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新亮的父親叫邢立斌,是山西盛聯能源有限公司的董事局主席。身家上百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煤老闆。邢立斌這個人平時是比較低調的,但是他也幹出過一個轟動全國的大事兒,不過這個大事兒倒是跟他的公司無關,而是與她嫁女有關。就是在前兩年,他曾在海南三亞包下三四個頂級的五星級酒店,請數十位明星助陣其女兒的婚禮。而那次婚禮,總花費超過七千萬。嫁個女兒花七千萬,就可想而知是個出頭多麼闊綽的人了。而邢立斌有兩個孩子,嫁了個女兒,還有個兒子,就是邢新亮。
有錢的富二代的嘴臉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是什麼樣兒的,而這個邢新亮相比那些人,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從他見過房菲之後,就被房菲迷的是五迷三道的,發誓非要追到房菲不可。可是房菲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任憑他是送花,送名車,還是送別墅,房菲也根本不動心思,而且這樣倒使得房菲開始討厭他了。
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只是一笑而過,因爲這樣的事情太普遍了。同時我也覺得房菲這丫頭行,是個好樣的。按理說就算是你再有錢,拿錢砸,人家女孩要是不同意,時間長了也就放棄了。可是這個邢新亮還真就有那個渾濁悶愣的勁頭,房菲拒絕他他也不放棄,還就是非房菲不要了。而且最近開始跟蹤房菲,直到今天房菲在一個餐廳吃飯,結果邢新亮帶着一夥人把其他顧客全都轟跑了,然後把整個餐廳全都包了下來,房菲要走他不讓,說是非要跟房菲談談。房菲沒辦法,只好給我打電話,向我求救。我接到電話後,知道事情不好,便立即從公司裡出來,開車直奔房菲所在的餐廳。
在去房菲他們所在的那個餐廳的路上,我就給黃高猛打了電話,叫他帶着人趕緊也奔那個餐廳去。我這麼做完全是吸取了之前在糖果俱樂部吃虧的教訓。畢竟邢新亮是帶着人的,我怕要是說着說着說掰了,雖然葉天明和冷雪都在我的身邊,可是我還怕萬一動起手來會吃虧。
趕到房菲所在的那個餐廳後,我看到站在門口的不是餐廳的迎賓或服務員,而是兩個男的,顯然這是邢新亮的人。
“你誰啊?這個餐廳已經被我們老闆包下來了,想吃飯的話還是去別的家吧。”兩人攔住我說道。
“我不是來吃飯的,是房菲叫我來的。”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其中一個說:“那你等一下,我進去說一聲。”
另一個則拉住他說:“不用了,既然他知道房菲的名字,那肯定就是和房菲認識的人。你這麼進去說,一定會被老闆罵的。所以就讓他進去吧,反正他們就三個人,而且還有一個女的,我們裡面有七八個人呢。”
那個聽了他的話覺得有道理,然後就說道:“那你們三個就進去吧。”
我們三個人走進餐廳後,來到餐廳裡面,看到前廳裡站着七八個人,而坐在椅子上的只有一男一女,男的不認識,想來應該是邢新亮。而那個女的則是我的徒弟房菲。在房菲的身邊站着一個女孩,是她的助理。
“房菲!”我叫了一聲房菲的名字,然後朝他們走了過去。
房菲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回頭一見是我,便馬上站起身過來摟住了我的胳膊,看她表情,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想來應該是心裡覺得找到倚靠了。
“老爸你來了?”房菲笑着說道。
“嗯,接到你的電話我就過來了。怎麼樣,他沒欺負你吧?”我看了一眼也站了起來的邢新亮,問道。
“沒有,但他就是不讓我走。”房菲說道。
“沒事兒,我來你就放心吧。”我打量了一下邢新亮,問道:“你叫邢新亮?”
其實我說的是廢話,但是隻能這麼開場,不然怎麼說呢?
“我是邢新亮,你是誰啊?”邢新亮像我打量他那樣,打量着我。
“我是房菲的師傅,聽說你總纏着她,而且還公然敢在首都北京非法拘禁她,所以我就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敢這麼做。”我冷笑着說道。
說實話,我根本就沒把眼前的邢新亮放在眼裡。心說你個小屁孩,老子趁幾個錢,你就找不到北了是吧?今天如果你聰明的話,向房菲道歉,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騷擾房菲,我今天就放過你。如果你要是想找不自在的話,那麼無論是你,還是你老子,恐怕都別想太好過了。
“師傅?”邢新亮皺着眉頭,似乎感到很不解,他問道:”什麼師傅,難道你會功夫?”
