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謝謝你。”
儘管已經說過很多次謝謝，但是林允兒從周餘棠口中聽到了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仍然覺得很是感激。
爲了合同這事情，已經前後拉扯了幾個月，有過不少次爭吵，大家都心力交瘁。
她們是當紅的偶像愛豆，但是在公司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而現在，林允兒看來天大的事情，很輕鬆就被周餘棠解決了。
正在美容院做造型的林允兒，感受到了令人迷醉的權勢的魅力，美容室裡有化妝師在，她不好意思說太露骨的話，只是偷偷在kakao上回復了消息：
“晚上，我準備了oppa想要的那套白色打歌服”
見到自己經紀人的時候，Jessica正在錄音室裡準備那首日文新單曲《DIVINE》。
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這首團隊的新歌她都會全力以赴，爲之付出所有努力。
至少，現在她還是少女時代的成員。
“西卡，恭喜你呀。”
本來前段時間因爲合同問題有些擺臉色的經紀人，突然又換了一副嘴臉：“討論結果出來了，關於你的合同，公司可以做出讓步，以後團隊活動繼續，你也可以發展自己的事業，爲了設計師的夢想而努力吧， Fighting！”
聽着經紀人揮了揮拳頭做出加油的手勢，聽起來有些諂媚的語氣，Jessica如釋重負，有些恍然道：
“事情.解決了麼？”
“當然解決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經紀人繼續諂笑道：“我過來就是通知你的，到時候過來籤個合同就好，但是有保密條款.”
“呀，西卡，你藏的真是有夠深的，如果知道你跟那一位的關係，姐姐以前怎麼會站在公司的立場對你說那些過分的話？難怪伱看不上那位姓權的天朝人.”
少女時代紅到發紫，現在基本上每個人都配備了專屬經紀人，這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就是跟了Jessica兩三年的生活助理。
“？”
經紀人努力想拉近兩人的距離，對此Jessica卻只覺得荒謬可笑。
卻也明白，這一切大概都是因爲周餘棠，她的心裡說不出的感激：“慧珍姐，我們不是那樣的關係。”
“姐姐呢，也是過來人。”
叫做慧珍的中年女經紀人一臉『我懂』的表情：“你們出道都快10年了，只要不是做的太過分，公司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況且那一位這麼優秀”
對於Jessica身邊的追求者，她再清楚不過。
有個天朝富二代，近來就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可Jessica始終沒有答應。
“慧珍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Jessica辯解着，腦海裡卻不知怎麼浮現出了周餘棠那一張堪稱完美的臉頰，以及深邃迷人的氣質。
平時都拿允兒跟周餘棠開玩笑，說着羨慕、借用一下之類的話。
但有時候很多真心話就是通過這種方式說出來的。
Jessica有意無意就會把自己的追求者拿來跟自己好姐妹的男人相比。
同樣都是天朝人，無論顏值、財勢、地位等全方位的差距，感覺就差了點意思。
“在愛情面前，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經紀人慧珍刻意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放心，姐姐我呢，永遠站在你這邊，在允兒面前，一定會替你保密。”
“.”
