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下子來了三十幾號人,高曉菲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就滅了一大半,但是他心裡知道,害怕是沒用的,現在除了接受現實以外,他別無選擇。
“是他嗎羽哥?”賈全陰笑着指着高曉菲問道。
我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然後用手摸了摸下巴,朝高曉菲笑了笑,等着好戲的上演。
我本以爲賈全會讓手下的人上,沒想到的是他脫下衣服,竟自己朝高曉菲走了過去。見氣勢洶洶的賈全朝自己走了過來,高曉菲被嚇成什麼樣兒是可想而知的。他的腿立刻就抖了起來,而且想要往後退,腿也完全不聽使壞了。
腿雖然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但嘴還好使,他想要說話,可惜賈全壓根就沒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過去朝着他肚子就是一記重重的悶拳。不等高曉菲喊疼,賈全伸手一把抓住了高曉菲的頭髮,拽着疼的彎下腰去的高曉菲走到吧檯處,用力的將高曉菲砸向吧檯的大理石臺面。相信看過美國職業摔跤的人都應該知道整個動作怎麼做,只是不同的是美國職業摔跤的用的道具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而迪廳裡的吧檯卻是實實在在的石頭。
高曉菲的腦袋猛烈的撞擊了一下吧檯的大理石臺面,腦袋立馬就出血了,看到這一幕,京城四少的另外三位都臉色鐵青,表情凝重,顯然被嚇的不輕。我們這邊除了齊棋被嚇的又哭了以外,其他人始終都是平常之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如果說剛纔大家是可怕的,那麼賈全打高曉菲這一幕則是絕對的殘忍和暴力,而對於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齊棋來說,無疑是震撼的,是聳人聽聞的,所以她哭也就很正常了。冷雪把她抱在懷裡,輕撫她的頭,叫她不要害怕。
雖然高曉菲見血了,但是這還遠沒有結束。賈全朝高曉菲的肚子連着猛打了三拳之後,伸手抓住高曉菲的衣領,讓高曉菲整個人站直,然後緊接着一腳就踹了過去。這一腳的力量不遜於也葉天明的力量,把高曉菲踹出去足有四五米遠。高曉菲趴在地上掙扎着想要起來,雖然被打的很慘,但顯然是還不服氣。賈全見狀一揮手,就見朝高曉菲走過去六個人,然後圍着高曉菲就是一頓暴踢。
雖然打的特別狠,但是我一點也不擔心他們賈全和他的手下會把高曉菲打死。因爲這幫人是非常會打人的,也就是很懂得掌握打人的尺寸和火候,讓你頭破血流,鼻青臉腫,但是絕對不會打死你,但給人的感覺卻看着像是要打人似的,其實根本不會。
六個人圍着高曉菲暴踢了五六分鐘,場面極其殘暴,哭的已經泣不成聲的齊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過來抓着我的胳膊,一邊晃一邊求道:“大叔,夠了,別再打他了,會打死的!”
看着齊棋哭的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心說都是大叔不好啊,今晚讓你受驚了。
我見火候也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賈全,賈全便朝正在暴踢高曉菲的六個人說:“好了,把他帶過來!”
高曉菲一身的血,我怕齊棋見到會被嚇到,便讓冷雪抱着齊棋,不要讓齊棋看到。
高曉菲被帶過來後,整個人血肉模糊,已經根本站不住了,跪在我面前都要兩個人在後面拽着。看着他現在這副德行,我心說你之前的囂張勁兒,威風勁兒,目中無人的勁兒都哪去了?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慘吧。
我微微俯身,指着他說:“今天只是個教訓,服氣了,以後就夾着你的狗尾巴好好做人。如果不服氣,隨時來找我,到時我會給你比今天更好的教訓,不信的話你就試試看。”
說完,我站起身,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京城四少中的另外三位,然後說:“我們走吧。”
出了coco迪廳,我着問賈全:“今天過生日?”
賈全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答道:“嗯。”
“生日快樂。”
“謝謝羽哥。”
拍了拍賈全的肩膀,我轉頭對黃高猛說:“我最近有個活兒,想交給你做,有沒有興趣?”
因爲黃高猛也做房地產的買賣,所以他的手下有一個建築公司。
“羽哥給的活兒當然有興趣了,什麼活兒呀?”賈全一聽有錢掙,立馬喜笑顏開。
“西四環那邊有個五星級酒店,現在已經不幹了,我和兩個朋友合作打算重新裝修,改成會所,現在正在找設計師重新設計,等找到後,我打算吧施工的活兒交給你。”
“太好了,我保證做好!”
