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山看着一地的屍體,咧嘴一笑,毫不在乎,他用餘光看了一眼赤火,然後腳下一躍,向異樹之上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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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山,你敢!”
赤火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猿山的意圖,當即怒吼一聲,直接殺了過去。
而兩人所屬的王家和張家此時也突起,族中的高手擋在前方,防止有人上前,爲他們創造最好的爭奪空間。
而兩大家族也是互相敵視,頻頻出手。
在戰場中的另外一方,有一方勢力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這場爭鬥,他們彷彿與世無爭,靜靜的看着一切。
“小姐,我們不動手嗎?”一個身穿棕服,衣服上面還有一個花紋的男人拱手尊敬道。
他們是慕容家,一個古老的家族,而他們這次的領頭之人,便是和林淵有着過節的慕容韓兒。
慕容韓兒俏眉微眯,看着那激烈廝殺的赤火和猿山,然後頭一扭,又看向了那坐在山頭上面的林淵。
嘴脣微微一翹,他擺了擺手,“不急,再等等。”
說罷,一身白衣的她,便繼續靜靜的站在那裡,眼中光芒微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在那山頭之上,林淵目光幽冷,他算着時機,覺得可以動手了。
下一刻,他目光一轉,看着那戰場中,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這是熊貓,他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這偷偷摸摸的身影,肚子裡肯定沒有什麼好水。
而此時,熊貓好像有所感應,也是擡頭看了過來,橫穿戰場,他們兩個非常有默契的點了點頭。
然後彼此開始行動。
戰場之中,赤火和猿山的廝殺已經接近了尾聲,兩人身上已經充滿了傷痕。
赤火眼眸微眯,他沒有想到,猿山突破之後,竟然如此的難纏,自己全力之下,竟然遲遲拿不下他,反而讓自己受了不少傷。
但是猿山也不好受,自己雖然已經突破,但是也只是剛剛突破,實力上跟突破這個境界已久的赤火還是有點差距的。
他袒露的身體上,此時也是充滿了被火灼傷的傷痕,甚至有一處血肉焦黑,隱隱之間,竟然可以看見裡面那森森白骨。
但是他卻毫不在意,在他拳下,攻擊更加的猛烈,現在已經到了最爲關鍵的時刻,誰都不想放棄。
“啊……爆裂拳!”
猿山雙目通紅,嘴中大聲嘶吼,他要準備發力,發出自己最強的一擊。
拳印凝聚,在他的拳頭之上,有古銅色的顏色浮現,一拳轟出,周圍直接發出音爆,拳風呼嘯,讓赤火都面色一變。
當即,他神情凝重,不敢再有絲毫的大意,周身火焰燃起,彷彿在焚煉天地。
兩人生死廝殺,而地面上,此時竟然有一個東西,鬼鬼祟祟,突然竄出,身影竟然快到了極致。
剛剛發出最強一擊的猿山此時正身體虛弱,突然被竄出來的一個黑影突襲,大吃一驚。
他的眼皮直跳,危急之下,直接擡起手,想要格擋。
“砰!”
一個黑色的拳頭襲來,直接轟上,猿山在這一擊之下竟然直接倒退,臉色大變。
此人是誰,力道竟然如此之大,甚至可以和自己全盛之時相當。
但是不等他多加思索,黑影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再次竄出,速度快到猿山後背直冒冷汗。
這一次,黑影的力道更加的大了,連續出拳,拳拳到肉,疼的猿山齜牙咧嘴。
但是他的心中也越發的震驚,究竟是什麼人,力道大到讓他都心驚。
此時,黑影再次轟出一拳,然後身形一動,不再糾纏,扭頭朝着異樹狂奔。
此時猿山纔看清,隨即雙目圓瞪,這,這不是那傢伙身邊降服的魔獸嗎,怎麼可能有如此的實力。
“不好!”
突然,他目光一縮,因爲熊貓那傢伙,竟然果斷出手,直接把靈果給摘了下來。
在這一刻,異香消散,全部內斂於內,熊貓得手之後,不再停留,嘴角咧着,直接開始往外跑。
“赤火……”
猿山低吼,想要尋找援手,因爲這魔獸的速度太快,他跟不上。
擡起頭,看向赤火,但是此時,赤火目光微冷,右臂之上有一道血痕,鮮血正在不斷往下滴。
“是那小子。”
猿山一時間都明白了,當即便是大怒,好一個雷神,好一個坐收漁翁之利。
赤火此時既然被那小子纏上,那麼自己就不能讓那個魔獸跑了。
他長嘯一聲,開始在後面緊追不捨。
至於赤火,他自然發現了一切,腦中也都知道了雷神的所有計劃。
他看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然後看向那山頭之上持雷弓的青年,渾身殺意大動。
自己和猿山爭鬥了這麼長時間,全是給這小子做了嫁衣,既然如此,今日我必殺你。
他非常冷漠,看似周圍都是火焰環繞,但是渾身卻冰冷無比,這是他想殺一個人到極致時候的表現。
“我要你死!”
赤火怒吼,渾身展放出熊熊的火焰,在半空中,如同一輪紅日,充滿了燃燒一切的高溫,而且在這輪火焰之中,竟然隱隱有紫意在燃燒。
他動了,帶着渾身的威勢,殺了上去。
林淵目光冷冽,手中雷霆聚集,一支支雷箭轟鳴而出,雷箭宛如實質,撕裂了長空,如同劃破了空間,射向了空中那團火焰。
赤火臉色沒有絲毫神色,看着威勢強大的雷箭,他俯身躲避,但是就在此時,雷箭竟然開始炸裂,如同雷霆一般,撕裂一切。
“轟轟轟!”
空中雷鳴聲響徹,那片地方好像是在渡劫一般,但是赤火很強大,竟然盡數擋了下來,只不過渾身衣服焦黑,狼狽無比。
“咻咻咻……”
山頭之上,林淵並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開始連續不斷的開弓,面對如此一個強大的敵人,他沒有絲毫大意。
雷箭如同雨點一般射向空中,赤火雖然在儘量躲避,但是那雷箭煩人的很,經常根本沒有碰到自己便直接炸裂。
他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甚至那一頭烏黑的秀髮都微微被電的發焦。
這對他來說,這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從出道以來,他就沒有如此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