Jessica張了張嘴，風曬乾了沉默。
沒有反駁什麼。
總不能說，是允兒反手把公司賣了吧？
見到她垂首不語。
經紀人慧珍心裡一震，越發篤定某個傳聞，態度比起原先越發熱切：“西卡，以前那樣對你，是姐不對。”
“但那都是狗崽子室長吩咐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也稍微理解一下姐，姐也是打工人，還有家庭要養”
海淀，某小區。
鹿寒與父母在第一時間接到了周餘棠的電話。
仔細聽周餘棠簡單講述了S&M公司的解約事宜進度，包括簽約江東娛樂的後續安排。
“謝謝周總，真是太感謝你了。”
鹿媽媽鬆了口氣，再三誠摯道謝。
鹿寒爸爸聲音很是沉穩：“周總，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以後小鹿就拜託你多照顧。”
“應該的，工作不急，小鹿先把身體養好。”
很多人可能想象不到，鹿寒父親還有軍隊背景。
他是從小就在軍隊大院長大的孩子，所以才養成了這麼一副跟他外表完全相反的陽剛性格。
說真的，鹿爸鹿媽本來就反對兒子出道當什麼偶像。
只是鹿寒自己想做，也就由得他去了。
但聽說了自己兒子這小小年紀被榨乾，連身體都折騰出毛病，頓時就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極力促成了解約之事。
周餘棠雖然玩的花了點，但人品有口皆碑。
自家又不是閨女，無需擔心。
周餘棠跟鹿爸鹿媽隨意聊了幾句，轉而又跟鹿寒交代後續工作安排。
明天有《心花路放》的首映禮，需要他出席，這會是鹿寒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在公衆面前露面。
至於其他工作，暫時擱置，等跟S&M公司的對接完成。
“我回家了。”
27號晚上，鹿寒發了這樣一條微博，配圖是京城的夕陽晚照。
隨即在ins賬號上面，也發佈了同樣的圖片，以及一段對粉絲說的話：“I just wanna all of you to know that i love you all。『我想讓你們知道，我愛你們』”
作爲內娛人氣頂流，鹿寒這條似乎隱有深意的社媒內容，引發了無數粉絲轉發、評論、點贊。
消息迅速發酵，現在整個內娛都在討論這事。
神通廣大『閒得蛋疼』的粉絲們，竟然通過鹿寒的行程與社媒裡的種種蛛絲馬跡，差不多推演出了事情真相。
前段時間，鹿寒突然給周餘棠在《驚天魔盜團2》的拍攝劇照點了贊。
周餘棠也cue了鹿寒一起踢球。
兩個人在社媒上有所互動，鹿寒發微博的當天下午，有南韓的留學生，在S&M公司樓下拍到了周餘棠跟李秀滿等人走進S&M公司大門的照片。
於是有大聰明做出推論，這次鹿寒解約回國，簽約江東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經過與S&M公司友好協商，雙方意見達成一致，S&M旗下藝人鹿寒的經紀約，即日起將轉至江東娛樂，江東娛樂將負責鹿寒的演藝工作、商業活動、公共事務以及其他工作，日後將會與S&M在影視方面，進行更多深層次的交流與合作.”
當天晚上，江東娛樂的官方賬號，突然發佈了這樣一條消息。
周餘棠算是給S&M公司留了體面。
不然就鹿寒作爲茶蛋的人氣王，收入非常有限，生活費和置裝費甚至需家裡支持，鬧到法院也是S&M穩輸。
“歡迎小鹿/擁抱表情。”
周餘棠讓倪霓登錄自己微博，轉發了鹿晗的那條博文。
這條微博很快就被頂到了熱搜榜一，熱度還在持續攀升。
如果說周餘棠是上一代斷層人氣頂流，那麼新生代的人氣斷層頂流無疑便是茶蛋出身的鹿寒。
