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決結果讓所有人都無比吃驚,就連王穎麗都感覺到不可置信。在審訊前一天夜裡,王穎麗還跟夏婉玉通了電話。夏婉玉表示張龍正在謀劃一場極爲嚴重的破壞,她根本分身乏術,她即便回到國內,也無能爲力。
甚至夏婉玉還給王穎麗說,讓她再劫獄吧。
可是現在,不用劫獄,不用找任何人,我就能從監獄中出來。
儘管有罪,但是卻有緩刑。
我父母不明白緩刑是什麼意思,來回問我到底判了幾年。當得知我不用住監獄的時候,母親一下子高興的暈過去。衆人趕緊掐母親的人中,母親才醒了過來。我被當庭釋放,從法院走出來的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融化的冰雪,恍若隔世。
……
在首都那座四合院內,向家大伯看着坐在面前的向家三叔,臉色有些無奈地說:“讓張龍收手吧,鐵礦的事情咱也別管了,這一次我們是真的輸了。”
向家三叔撓了撓頭,嘟囔了一句:“那閨女太不講究了,最後又給那位爺打了個電話。這擺明了是讓咱們好看。”
向家大伯笑吟吟說:“你信不信,她會成爲老狐狸這個後人身邊的一枚定時炸彈。”
向家三叔琢磨了一下這話的意思,豎起大拇指道:“高,還是您看得透徹。”
向家大伯闔眼嘆息道:“通知北風吧。”
向家三叔拿到命令就給向北風打電話。
在美國康復中心的向北風接到這個消息,並沒有生氣,並沒有無奈,而是笑着說:“又給了我一個打敗他的機會,呵呵。”
……
哈佛學院,圖書館。
木木坐在圖書館內,仔細閱讀着《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這本書,苦惱的撓着頭。說實在話,木木不喜歡看這些東西,她也不喜歡看一些謀略類書籍。可是爲了父親,她也只能將枕邊放着一本孫子兵法。而且還是一本線裝繁體豎排版的孫子兵法,那本書她都快翻爛了,對於裡面的東西更是精通無比。
眼前的經濟類書籍實在不如孫子兵法來的精彩,她拿着鋼筆,在紙上畫了一把刀,然後又畫了一把。最後她嘿嘿一笑,說:“快刀斬亂麻,看的就是誰的刀快,誰的刀鋒利。”
中年大叔王繭出現在木木的身後,偷看了一眼木木在紙上畫的東西,似乎是跟少女時間久了,繭叔也吐了一下舌頭說:“小姐,老闆來電。”
說着將一個巨大的手機交給木木。顯然,這個手機有着無比嚴密的信息保密功能。即便是利用世界上最尖端的竊聽技術,恐怕都竊取不了木木的通話語音。一番電話通完,木木將電話丟到一遍,對話電話裡面說的話隻字不提,不過繭叔明白,恐怕是她被罵了。
“小姐,這是你第一次不聽老闆的話。”繭叔吐槽了一句。
少女撩了一下鬢邊的頭髮說:“還有會第二次的嘛,再說了,如果他真的不願意幫我,只要他一個電話過去,那個人不還得死麼。說白了,他還是願意幫我,他是我的爸爸,別人都要聽他的話,但是我不用聽,哼哼。”
繭叔看了看少女,又吐槽了一句:“說好的不管不問呢。”
“繭叔……”少女嘟着嘴看着眼前的中年大叔。
繭叔輕咳了一聲,趕緊不說話。
少女卻說:“我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
繭叔:“小姐,你做做好事給我放一天假吧,我一年都沒和老婆親熱了。”
少女:“你有老婆麼?”
“額……那個,老婆婆,我媽。”
“啊?繭叔,你和你媽親熱呀?真變態……亂那啥是犯法的,你想女人了,去叫服務嘛,我國不允許第三產業,美國可是允許的,不過記得要戴小雨衣,美國艾滋病橫行嚴重。”
“……”繭叔:“……小姐,我錯了。”
少女哼哼笑了笑,繼續看書。
哎呀,眼前的經濟類書籍怎麼那麼妙趣橫生了。嗯,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好看。
開心活着,這就是木木作爲一個少女的生活。偶爾幫助一下某個人,也是不錯的。論語上面不是還講助人爲樂麼,她想,自己這也是助人爲樂了。而遠在中國被助人爲樂的那個傢伙,也就是我卻根本不知道是因爲木木我才得以被無罪釋放。
木木是誰?
姓曰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