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就站在那裡,如同一柄冒着寒光的長槍,傲然而又強大。
在同齡人當中,他無疑是最爲強大的,二十一二歲,被稱之爲戰神之名,可以獨當一面,甚至可以力挽狂瀾,這讓許多人都覺得他是這個天地的主角。
雖然也有一些天才的光輝很耀眼但是此時和赤火相比,卻根本不值一提。
“轟!”
突然,山脈之間,再次發出一聲巨響,所有人齊齊看去,以爲又有魔獸來襲。
但是卻只看見,在空中,一個黑影出現,然後快速降落。
“哈哈哈,赤火,我不就晚來一步,竟然讓你出了這麼大風頭。”
一聲狂笑,在所有人耳邊響起,有人臉上發出怒容,想要出口呵斥,因爲這人沒有一點敬畏,竟然敢直說赤火之名。
不過有人還是認出了來人,連忙阻止,因爲這人脾氣很暴躁,如果被他聽到,很可能會發出事端。
“小戰神,猿山!”
有人驚呼,然後所有人都目光驚訝的看着來人,只見他赤裸着上身,強勁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一頭褐色短髮顯的極爲的幹練,而且在他身上,充滿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疤,猿山絲毫不掩飾,因爲對於他來說,這是屬於男人的勳章。
他雙目炯炯有神,身上帶着某種氣息看着赤火戰神。
人們吃驚的看着兩人,這兩人可謂是一直勢均力敵,只不過赤火的天賦更高一籌,所以一直以來,也都穩壓猿山。
不過猿山可是毫不在乎,他眼神熾熱的看着那道身影:“赤火,我已經突破到涌道境了,你準備什麼時候來嚐嚐我鐵拳的滋味。”
猖狂,猿山語氣中滿是猖狂之色,但是他的話卻讓所有人都驚訝,甚至連赤火眼中都閃過一絲訝然。
猿山突破,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如果他真的突破到涌道之境,那麼和赤火戰鬥,兩者還真說不定誰輸誰贏。
“隨時奉陪。”
赤火開口,面對這個一直比自己弱一籌的對手,他從來沒有過輕視,如今兩者境界相當,就連他,這次也不敢說穩贏的話。
“哈哈哈,好,等靈果成熟之後,我會找你的。”猿山一笑,語氣之中充滿了戰意。
兩人約定好,赤火開始騰空,來到了王家的陣營,王家衆人唯他馬首是瞻,不停的討好。
但是赤火絲毫不理,雙目有神,看着那屹立在衆多目光中的異樹。
靈果搖曳,在它周圍靈氣異常的濃厚,甚至發出一陣薄霧,這是靈霧,是靈氣濃厚到一定程度之後纔會發生的奇異現象。
沐浴在靈霧之中,靈果上面的清香越來越濃重,勾人心魄,極爲的不凡。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在這片山頭,靈果的香氣飄搖,鑽入了所有人的鼻中,他們眼神越加的火熱,因爲靈果即將成熟。
果然,在此時,靈果上面竟然開始發出點點光輝,晶瑩剔透,一股更加濃重的異香飄散,所有人都瘋狂了。
靈果,成熟。
“出擊,這枚靈果是屬於我們柳家的,”柳家的那名男子開口,他眼神中滿是佔有慾,直接下達了命令。
隨着他的命令,在他身後,衆多的氣息強大的高手出動,紛紛開始朝着異樹逼近。
此時不止是他,王家,孫家,慕容家等在場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勢力都開始瘋狂了。
有些高手實力強大,帶着一衆勢力殺出重圍。
有些家族裝備精良,威力強大的火箭炮,榴彈,***等等各種大型殺傷力武器層出不窮。
一些小勢力的衆人都面色大變,這些大勢力太過於恐怖,特別是那些武器,隨便一發炮彈便能毀掉一大片區域。
林淵和熊貓站在暗處,冷眼的看着這一切,現在還不是好時機,靈果剛成熟,所有人都發瘋了似的想要搶奪。
這時候,各大勢力的警惕性是最高的。
但是很多事情卻事與願違,就算躲在不起眼的位置,林淵突然之間心頭悸動,一股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
“小子,去死吧。”不遠處柳昭眼神陰冷,嘴角帶着笑意。
他已經收到了來自家族的的命令,而家族對於這件事,只有兩個字,格殺。
柳昭眼神陰冷,直接揮手,下達了命令。
瞬間,在他周圍,一羣拿着熱武器的高手把目標瞄準了那躲在不起眼位置的林淵。
“砰砰砰……”
幾十枚炮彈同一時間瞬間轟出,它們火勢熊熊,帶着狂暴的力量轟向目標點。
林淵早有預感,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行動了起來,整個人如同一隻靈活的猴子一般,不停的穿梭。
熊貓也是異常的狡猾,躲避了一切。
林淵眼神冰冷,他已經看到了攻擊自己勢力,柳家,但是那個領頭之人他不認識。
“難道殺死柳明陽的事情敗露了?”林淵心想,要不然他想不到別的理由,柳家會突然對自己出手。
不過,就算敗露了又如何,他林淵絲毫不懼。
他握掌成拳,直接在戰場之中奪取一門火箭炮,他不停的快速移動自己的身軀,冷酷無情的擡起炮口,對準了柳家的方向。
毫不猶豫,而且也無比的精準,連續幾發炮彈,準確的轟在了柳家的陣營之中。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柳家已經損失了五名手下,雷神的恐怖,在這一刻,被許多人注意。
“雷神不愧是雷神,即使在這種戰場中,也勇猛無比。”
有些人讚歎,但是也有人眼神陰霾,想要他死在這片戰場中。
不過他們可能不能如願,因爲林淵不但速度快到嚇人,而且實力和反應能力也強的可怕。
他在戰場之中,就如同狼入羊羣一般,兇勇無比。
許多人心中發顫,不敢再去打他的主意,這種人,恐怕也只有赤火和猿山這等高手才能降服。
甚至就連柳昭也臉上也露出驚訝,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如此的厲害,連威力強大的火箭炮都可以輕易的躲過去,實在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