兩代人氣頂流加在一起的流量，連微博的服務器都有些承受不住。
“嘖，這就是頂流的含金量嗎？”
“老闆，你發的這條微博，點贊、評論比鹿寒還要誇張，連微博服務器都癱瘓了。”
倪霓看向周餘棠的側臉，卻正好看到機窗外雲捲雲舒。
南韓之行圓滿結束，周餘棠搭乘私人飛機回國。
當飛機落地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看到了《心花路放》的宣傳廣告。
周餘棠的照片，幾乎都要跟主演徐光頭還有黃渤一樣大，但是下邊客串出演幾個字不用放大鏡，估計是看不太出來。
雖然這麼幹有點虛假宣傳的意思，但至少宣傳效果已然到位了。
路上行人無不駐足，網上有不少觀衆甚至開盤周餘棠在寧皓這部新片裡的戲份多少。
但蹲守在機場的娛樂記者們可沒心思理會這事。
現在幾乎整個內娛都關注着『鹿寒歸國』這件事，想要拿到第一手報道。
此前的吳某某歸國事件，就已經讓內娛掀起了軒然大波，幾家龍頭娛樂公司紛紛下場搶人。
娛樂新聞頭條持續了好幾個月。
鹿寒是茶蛋m隊裡的當之無愧的人氣王，既是主唱又是領舞，兼門面擔當，要說人氣，比起吳弈帆有過之而無不及。
關鍵他還官宣了簽約天朝娛樂行業龍頭江東娛樂。
這兩人都是茶蛋出身，均是業界頂流，前者是迴歸內娛之作是《重返20歲》，後者還在跟徐婧蕾合作完那部《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知道》，仍在熱炒緋聞。
現在這兩部電影都已經殺青，而且貌似檔期都定在春節檔，少不得又是一番腥風血雨的互撕。
甚至，預計在接下來這幾年，都少不了類似『一生之敵』綁定營銷。
“周餘棠先去青瓦臺，又跟少女時代成員傳出緋聞，竟然把鹿寒都拐回了國，一個字，牛！”
“ S&M公司的李秀滿哭暈在廁所。”
“鹿寒還是回國發展吧，那南韓真不是人待的。”
“哈哈哈，小鹿可以的，周餘棠有眼光。”
不管媒體們怎麼炒作，對於鹿晗的粉絲來說，這突如其來的官宣消息，可以說是提前過年了。
誰不知道周餘棠是內娛通天代？
以鹿寒的人氣，再抱上了他的大腿，青雲直上，指日可待。
可事實上週餘棠並沒有立刻着急將鹿寒身上的流量完全變現。
乃至於即將回國發展的宋倩，給這兩人做出的安排都是先在綜藝當中刷臉，熟悉內娛的節奏，繼而在江東娛樂的山下學堂接受初級演技課程的培訓。
偶像出道，唱跳俱佳，乃至於藝人儀態與綜藝藝能感方面，也都接受過S&M家的專業培訓，無可挑剔。
但是想要上鏡演戲，確實還差點意思。
這是周餘棠在看過李少虹對宋倩演技評價，以及綜合考量鹿寒在《重返20歲》裡面的表現後得出的結論。
不是說讓他們化身演技派，那樣屬實有些強人所難。
江東娛樂對於藝人有着明確的職業規劃。
如曾梨、高野跟熱依扎，就是走的演技派的路子。
而熱芭跟娜札，就是星光藝人。
除去紅毯、流量、人氣各項指標之外，演技至少也要過得去。
不然出現哭戲瞪眼滴眼藥水之類的笑話，那純粹是在砸江東娛樂的金字招牌。
周餘棠可丟不起這個人。
內娛關於鹿寒的熱搜新聞滿天飛，作爲當事人的鹿晗情緒很穩定。
很多事情在官宣之前就已經談好了，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只要按部就班走下去就好。
其他人只顧着討論鹿寒歸國轉籤江東的八卦，但有的人卻在糾結另外的事情。
“哥哥。”
將電話打了過來的娜札，突然開口問道：“你說，我好看，還是那個Jessica好看？”像Jessica這樣的當紅偶像，就算是躲在車裡偷偷約會，都會被無所不能的狗仔給拍到。
況且JD公司樓下，也經常有應援的粉絲。
有些是iu的粉絲，有些則是皇冠糰粉，人多眼雜，有人發現了Jessica的車子也不足以爲奇。
