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而且,他對任何女人都有興趣,以你這樣的身份,去跟着他,我認爲有點糟蹋你自己。”靜雅說。
“我不明白你要說什麼!”她氣得聲音發抖。
“況且,她在牀上,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啊,就是草包一個了!”靜雅說。
“靜雅,你說這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居心何在?”珊珊說。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靜雅冷冷地說。
“那你憑什麼這麼說?”珊珊問。
“那次,我爲了拍血刀,他說他會給我機會,並說給我開場重頭戲,又說我必定會受觀衆矚目,必定會紅的,於是,我以爲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機會來了……他就趁機索取報酬,到我家牀上來跟我談劇本!”靜雅說。
“啊……?”
“對啊,他一來,劇本沒有談成,卻和我脫光衣服上牀了……”靜雅說。
姍姍的面部肌肉在抖動,一口氣憋在心頭,她的面色很難看。
“胡說!你胡說!”她尖叫起來。
“隨便你,你信就信,不信就當我吹牛好了,我只是奉勸你一句,也不要太信任關野天這個男人,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靜雅毫不在乎地說。
“啊?……”
“呵呵,況且他繼續做導演,想從下面紅起來的女人多的是,他今天給這個一點機會,明天給那個一點機會,這裡揩油,那邊也討些便宜,我看,以後你要整天擔心呢!”靜雅說。
珊珊的面色大變,忽然站了起來。
“你中傷關野天!”珊珊憤怒地說。
“你中傷林志明!”靜雅毫不示弱地說。
她狠狠地轉身,急步走了出去。
靜雅看到她如此生氣,心頭的一箭之仇,終於報了。
她一地見到靜雅,就對靜雅看不順眼,靜雅一直忍着。
今天,真的出了一口惡氣。
還有關野天,那次去拍血刀的時候如此地玩弄她,糟蹋她,那一箭之仇,她必然也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