聽到他的話我真的想說,心說難道師傅就一定是教功夫的師傅嗎?而且我也懶得跟她解釋我究竟是房菲的什麼師傅,因爲我來不是來跟他閒聊的。
“什麼師傅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今天就把你和房菲的事情做個了斷吧。因爲房菲已經忍住不了你對她的騷擾了,不然我也不會來這兒。”我覺得跟他繞圈子沒用,還是直奔主題的好。
邢新亮聽了我的話,笑了笑,說:“那你想怎麼了斷呢?”
“我相信你是聰明人,聰明人不會辦傻事,不會辦錯事,所以我希望你能對房菲就這段時間你對她的糾纏進行道歉,然後再向我承諾,保證今後絕對不再糾纏房菲,那麼今天的事兒就了了。”我說道。
邢新亮聽完我的話後大笑,好像他聽到了一個極大,極好笑的笑話一樣。
“哈哈,如果我要是不按你說的做呢?”
“呵呵,如果你今天不按我說的做,那麼你恐怕就有麻煩了。”我微微一笑,說道。
“呦,是嗎?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找我的麻煩呢,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我究竟會有什麼麻煩。”邢新亮目空一切地說道。
看着邢新亮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樣子,我心說行,不是我想找事兒,而是你小子不懂得就坡下驢,非要跟我擡槓較真兒,那你可就別怪我了。
這時,黃高猛帶着人適時的出現了。他帶着將近二十號人走進了餐廳,其中兩個手下的手裡還各拎着一個人,我仔細一看是那兩個守在門口的人。
“小羽,我來了。”黃高猛來到我的身邊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邢新亮指着黃高猛他們問道。
“來找你麻煩的人。”我笑着說道:“邢新亮,對你的背景我一清二楚,你爸確實有錢,可是你記住了,這裡是北京,是首都,不是你的老家江西,更不是你隨便可以撒野發狂的地方。我剛纔給你指明路,你不走,那你現在可就別怪我了。”
我說着剛想說“給我上”,這時餐廳的老闆過來了,一臉緊張,並陪着笑臉說道:“各位老大各位老大,我是個守法公民,我這生意也是小本生意,所以還請各位老大不要動怒啊。你們要是不高興了,我這生意可也就做不成了。”
“你不用害怕。”我笑着對餐廳的老闆說:“我也是做生意的,所以我明白你擔心的是什麼。不過今天就僵在這裡,所以動手恐怕是避免不了了。不過你放心,損壞任何東西,我都會按照原價賠償的。”
“這……”
“好了,你還是離這兒遠點吧,不然恐怕會誤傷你的。還有,千萬別報警,因爲就算是報警,警察來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所以你最好還是聽我的話,我保你沒事。”說完我擡手一揮,說:“上!”
黃高猛帶來的人聽到我的話,將近二十號人便朝以邢新亮爲首的幾個人,如果餓虎撲食一般衝了過去。場面一時間混亂了起來,打砸聲音是響徹整個餐廳,嚇的餐廳裡的服務員全都躲了起來。而我們這邊,除了房菲和她的助理沒見過這種場面,都躲在我的身後之外,其他人誰都沒覺得這算個事兒,因爲這種事兒太常見了。
黃高猛帶來了將近二十個人,而邢新亮那邊加上邢新亮,再加上之前那兩個看門的,也不過是十個人左右,人數相差將近一半,所以打起來基本就相當於二打一,那麼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很快,我方便以壓倒性的優勢贏得了戰鬥的勝利。而再看邢新亮那一邊,除了邢新亮站着以外,其他人不是躺在地上就是坐在地上,而且全都掛了彩。邢新亮當然也沒能避免,也被打的是鼻青臉腫的。不過他似乎是不想跌份兒,所以纔沒像他那些手下那樣在地上呆着。
“怎麼樣,你覺得這個教訓還行嗎?”我看着邢新亮,笑着問道。
“你狠!但是你給我記住了,除非你今天弄死我,不然我一定會找你今天報仇的!”邢新亮指着我,惡狠狠地說道。
“呵呵,捱了揍嘴還這麼硬,何必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吃虧的嗎。怎麼樣,如果現在你給房菲道歉的話,我還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的。”
“道歉?呵呵,你休想!沒門!我喜歡房菲,我追求她,用得着道歉嗎?我沒覺得我有錯,所以我是不會道歉的!”
“哦,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我是沒辦法了,因爲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你還想幹什麼?”邢新亮知道我的話裡有話,於是皺着眉頭問道。
我朝他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趴在黃高猛的耳朵邊,對他小聲說讓他把邢新亮帶到馬兆嶽在大興的那個別墅的地下室裡去。
黃高猛聽到我的吩咐後,他對手下說道:“把那個叫邢新亮的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