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音,你的手現在還痛嗎?”黃天問道。
“早就不痛了。”黃音回答道。
“那還癢嗎?”黃天再問。
“還有一點點,不過已經昨天強太多了。”黃音點點頭道。
“哦……”黃天應了一聲,立即給黃音將手上的紗布解了開來。
看着黃天解開自己的紗布,黃音還有點忐忑,真的很害怕,自己這樣漂亮的一雙手,可能從此就會落下了無數的疤痕。
不過,當黃天將紗布完全解開之時,黃音驚聲尖叫起來,將衆人都嚇了一跳。
黃音現在的手,不但已經痊癒了,更是沒有在手上沒有留下任何疤痕,一切如同新生嬰兒的般。
“好了?完全好了?”黃音不可思議的舉着雙手,想不到這人蔘的效果會有這麼好。
黃天又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口袋裡的那半棵人蔘,心裡猜測,這絕對是一棵百年參齡以上的人蔘,不然藥效肯定沒有這麼大,那可就是一個無價寶啊,想不到碎花如此輕易就給拿了出來,如果碎花不知道這棵人生的價值,那麼郭茂田就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卻是將這半棵人蔘,送給了自己。
黃音驚喜過後,就立即向着山洞外面跑去……
“黃音,你幹什麼?”黃天立即追了出來。
“我要去噓噓,你跟着來幹什麼?”黃音白了黃天一眼,這兩天,你難道還看夠,摸夠麼?
看到黃天悻悻而歸,蔣立德,鄧強,魯平都不由得笑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六點,在這森林裡,天色就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五個人分配完槍支彈藥過後,已經整裝完畢,等待出發了。
“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走散了。對方人數衆多,我們只集中在一起,以強大的火力才能壓制他們,否則一但分散,就會被他們各個擊破,包了餃子。”黃天道。
“嗯,堅決不能走散,千萬不要逞強,這樣不僅會害了你自己,更會害了大家。”黃音補充道。
雖然這一次是掛着爲了民族的稱號,但是,黃音認爲,這與爲自己父母報仇是分不開的,所以對大家都非常的好,非常的友善。
“還有,RB人的武功路數十分詭異,神出鬼沒,大家一定要小心,如果一旦發現有人消失了,向周圍多開幾槍。”黃天叮囑道,“他們還有一種很奇特暗器,並不會比我們的槍的威力差,大家一定要注意了,要將防彈衣穿好,不排除他們手中也有槍的可能。”
大家點點頭。
“好了,大家先對一下時間,另外,將手機全部調成靜音,震動模式也不行。最好是全部關機。”黃天立即帶頭將手機關了。
事情嚴重,大家都老老實實的將手機關掉。
黃天最後再檢查了一遍,道,“出發!”
於是五個人在蔣立德的帶領下,走了出山洞,向着對面的山頭摸去。
這兩座山之間,相距何止千米?又如此迂迴着過去,少說也有三到五公里的路程,不過好在對面的人可能因爲長期沒有人的騷擾,懶習慣了,也沒有人放哨,黃天他們終於在七點過的時候,到達了那棵枯樹的面前。
幾個對望了一眼,黃天輕輕的一揮手,將立德立即當先就跳了下去……
接着是手持微衝的鄧強,傷已經痊癒的黃音,剛剛加入的魯平,黃天手持微沖斷後。
那一個樹洞比較小,剛剛能容一個人滑下的樣子,但是到了下面,就要稍稍的寬暢一點了,五個人蹲着身子,可魚貫而入。
這裡是一佧有着許多岔道地方,五個人向前走了大約十多分鐘,至少經過了七八個岔道口,如果不是蔣立德在前面引路,他們說不定就走到其他什麼地方去了。
突然,將立德在前面舉起手來,五個立即停了下來,並將微弱燈光的手電關掉。
黃天凝神一聽,前方的山洞之中,隱隱有皮鞭之聲傳來。
看來已經很接近主要通道了。
於是五個人再一次接着向前爬去,漸漸的,其他的嘈雜的聲音也多了起來……
突然,蔣立德再一次打手勢,讓衆人停了下來,衆人在後面,已經可以看到前面的亮光了,他們已經到達了主通道。這裡是一個三岔道口,一條應該是通向前面的大廳,一後是通後面,就是有鞭打聲傳來的地方,對面還有一個條黑沉沉的洞口,不知道是通向什麼地方,而在下面,還有兩個人守在這裡,很明顯,這是放哨的。
不過看這兩個小子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在那裡抽着煙,還向着裡面的洞穴裡探頭探腦的。
蔣立德看着他們彈出菸頭的一瞬間,跳了出去,麻利的兩個手刀將下面兩個站崗的傢伙放倒。再向上面招招手,鄧強,黃音,魯平也跟着跳了下去。那兩個小子也真是夠倒黴的,蔣立德練的可是鐵砂掌,這樣打了兩下,多半是活不成了。
蔣立德立即將兩個這兩個小子的屍體抓起,給上面的黃天丟了過來,黃天接住屍體,爲了確認已經死亡,還是將他們腦袋扭了一個方向,然後推到了裡面,這才跳了下來。
