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是生死關頭,如果她不把遊戲做足,這一個月十萬塊的零用錢,就此完蛋。
那她豈不是被打回原形了。
“你打我,罵我都好……可是不能說我賤!
我跟了你,哪裡有不三不四嗎?
我拍這戲,自己都哭夠了,你現在……
不但不同情……還要罵我……”靜雅嘶叫着說。
“同情?”他一頭霧水。
“你以爲我是自己作踐啊?
難道我想要脫衣服給別人看啊?
我真是有冤無路訴……我痛不欲生……”靜雅說。
說着,她倒在地上,大聲哭喊起來。
她的演技是一流的,劉大腦袋從未見過她如此悽哭過,一下子把他嚇呆了。
“什麼叫有冤無路訴?衣服不是你自己脫的嗎?”劉大腦袋問。
“劉大腦袋,你知道什麼……
我媽媽在外面欠了一筆賭帳,她就吵着讓我想辦法了……
你每個月給我的錢,我除了付房租,要吃要用的,有多少可剩?
你說,你說!”靜雅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
他被她這麼一反問,倒頓時一愣。
“後來……他們有人說要請我拍戲,有些錢可賺……我就去了……
我是真的想賺一些錢……我拍的時候又怎麼知道讓脫衣服呢……
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了!”靜雅說。
“那你就脫了?”他說。
“我需要錢,你能給我錢麼?
你那十萬塊錢,我都一致要求你纔給我,我媽媽欠的錢,你會給我嗎?”她說。
她把自己的理由抖了出來,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演戲的能力竟然這麼厲害。
他頭上的火氣息了一半,呆瞪瞪地看着她。
她連哭帶叫,撲在地上,裝作上氣不接下氣。
人人都說女人有三招,一哭,二餓,三上吊,她這第一招還沒使完,他就軟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