少時的冰山美人帶妹妹來找周餘棠，免不得讓人浮想聯翩。
只不過JD與sm公司兩家聯合發佈了聲明，只是工作交集，這事的影響力不如鹿寒解約來的炸裂。
可對娜札而言並非如此。
她纔不管鹿寒解約不解約呢。
只對跟周餘棠傳緋聞的Jessica耿耿於懷。
“當然是你。”
“那林允兒呢？她漂亮還是我漂亮？”娜札嘴角已經悄悄抿起個細微的弧度。
“必須是我的寶貝娜札。”
周餘棠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這種問題，多猶豫一秒鐘都是對渣男的不尊重。
要是對面是林允兒，那答案就是允兒最美。
娜札習慣性的撒嬌，也不過是缺乏安全感的心理作祟，想聽自己哄哄她。
何況兩人也真沒什麼，周餘棠對此毫不避諱，簡單的解釋了幾句。
“哦，是這樣啊。”
娜札想法簡單，也很容易滿足。
“你還要多久殺青？”
“大概三天吧，國外拍戲好麻煩，還有這裡的食物好難吃……”
《魔盜團2》將會在全球公映，裡邊有不少國外取景的部分，郭凡已經帶着劇組飛去了倫敦。
“唉，可惜趕不上《心花路放》的首映禮，哥哥我又想你了。”
娜札叨叨絮絮的說着自己的行程安排，略微有些遺憾，癡纏的緊。
“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來日方長。”
“對了，哥哥，我跟你說個事情噢。”
娜札神秘兮兮的說道：“你殺青以後，王妃還來劇組探過班呢。”
“謝庭峰？”
“對對對，我親眼看到的。”
八卦果然是刻在女人骨子裡的天性，娜札語氣有些小興奮：“那天收工以後，小當家請我們吃火鍋，我看到他跟王妃牽手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周餘棠給謝庭峰起了一個『香江小當家』的外號，娜札起初覺得好奇，等問明緣由，大覺有趣。
後來在劇組拍戲，謝庭峰還真時常顯擺他的廚藝。
娜札覺得好笑，私底下聊天的時候，都這麼喊。
“過幾天估計又要熱鬧了……”
“哥哥，我聽說小當家殺青後，還要跟王妃一起去印度拜佛來着。”
“我過幾天有去杭城的行程，到時候我也去靈隱寺給你求個大師開光過的平安符”
周餘棠也是搖頭輕笑。
此前就有媒體爆料，謝庭峰跟天后分手後，始終對其有不解的思念，甚至曾幾度爲對方落淚。
現在恰好兩人都處於單身狀態，倒是把前緣給續上了。
還真就像是那首歌唱的一樣。
因爲愛，所以愛。
有些溫柔不用安排。
陪貼心的好妹妹聊了會兒天，周餘棠去視界傳媒看了『周處除三害』的後期工作。
老謀子有自己的御|用團隊，還是由金剪刀杜媛操刀，按照這進度，估摸着能趕上春節檔。
“嘖嘖，今年過年可熱鬧了，賀歲檔姜聞大戰吳白鴿跟徐可，春節檔還有張導。”
陸陽跟周餘棠從小會議室裡出來，一起在公司食堂吃完飯，由衷感慨。
蚊子不在，郭凡帶着劇組去了國外拍攝。
江東三大將裡就剩下了陸陽守家。
他的手裡也有項目。
即第一部大爆的『繡春刀』的續集。
剛剛就是向周餘棠做最後的項目彙報。
這『繡春刀』續集的劇本，磨了這麼久，終於上馬，陸陽跟他的夥計們都很興奮，恨不得馬上大幹一場。
比起第一部《繡春刀》的成本，這回續集的製作成本預算拉到了8000萬，幾乎是前作兩倍。
可以說是鳥槍換炮。
聊了一陣《繡春刀》續集的事情，路陽突然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老大，以後我在咱們公司，能不能蹲到鹿寒？”
“你是他粉絲？”周餘棠略微有些詫異。
“我有個侄女兒是他的粉絲，我看能不能幫忙要張簽名照送她當生日禮物。”陸陽嘿嘿笑道。
“今天『心花路放』首映禮。”
