”周若若擡起頭，淚眼婆娑：“下一次……你還讓我唱歌嘛？”
“當然了，不僅要唱，還要讓清粥這個名字響徹華語樂壇，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不就是個小破站嘛，咱還不稀罕，當初要不是你說有認識的人我早就勸你離開那裡了。”
“那我應該去哪？”
陸離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習慣先做後說。
“這你就先不用管了，正好趁着這段時間休息一下，好好練練歌。”
“什麼歌？”
陸離湊到她的耳邊，口中呼吸的氣息打在粉嫩的耳垂上弄得她癢癢的，隱約聽見一段悠揚的旋律後，周若若抹了一把眼淚一臉驚喜的看着陸離：“這……這首歌讓我來唱？！真的嗎！”
陸離的臉上一副‘要不然呢’的表情，攤攤手：“當初說好送你三首歌，《小小》纔是第一首，這就算是第二首吧。”
“耶！”周若若興奮的高舉胳膊，給陸離一個重重的熊抱，整個人都快掛他身上了，之前造成的陰霾全都一掃而光：“老陸，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愛死你了！”
陸離全當這是童言無忌，笑着把她摘下來，既然搞定了這一邊，網上的事也不能再挺着了，要不然就要被某些人看笑話了，他準備先給周若若把歌發過去讓她熟悉熟悉時，周若若突然叫住了他：
“老陸！”
“啊？還有事？”
周若若一雙大眼睛完成月牙，豎起挺翹的拇指晃了晃：“剛纔你罵人的樣子……帥呆了！”
“呵呵，那還有你說。”
周若若：“……”
死直男，簡直浪費老孃的溫柔！
……
一個小時之後，魔都某別墅的房間內傳來一聲刺耳的怒吼，
“什麼！《小小》的視頻爲什麼沒了！”林妙妙原本還想在睡覺前聽一下這首歌入眠，可沒有想到再登錄上快抖的時候，這首歌的視頻已經不見了，看着畫面中裂掉的紙張，她陷入了迷茫，
“不應該啊，陸離這傢伙發的什麼瘋，那麼多點讚的視頻說刪就給刪了？”
“不對不對，陸離那傢伙雖然賤了一些，但不是智商低，這種事情他怎麼能做呢，難道是被盜號了？”
再次點開陸離的主頁，看到被刪的視頻只有《小小》那一條，點開梁祝化蝶的視頻裡去，裡面的評論區果然又炸裂了，之前那些談論梁祝的評論全都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而是詢問陸離爲什麼會把《小小》的視頻刪除。
“不是吧，今天剛被同學安利，好不容易拿到手機你告訴我視頻走丟了？”
“有沒有好心人下載了啊，我想看看。”
“之前在小破站聽過這首歌，當時就覺得好聽，看到MV後心裡更有感觸，可現在連小破站都沒有這首歌了，是出現什麼事了嘛？”
“離哥，我覺得你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沒有這麼吊胃口的吧。”
“我知道了，這首歌是一次性的？”
評論區有疑惑地、詢問的、還有破口大罵的，但迄今爲止陸離都沒有回覆任何一條評論，這讓林妙妙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以這短暫的瞭解，陸離這個傢伙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要驚掉人的下巴。
這一切不會都是他策劃的一場炒作吧？飢餓營銷？要真是這樣，這個男人手段也有些噁心了。
就在林妙妙想着要不要也私信問陸離一聲的時候，突然評論區刷新出一條，
“離哥發表聲明了，大家別吵了，刷新看看吧！”
發表聲明了？真的是炒作？
林妙妙趕忙下拉視頻列表，第一排梁祝的位置果然掛着一個置頂，正是一條新的視頻，看封面竟然是陸離本人出鏡，端坐在桌前有點類似開箱直播的視頻。
剛一點進去，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各位朋友你們好，我是陸離，很遺憾的通知各位，《小小》這首歌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出現在公衆視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