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
邱海棠趴在他的身上,低頭看着他。
“醒了。”
邱海棠拿給他一對雕塑品,如此美玉也只有仙人可雕琢一二了。
“你瘋了?”
姜知許現在並不想看什麼仙人之作,這個女人真是個瘋子,這是什麼地方?離夢的家啊。離夢的爺爺奶奶,大伯,二伯,還有你的爺爺,都在呢,你還敢玩夜襲,這要是讓人發現了,我不死球了。
“你說…我要是大喊一聲,會發生什麼呢?”
邱海棠嫵媚的看着他。
“要麼服從我,要麼我大喊。”
姜知許最終還是妥協了。
邱海棠俏皮的一笑。
口是心非的傢伙,男人都是如此。
清晨,姜知許小心的拍按了按胸口,起身四下看了看。
呼……沒人。
穿好,洗漱,來到客廳,三個老人家正聽着電視,看着報紙。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豆漿油條,離奶奶讓他快點吃些。
姜知許坐在一旁吃着,這副畫面讓他感覺到一絲溫馨。
不一會,幾個長輩也到了,讓吃完的姜知許去叫離夢和邱海棠還有他妹妹下來吃早飯。
姜知許一一敲門,邱海棠給了她一個曖昧的飛吻,就當着離夢的面。
離夢瞪了邱海棠一眼,邱海棠挑釁的‘麼’的一聲。
離夢不理她了。
三人坐在桌旁吃着早飯,離夢的哥哥和大伯二伯他們已經上班去了。
等三人吃完後,離老爺子就要帶着幾人去院裡的劇院看看。
今天晚上,三人就要在那裡表演才藝。
幾人跟着去到了劇院,劇院不大,大概能容納五六百人的樣子。
老爺子非要讓姜知許和離夢共唱一曲愛情的歌曲,但是明確表示,不準兩人唱《隱形的翅膀》。
離奶奶聽了也是笑聲不已。
姜知許有些尷尬,他也不想唱成那樣的,不怪他的啊,他忘不了那《鋼鐵的翅膀》。
邱海棠要讓姜知許也和她唱一首,就唱《告白氣球》,被老爺子明確拒絕,邱老道也幫着說話,氣的邱海棠大聲說;“你要不讓我們兩人合唱,我就當衆和他熱吻。”
邱老道拉着邱海棠走到一旁,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邱海棠委屈的同意了。
而姜知許本人,他一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只能接受。
他已經猜到了,爲什麼老爺子非要讓三人給院裡的這些人表演下,尤其是他和離夢還要合唱一首愛情的歌曲。
無非就是告訴他們,我孫女她有戀人了,兩人很甜蜜,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是尊重我孫女的選擇,以前的約定就不得不作廢了。
我不能毀了我孫女的幸福不是。
你們可不能罵我說話不算數啊!
我也是沒辦法。
既然要討老人歡心,自然也要唱一首老人們能喜歡歌。
他們喜歡什麼,姜知許不知道,但有首歌,他們一定不會討厭。
《白樺林》
這裡的老人,多數都是革命出來的,讓他們回憶回憶。
本來想唱更符合的,但是卻不敢,怕唱不好,對不起。
先是哼了一小段給三位老人聽了下。
他們挺喜歡的。
就同意了。
離夢就唱《隱形的翅膀》。
邱海棠就要唱《告白氣球》。
姜知許和離夢呢,合唱了一首《我愛你》。
程情的。
大家都能接受,老人家門一聽,這一看就是愛情歌曲,沒問題。
她們自己知道是給家人的就行。
逛了一圈後也就回到了家裡,兩個老爺子繼續去找老夥計們聊天去,離奶奶,找來毛線,支起了毛衣。
離夢開心的問“是不是給她的呀。”
離奶奶寵溺的說道:“是給你兒子的。”
“女兒不行嘛?”
離夢一聽兒子,不高興了,爲什麼不能是女兒。
可話一說出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噠噠’的跑上了樓,把自己關到了屋子裡去。
邱海棠氣呼呼的看着姜知許,姜知許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座了。
直直的身子,一動不動的。
離奶奶‘哈哈’的笑了笑,繼續織着毛衣。
中午,兩個老人家又沒回來,姜知許幫着離奶奶做好午飯。
幾人吃完後,離奶奶要去午休了。
她們四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刷着手機。
姜知許小心翼翼的回覆着邱海棠的信息。
妹妹在一旁偷看着。
搖了搖頭,渣男啊。
嘖嘖,昨天吃櫻桃了?今天居然還要他吃。
也是十分佩服邱海棠,在這裡都敢夜襲。
可憐的哥哥,被人家玩弄與鼓掌之上。
想着要不要和她學習學習。
離夢已經不害羞了,也只有她一個人在好好的看着電視。
只是餘光偶爾的很快的撇一下姜知許,想着,他在看什麼呢。
突然,邱海棠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困了,昨天晚上太~~累了,睡會去。”
說完給了姜知許一個媚眼,婀娜的走了。
妹妹震驚的看着哥哥。
不是吧,不會那個了吧?
應該不會吧?看邱海棠的樣子,也不像是第一次後的感覺。
邱海棠可是和她說過了,她還沒有那個過呢。
要是第一次後,應該走路不會這麼順暢的吧?
看邱海棠上了樓,姜知許鬆了一口氣。
離夢看他突然放鬆的樣子,有些奇怪,怎麼了?
姜知許笑了笑,看着電視。
莫名其妙,離夢歪着頭,想着。
李幼宜也笑了笑,打着哈欠走了。
說着同樣的話。
“昨天晚上太~~~累了。”
給了哥哥一個媚眼。
姜知許無語,你學誰不好,學她?
兩人的空間,離夢有害羞了起來,不得一會的功夫,她也說着“困了,昨天晚上太累了。”走了。
只是沒有媚眼,沒有故意的拖長。
好似真的困了一般。
獨留姜知許一人在客廳凌亂,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一人坐在客廳看着電視,刷着手機,和運營組的人談着工作計劃。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吃完飯後,老爺子就帶着幾人去準備去了。
晚上八點,劇院基本坐滿,老人,小孩,他還看見了好多穿綠衣服的人。
有些蒙。
老爺子作爲主持人站在上面講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