幾個人在三個洞口探望了一下,前面應該是一個大廳,應該是這些傢伙們最主要的活動場地。後面這一條隧道應該是通向一個關押人的地方,從剛纔那隱隱的皮鞭之聲和一個男人沙啞的叫喊之聲,可發看得出來,面對這沒有燈光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黃天想了想,還是決心先去後面看看,畢竟這些能被抓到這裡來的,大多數都是流氓,逃犯,其中也肯定有不少硬脾氣的不願意與RB人合作的,如果將他們救出來,說不定還會多幾個幫手,最主要的是,蔣立德提到過,白順昌也被抓到了這裡來了,如果救出白順昌,這一切自然也就明白了。
畢竟白順昌是白花花與白生生的父親。
黃天比了一個手勢,五個人向着後面的通道走去,這時換成了蔣立德與鄧強斷後,黃天在前面探路,畢竟下來之後,蔣立德就不再熟悉了,反而是黃天的敏銳的聽力與視力更加重要。
通道基本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盞油燈,或是兩個看守的人,在黃天現在這敏捷的身手下,他還有三枚鐵彈可以用錢坤教自己的獨門絕技鐵飛彈,解決起來並不困難。
“嘩啦……”
一聲澆水的聲音響起,黃天舉起了手,他們已經趕到了地方……
悄悄的探出頭去,裡面是一個面積稍大的小廳,一個男人正在綁在一個木樁之上,身上是單薄而破爛的衣衫,上面還有一片血漬與條條鞭痕,身上還有不斷的向下滴着的水,那個男人也受到了冰水的刺激,緩緩的擡起頭來。
這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方臉膛,臉上的神情十分冷漠而剛毅,對於眼前站着的這個女孩子眼中反而透射出一絲憐憫。
這個女孩子只能看到一個背影,身上還穿着一件名貴的風衣,黃天居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孩子就是那個被馬軍武逼着與弟弟****的白花花。在她的旁邊,還站着一個手裡提着水桶的黑衣人,看那打扮,黃天就想起了在達古冰川遇上的那個神秘殺手。
還有一個小男孩白生生正怯生生在站在後面,注視着眼前的姐姐還有自己的父親,旁邊還有幾根木樁,上面也分別綁着好幾個人。
“爸爸,怎麼樣,你還不答應?”白花花問道。
不過白順昌沒有回答,目光越過白花花,落在了白生生的臉上……
“爸爸……”
看到白順昌投來的目光,白生生心頭一震,不由自主的喊道。
“弟弟,過來。”白花花招招手,讓白生生走到了自己的身邊,輕輕的擡手摟着了白生生的肩頭,“弟弟,你應該勸勸爸爸,你說好不好?”
白生生看着姐姐手上還在晃動的皮鞭,小聲的道,“姐姐,能……能不能……不要再打爸爸了?”
“可以啊,弟弟,爸爸將我們帶這麼大,也是多麼的不容易啊,但是,他如果不答應合作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白花花道。
“爸爸……你就答應姐姐吧!”白生生最終於還是無奈的向白順昌開了口。
“小賤人,想讓我答應你們這種無理的要求,告訴你,不可能。”白順昌咬牙切齒的道,“你想要我表哥的聯繫方式?還想我找表哥給你們弄一批槍?你們這難道是想要造反啊?告訴你,這不可能,就算老子蹲了十幾年大牢,但是老子也幹不出這種出賣國家,出賣民族,出賣朋友的事情。”
“喲,你的骨氣倒還是挺硬的。”白花花笑道,“你別忘了,你是怎麼坐牢的,在牢裡,你的民族是如何對你的,你將他們當親人,他們有將你當人嗎?”
“這是老子的事,不用你管,無論如何,我也不是會答應你的。看在我這麼多年養育你的份上,你給老子一個痛快吧。”白順昌道,“但是,你必須放過生生,他……他也算是你的弟弟啊。”
直到這時,黃天等人才搞明白,他們將白順昌抓來,不過是想白順昌給他們搞一批槍而已,真不知道這些RB人在想什麼?這可是祖國大陸的內部,他們難道還想在這裡佔山爲王不成?
不過,就算是不佔山爲王,但是他們十多年的經營,也已經拉籠不少這樣的漢奸份子,如果再通過他們將這些槍支流入社會上去,去蠱惑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的話,那麼,會給這個社會帶來什麼樣的動盪?
這用心不可謂不險惡啊。
而這個白順昌,也的確是一條漢子,在這種情況下,有多少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只是黃天有點想不明白,白順昌憑什麼能夠搞到槍?他的表哥又是什麼人?並且這個表哥看起來很有來頭,不但能夠搞到槍這樣的危險物品,更是還與一個RB女人有一腿,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更大的陰謀?
“哈哈哈哈……”白花花狂笑起來,“給你一個痛快,那不是太便宜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叫了你十多年的爸爸啊?我都還沒有報答你呢,怎麼能夠這麼快就給你一個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