周餘棠莞爾一笑：“他會來現場，你也一起來，到時候我給你說一聲。”
“謝謝老大！”
………
內娛媒體們的目光，再度聚焦在了《心花路放》電影首映禮上。
因爲鹿寒在微博上發了自己今天晚上要出席電影首映禮。
“好傢伙，這人氣，真不是蓋的。”
首映禮現場，黃勃看着裡三層外三層圍着鹿寒的媒體，砸了砸嘴。
以往這都是周餘棠纔有的待遇。
“感覺自己突然老了。”
徐光頭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電燈泡，不勝唏噓。
“你可不老，前幾天又被狗仔拍到在ktv帶着年輕姑娘出來。”寧皓露出了男人才懂的曖昧笑容。
“咳，你們不要誤會。”
徐光頭咳嗽一聲，擺擺手：“受朋友之託，給中戲幾個女學生講戲，年輕人喜歡錶演，我們這些前輩的肯定要幫助她們追逐夢想……”
經典的我有一個朋友系列。
寧皓跟黃勃一起鄙視道貌岸然的徐光頭。
教女學生講戲也就算了，關鍵吃獨食，不帶上自己，這就有點不能忍了。
幾人有說有笑，很有默契的沒聊『港囧』這個項目。
談感情傷錢，談錢傷感情，就是這麼個道理。
寧皓、黃勃、徐錚在圈內朋友不少，周餘棠更是江東人脈王。
這部電影的主要出品方，有中影、江東、壞猴子，跟寧皓關係及要好的小馬奔騰、還有黃勃的個人公司都拿了點份額。
首映禮現場，放眼望去，可以說是羣星薈萃。
哪怕隨便丟塊石頭，都能砸到一、二線明星，簡直比一般的頒獎典禮還要熱鬧。
其中也包括了楊蜜跟糖嫣。
“糖糖，好久不見，你不是進組了盜墓筆記麼？”
楊蜜在打招呼的時候，眼神瞥向了糖嫣背後那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是有段時間沒見了誒，從劇組請了兩天假，先帶玉琪來周老闆首映禮見見世面，明天還要去百花。”
糖嫣臉上則是標誌性的御姐甜笑，也多看了楊蜜身邊那惹眼的美女好幾眼。
據說是能跟江東力推的最美校花孟子意齊名的美女，倒是盛名無虛，想不到被大蜜蜜拿下了。
“.”
陳玉琪跟陳遙四目相對，禮貌卻不失尷尬地笑了笑。
楊蜜誇糖嫣百花拿獎如探囊取物，糖嫣就吹『金鷹女神』簡直爲大蜜蜜量身定製。
其實兩人各自工作都很忙，線下有段時間沒見面，而且因爲金鷹女神的事情，兩家粉絲腦花子都快打出來了。
兩人在商業互吹，多少有點言不由衷。
直至周餘棠到場，纔打破了這種客套熱絡的平衡局面。
“遙妹，跟周總打個招呼。”
楊蜜腦子轉的比糖嫣要快，拉着陳遙主動過來問候。
“周總，你好，我是陳遙。”陳遙顯然不習慣這種場合，略微有些拘束。
“嗯，你好。”
周餘棠笑着打量了她一眼：“北電軍訓結束了吧？”
“軍訓纔剛剛結束，過幾天就要正式上課了。”陳遙實實在在道。
“以後，叫師哥吧。”
“哦，師師哥。”
陳遙的聲音細若蚊吶，不時擡頭看一眼，白皙臉頰上，不自覺浮現一抹紅暈。
並不是誰都跟周餘棠這樣，點滿了社交天賦。
爲了進步，大一就厚着臉皮穩穩抱住了少婦姚老師大腿不放鬆。
纔剛入學的陳瑤，清純之餘，身上還有點乾淨稚嫩的氣息。
周餘棠輕聲笑道：“大家還挺有緣的，你跟孟子意同宿舍，她也在現場.”
“餘棠，這是我工作室最新簽約的陳玉琪.”
這會兒糖嫣也反應過來了，暗自懊惱自己竟然在刷臉行動中落後了一步。
陳玉琪大學讀的是蜀都大學錦城學院的藝術系表演專業，而陳遙則今年北電錶演系新生。
從根腳來說，無疑是陳遙更加『根正苗紅』。
周餘棠被兩大兩小美女圍在中間。
羣花環繞，不免感慨。
陳玉琪跟陳遙都是西蜀姑娘，一個活潑靈動，一個清冷淡顏，都挺有靈氣。
難怪古人都說蜀中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