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餘靛荷高聲應道:“我回去後馬上轉達媽媽!”
餘靛荷說完後,取出了生日蛋糕,插上兩枝小蠟燭,點燃後,閉上雙目許了個願,然後將蠟燭吹熄,跟着用塑膠刀象徵性地切了一下,預祝她自己的生日儀式就此算是完成了。
斯田福隔着玻璃,愛莫能助,斯田福無法與餘靛荷分享蛋糕。
斯田福望着餘靛荷的這個預祝生日儀式,觸景生情,不禁又回憶起一年前,在溶洞山頂那個餘靛荷的生日會。
斯田福此刻覺得,餘靛荷的確是長大了、成熟了和懂事了,再不是一年前那個愁山悶海和喪魂落魄的餘靛荷了。
斯田福和藹可親地對她說道:“餘靛荷,預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餘靛荷將蛋糕放回蛋糕盒,嫣然含笑地說道:“爸爸,放心吧!我會繼續努力,不會辜負你的期望!這個生日蛋糕全送給你,讓你與獄友一起分享!”
之後父女倆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直至獄警宣佈探監時間到了,他倆才依依不捨地惜別。
餘靛荷隔着玻璃,做了一個飛吻手勢:“爸爸,我要告辭了,你要多保重身體,多做些運動!”
斯田福也回了一個飛吻手勢,情深潭水地望着餘靛荷說道:“放心吧!你早些回去吧,再次預祝你生日快樂,再見!”跟着斯田福就被獄警押出了會面室。
餘靛荷告別了父親,離開監獄,駕起直升機,飛向了回家的路上。
現在餘靛荷的心情極佳,雖然她父親還在監房,而且艱苦的實驗也在等着她,但餘靛荷甘
之如飴。
餘靛荷很想趁此機會,看看沿途的自然風景,於是飛得特別低,離地只有約50米的高度。
餘靛荷的回程是一直低飛,當飛到那座高山時,她又貼着山坡慢慢爬升。
餘靛荷很想看看這座崇山峻嶺的美麗景色,也想看看那些盤山公路究竟有多險峻?爲何讓乘車者嘔吐不止?
當餘靛荷駕駛直升機,將要翻越這座高山時,突然見到山頂上有四架直升機衝了出來,並且馬上就壓在了餘靛荷直升機的頭頂上,擋住了餘靛荷的翻山去路。
餘靛荷先是一怔,心想對方可能是看不見自己的直升機,於是急忙駕機向右轉,希望繞道避開頭頂的四架直升機。
誰知,頭頂的四架直升機也跟着餘靛荷的移動而移動,而且壓得越來越低,看樣子是不讓餘靛荷的直升機爬升。
餘靛荷見此狀況大驚失色,她預感到這四架直升機是衝自己而來,而且是有目的攔截自己,可能要強迫自己在山上降落!
餘靛荷眼見大勢不妙,於是想掉頭飛回監獄,畢竟監獄有獄警把守,有什麼燕巢危幕的突發事件,也可呼叫求救。
但可惜一切都遲了,頭頂的其中三架直升機,已立刻飛下來與餘靛荷平衡;即餘靛荷的頭頂和左、右和後面,都給對方的直升機夾着。
如此一來,餘靛荷的直升機前進就撞山,上升或後退就撞機,向左邊或右邊掉頭側飛都同樣撞機。這導致餘靛荷的直升機動彈不得,只能懸空停在空中坐以待亡!
餘靛荷直升機下面二米處,就是盤山公路,對方四架直升機如此夾壓着
餘靛荷的直升機,又沒對餘靛荷採取攻擊,顯而易見,就是想強迫餘靛荷降落在盤山公路上,然後綁架餘靛荷。
餘靛荷預感到問題的嚴重性,馬上掏出手機向劉麗求救。但說時遲那時快,在餘靛荷左邊和右邊的那兩架直升機,艙門突然打開,兩名戴着假面具和變聲器的彪形大漢,已舉起兩支阻擊槍,夾攻對準了餘靛荷的腦袋,並傳來了大聲的吆喝:“你不準打電話!馬上將手機扔過來,否則要你腦袋開花,死無葬身之地!”
餘靛荷見此危如累卵的情景,不敢怠慢,忙打開直升機窗戶,將手機扔了過去,然後聲嘶力竭地質問對方:“你們圍住我的直升機,究竟想怎?”
站在右邊直升機艙門的那名持槍面具人,單手接過餘靛荷扔過來的手機後,指手畫腳地說道:“我們究竟想怎?很簡單,只要求你降落在下面的公路上!”
餘靛荷心慌意亂,爬耳搔腮,又質問道:“降落在下面的公路上幹什麼?”
那名面具人探頭探腦的東張西望,不耐煩地吼道:“他媽的,叫你降落就降落,還嘮叨什麼?降落後走出你的直升機,然後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否則我一槍就崩了你!”
雖然餘靛荷已是驚魂不定,但她還是強壓着恐懼,顯出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嘴裡犟道:“你打死我吧!我就是不降落!”
餘靛荷說完之後,不理睬他們,繼續將直升機懸停在空中一動不動,而那三架直升機同樣懸停在空中一動不動。
這樣僵持了將近30分鐘,餘靛荷的直升機突然響起了警號,原來餘靛荷的直升機將近無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