“嗯,到時我聯繫你。行啦,不早了,你們走吧。”
在黃高猛和賈全的帶領下,三十幾號人上了車後便相繼的走掉了。對於像他們這種人,雖然怕我,我一個電話他們就會乖乖聽話的過來幫我收拾人,但是偶爾也是要給他們一丁點甜頭兒的。如果要是總讓他們出力,一點好處都不給的話,他們雖然表面上不會表現出什麼,但是心裡一定是不高興的。
黃高猛他們走了,我們也該回家了,看着已經不哭的齊棋,心想今晚就把她帶回家去住吧。
我讓劉卓和葉天明打車先走了,因爲他們倆的住處離這兒比較遠。上了車後,王元在前面開車,我和冷雪還有齊棋坐在後面。我本想安慰一下之前被嚇得不輕的齊棋,卻不想齊棋躲在冷雪的懷裡,說什麼也不聽我的話,我一說話她就捂耳朵,一說話她就捂耳朵,弄的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心說這一定是把我當成壞人了。
一路上齊棋也不搭理我,回到家後,冷雪安排她洗澡,洗完後,她就鑽到冷雪的屋裡不出來了,說今晚要和冷雪一起住。我心說好嘛,通過今晚的事兒,這丫頭跟我疏遠了,跟冷雪倒是親近了,這叫什麼事兒,我要不是因爲她,我也不可能讓人那麼打高曉菲呀。我左想右想,心說這樣可不行,必須得跟齊棋把話說清楚了。
利用冷雪去洗澡的工夫,我悄悄來到冷雪臥室的門口,左右看了看,沒人,然後輕輕的一推門,門就被推開了一個縫,我見沒鎖,便開門走了進去,然後緊忙回身把門關上。在自己家都得這樣,心想太不容易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賊呢。
進屋一看,齊棋正在聚精會神的躺在牀上擺弄手機,可能以爲我是冷雪呢,所以也沒問也沒看。
“齊棋。”
我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一聽是個男聲,立馬就坐起了身,看到是我,顯得有點不高興,嘟着小嘴說:“幹嗎?”
“咱倆談談唄。”我笑着來到牀邊,坐在牀上說。
“談什麼?”
“就是之前是迪廳……”
“我不聽我不聽!”齊棋一見我提迪廳,就捂住了耳朵,情緒有些激動。
“齊棋!你聽我說!”我伸手用力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
“我不聽我不聽!大叔你是壞人!”齊棋說着眼淚在眼圈裡轉,楚楚可憐的樣子極其漂亮可愛,看的我不禁有些癡醉。
“你說我是壞人,你總得說出我是壞人的理由吧。如果沒有理由,那你豈不是冤枉好人了嗎。”我說道。
“還需要說理由嗎?你讓那些人那麼狠的打那個人,你還敢說你不是壞人嗎?哼!”
“呵呵,你說我不否認,可是如果我是壞人的話,那你不能算是好人。”我放開她的手說。
聽我這麼說,她有點不願意了,問道:“我怎麼不是好人了?”
“你只看我讓那些人打那個人了,你怎麼就沒想想我爲什麼要打那個人呢?是爲了我自己嗎?嗯?”
齊棋聽到我的話,頓時就無語了,心虛的低下頭,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可是,可是也不至於打的那麼狠吧,我看都要把那個人打死了。”
我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我承認打的是有點狠,可你在現場也都看見了,那個人有多可恨。我今天只是給他點教訓,讓他以後好好做人,如果我今天輕易的放了他,嬌慣了他,那以後他碰到別人,有可能就不止是今天這樣了,也許就真的被人打死了也說不定,你說對嗎?”
“切,狡辯。”齊棋小聲嘟囔道。
“不管怎麼樣,通過今天的事兒,我要讓你知道,我都不能欺負的人,別人就更不能欺負,如果別人欺負了你,那我就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齊棋見一臉嚴肅,說的也很認真,與我對視了一眼後,臉竟害羞的紅了,低下頭不敢在看我。
我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說:“睡覺吧,明天還得工作呢。”
我起身走到門前,打開剛要出去,就聽背後齊棋說:“大叔晚安。”
我回頭看了看她,笑着說:“晚安。”
第二天上午沒什麼事兒,冷雪和王元兩個大女人就帶着齊棋這個小女人,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韓劇。冷雪和王元坐在兩邊,齊棋坐在兩人中間,看着三人聚精會神的樣子,我忍不住直想說,心說這應該也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吧。
三人看電視,我則給公司打了個電話,因爲許智敏和那四個人下午的飛機到北京,我叫任盛去機場接他們,然後他們送到皇天俱樂部去就行了。
打完電話後我便躺在牀上誰回籠覺。因爲最近實在忙,所以總有睡不醒的感覺。
中午冷雪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吃的王元那叫一個嗨,狼吞虎嚥的吃相特別難看,看的冷雪直笑,齊棋發呆,我則直讓她慢點吃,沒人她搶,你撐死不要緊,但是你要把小蘿莉齊棋給嚇到了,那你可就是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