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 美人
歌舞完畢,感覺一場大修歇,怎個人都如重生一般。剎那再也忍不住身體和天地共振幾息之間身體也步入神仙境界。剎那芳華的時空輪迴彷彿很久,睜眼的時候卻
見憐雨‘花’小巧玲瓏的身影正自謝場。觀衆的表現雖然也是熱烈,卻在正常的反應範圍之內。
詩詞歌賦或者努力還能有所成就,音樂和畫乃至雕刻沒有天賦終難有所成就。而弟子爲此從師,師父也只能旁敲側擊很多東西無法言語言傳。拈‘花’微笑佛法當如是,自己或者聽懂了梵音其實更是忽略梵語直達其中意不問文字。終於達到真正神仙的境界才真的明白神仙境界還要再次經歷真正的入凡才能真的懂得時空輪迴後遮掩的大道痕跡。而入凡的時期還是可以讓自己的‘女’人有孩子的……先前的那一會入凡其實只是小入凡。
“柔軟若無骨,倩影流轉美眸流光。此‘女’歌舞之美猶自勝過本身容顏多矣,縱然此後還有幾場歌舞,憐雨‘花’爲‘花’魁可以定矣。”獨孤小逸喃喃自語般。程處亮也是真心附和。然後兩個傢伙一齊轉向自己:“小侯爺,此‘女’就送給你如何?我們可是知道這憐雨‘花’可是一直傾心與你的。不過這等美妙的‘女’子即使是贈送給小侯爺,洗髮紫藤香也當給個十塊纔好。”獨孤小逸笑着說道。本能想要拒絕,卻忽然感受到憐雨‘花’心裡萌生一股深深的哀傷雖然只是一剎那。看來如此美‘女’也有深深傷心事藏在心底,自己既然遇見自然不能逃避。
聽見自己答應下來,兩個傢伙猥瑣的笑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門’外稟報:“啓稟三少,齊王方纔和媽媽說想要千金贖買憐雨‘花’。”“知道了,你下去吧。”
獨孤小逸淡淡說道。這個傢伙看來在他那一房行三,經營這等場所又有所避諱,所以坊間稱呼他爲三少。而薛萬徹早已去了樓下更近處看歌舞。
“看來這事還是趕緊宣佈的好,要不樓下的媽媽可是抗不了齊王的威勢。”當下獨孤小逸寫下紙條‘交’給程處亮,“此事煩請處亮兄親自‘交’給那些老先生。”程處亮接過紙條興奮而去。獨孤小逸然後看着自己道:“其實這丫頭是自己一個結義兄弟的‘女’兒,弟妹和她都是有骨氣的。不肯平白接受小逸的平白施捨,奈何當年少年輕狂闖‘蕩’天下的時候‘蒙’他捨命相救若是照顧不好這對母‘女’,小逸何以爲人?”
說道這裡,獨孤小逸明顯的有着傷痛:“所以小侯爺莫看此‘女’青樓歌舞,其實小逸可是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般。只是以她的身份實在難以豪‘門’爲妻,爲妾自己卻是捨不得。知道她喜愛小侯爺詩詞,更羨慕你那蒲州半百學子無所不學。今日藉此將她贈送給君,只是盼你在蒲州能把她母子安置好。”
無語啊,這丫的看來純粹是早有算計。看來除了齊王肯定還有其他不少老少看重憐雨‘花’,獨孤家雖然不懼任何人,可是爲了一個‘女’子得罪太多的人也沒那道理。所以藉着今天這機會把自己當做擋箭牌使喚,實在是讓自己恨不得踹他兩腳。不過懂得梵語的大唐子民或許不少,可惜自己還沒遇見過。而能用梵語歌唱到這種境界的即使前世自己也沒聽見過。更難得的是梵語中不好唱的地方翻譯唐語再唱實在是個玲瓏到了極致的‘女’孩子。自己暫時收下她母‘女’看看自己學生中有沒有能和她看對眼的。
這時候二臺上不知道誰家‘女’子正在唱着梁祝中的‘淚染雙翅身化彩蝶,翩翩‘花’叢來,歷盡磨難真情在,天長地久不分開……’在樂師器樂的伴奏下那聲音哀婉、純淨直達人心。看來這‘女’子對器樂的修養達到化境,入其中同其塵而不失本心。大唐多妖孽啊,如此多絕‘色’多才藝的‘女’子怎麼不見後世記載?不敢擡眼看那‘女’子,那樣不管結果破壞此時的對這‘女’子演唱而生出的形象是一定的。
然後,喝彩之聲絡繹不絕。然後居然由丹陽公主宣佈鑑於憐雨‘花’雖然暫時未定魁首,可是三甲卻是已定。提前滿足她一個心願,讓她自己說出來。然後就聽見老薛的大嗓‘門’吼出來:“憐雨‘花’願意跟隨小侯爺身邊服‘侍’,大家一致贊同。”然後臺上臺下‘亂’了起來,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歌舞繼續,只是獨孤小逸長長舒了口氣。看着自己:“小憐今日得償所願,總算心裡踏實下來。不過小侯爺,你看這些個‘女’子一個個嬌‘豔’可愛。是不是每位再多賞她們一副你的字畫?”
看着坐在車上的母‘女’,自己不知道是哭還是笑。李佑那小子明顯不甘心的目光說明自己被這傢伙記恨上了,旁人的羨慕、嫉妒倒是正常的。只是今日和薛萬徹相處也是緣分,看其人重情義以後若是有危難當救他一回。好在看李承乾如今的模樣估計順利繼位的肯能‘性’大增,唯一的麻煩事李泰受到老李的寵愛愈發的明顯了。好在李承乾半歲的兒子很是得到長孫和李世民的喜歡,加上這傢伙如今沉穩的‘性’格應該不會再出現謀反的動作吧。不知道是不是太極拳改變了這個傢伙的浮躁暴戾,心態和行爲至少比歷史上記載的要好上許多。
武則天那種讓男兒臣服的另類不是一般‘女’子能夠學習到的,而憐雨‘花’如今沉靜、柔順的樣子實在是無敵啊。連錢淚兒都忍不住送了她自己心愛的幾件首飾,更不用說夕顏雨和蒻妮煙兩個淳樸的‘女’子更是不多會和她說笑。
自己只是在府裡宣佈既然脫離青樓當恢復原來的姓氏,從此安北侯府多了一個小侯爺的義妹謝秋霜。而其母更是一個閒不住的人,看見侯府內的玻璃大棚欣喜不已。於是裡面的除草施‘肥’等少不了她的身影,‘弄’得自己尋思着等到蒲州時候怎麼也得讓老孃引‘誘’她走上沉‘迷’麻將的路上纔好。自然謝秋霜進府裡只是鼓足勇氣向自己提出能不能爲她畫幅畫,然後題上一首詩詞。說話的神態似乎自己欺負她似的,自然一口答應。
這個義妹的模樣自然不用說了,勝過自己所有的夫人。‘性’格表面上的沉靜、柔順骨子裡面可是很堅韌的。秋風起兮雲飛揚、落‘花’殘葉紛飛夕陽中爲背景更是襯托着謝秋霜的美麗。當自己畫完後忍不住想要把這畫留給自家。可是看見謝秋霜癡‘迷’看着畫上的詩句那樣子只好嘆了口氣:
美人美人抱瑤瑟,哀怨彈別鶴。雌雄南北飛,一旦異棲託。
諒非金石‘性’,安得宛如昨。生爲並蒂‘花’,亦有先後落。
秋林對斜日,光景自相薄。猶‘欲’悟君心,朝朝佩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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