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傾回到上海後不眠不休一週將歌曲寫了出來, 更讓她很欣慰的是在工作完成之後,姨媽就來找她了。她很慶幸沒有懷|孕。
在家休息了兩天後,白思傾就被M姐安排了新的工作。和奚文驥合唱一首歌, 而這首歌也將會錄入到奚文驥最新的專輯裡。
奚文驥和白思傾是情歌對唱, 白思傾在錄音裡的時候, 笑着調侃奚文驥說, “你不是和Juju是假想夫妻嘛, 怎麼不邀她和你錄歌呢?”
“大嫂,你別調侃我了,你也知道這只是節目, 我和她可做不到你和大哥那份上去。”
白思傾搖了搖頭,“大家都只是把節目當成一種任務, 都是在演罷了。”她說完聳了聳肩, “要是景城知道我和你錄歌, 他會是什麼想法。”
“這是工作!工作!”奚文驥特別強調了‘工作’兩個字,就怕到時候顧景城會吃醋。
白思傾笑了笑, “我開玩笑的,到時候他找你麻煩,我可不會給他好臉色瞧的。”
兩個從錄音室裡錄了歌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奚文驥強烈要求載着白思傾去食館吃飯。白思傾笑着問道,“怎麼你也喜歡去那裡?”
“有折扣。”
奚文驥沒有保姆車, 他自己開了一輛保時捷。在轉了一個路口之後問道, “有要出新專輯的想法嗎?”
“可能到情人節後會安排專輯吧, 要看M姐給我怎麼安排了。”白思傾回答的時候一點都不悲傷。
“那你接下去準備休息還是繼續工作?”
“看M姐安排。”白思傾過慣了這種被安排了的生活, 所以說得時候也特別得輕鬆。
奚文驥帶着白思傾剛進了食館, 就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不得不離開。白思傾被晾在了那裡覺得沒有意思,沒有點菜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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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曆的新年並不是特別的熱火朝天, 白思傾守着電視機看跨年晚會,在零點的時候給認識的每個人發新年祝福的短信。
顧景城在零點過後給白思傾打了電話,開場就對她說了句祝福的話。
電視機裡依舊還在放着跨年晚會的節目。白思傾看得有些困了,“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在家裡可無聊了。”
她和顧景城住在一起之後除了給自己奶奶打打電話外,不會回白家。她最近又沒有工作可以做,在家裡已經閒了一個禮拜了。
“來我劇組陪我吧,我可能要到情人節前才能殺青。”顧景城說話的聲音帶着點懶散。
白思傾聽到他說這話,略顯無奈,“你自己忙着吧,回酒店多累啊,我可不想麻煩你照顧我。”
“在我身邊混吃混喝天經地義啊!”顧景城說話的聲音帶着點魅惑,“想清楚了,明天給我答覆,我等着你來見我。”
什麼想清楚,他這不是霸王硬上弓嘛,就等着她去見他了。
她掛了電話之後,有些憂傷地在想到底要找什麼藉口讓M姐給她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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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傾最後就跟M姐說要去橫店和顧景城住一起,等顧景城拍戲拍完了就回上海。M姐無奈,最後給白思傾冠上了“黏人小妖精”的名號。當然這名號在經紀公司裡也算是傳開了,不過白思傾這事完全就不知道了,因爲她開心地陪着顧景城在劇組呢。
奚大BOSS知道白思傾這個小明星黏着顧景城,對奚文驥開玩笑道,“以前黏顧景城最緊的人是你,現在人家小姑娘可是把你風頭搶掉了。”
奚文驥聽了這話,只想跳腳,“我和顧景城是哥們的關係,她和顧景城是情侶的關係。我和白思傾能放在一起比嗎?”
“現在有沒有看上什麼姑娘了?”
“你是在暗示我不要對《假想結婚》裡的那位動感情吧?”奚文驥腦洞開得有點大,“這些東西我是知道的,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沒有了自由的生活。還有奚大哥,在問我終身大事之前,請先解決了自己的之後再來問我,可以嗎?”他知道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可能得到奚文騏的迴應,所幸瀟灑地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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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傾因爲先前去過顧景城的劇組,所以也算是熟門熟路了。現將行李放到了顧景城的酒店裡之後,纔打了出租車往劇組那邊去。
她覺得空手去劇組不好,在去劇組的路上特地去買了很多吃的帶到劇組去。
劇組裡的人一直吃的都是盒飯,難得會吃到白思傾帶來的這種甜點和美食,紛紛誇讚白思傾的用心。
全劇組的人因爲白思傾的到來得到了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白思傾走到顧景城的休息區,看到水鷹揚正拿着食物吃得正歡。
白思傾看到顧景城坐在椅子裡休息,有些抱怨起來,“看到我來了,怎麼不迎迎我?”
“太矯情了!”顧景城回答她的時候翻開了劇本,掩飾住了眼睛裡流露的那份竊喜。
“什麼嘛!”白思傾有些不高興地坐到他旁邊,“早知道你這樣子,我就應該空着手來,等着你粉絲買了大餐來犒勞你。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粉絲愛你多一點還是我愛你多一點!”
顧景城笑了笑,將手裡的劇本放回到了原位,“怎麼就不高興了?突然吃粉絲的醋做什麼?”
“你讓我來我就聽話的來了,可就這麼對我的?”
顧景城摸了摸她的頭髮,眼神特別的柔和,“我是怕在劇組裡和你太親熱了,到時候和別人對戲的時候找不到感覺。”
“你可是影帝啊,怎麼可能找不到感覺呢!”白思傾說了這話之後嘆了口氣,“要不要喝點水?”
顧景城在白思傾說完之後,倒是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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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城今天的戲份還真的有點重,要在半夜的時候和廣蘭一起淋着雨對戲。
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給他們兩個做了全身的防護準備,就怕他們兩個凍着了。
半夜和顧景城和廣蘭對戲的時候,白思傾和水鷹揚撐傘等着他們過戲。可導演對與廣蘭的狀態一直不滿意,一直喊卡。
白思傾看着人工製造的大雨落在地面上,心裡痛得要死了。“這戲什麼時候纔好啊,顧先生都快要淋出病來了。”
水鷹揚只能在心裡呵呵了,依着顧景城的身體素質,他可是鐵打的,哪來那麼容易生病啊。而且在知道顧景城要拍雨戲的時候,讓他跑出去買各種暖茶,她是不是有點過了!
“您別隻心痛顧先生啊,廣蘭小姐也怕是要淋出病來了。”
這齣戲是廣蘭演的那個女工覺得和少爺不適合繼續待下去了,決定遠走他鄉,省得少爺繼續在家裡接受別人的白眼。現在廣蘭和顧景城對的戲是,顧景城拼命的挽留,而廣蘭是拼命地想要走,兩個人是歇斯底里的狀態。而廣蘭可都是走得高冷路線,這種像瘋子一樣的形象她還真的把握不好。
白思傾站在外圍看着他們過了十遍還沒有結束,開始嘆氣了,“這場戲看來真的很難啊!”
最後導演總算是滿意得收工了,白思傾跟着工作人員跑到顧景城身邊,她給顧景城毛巾,本來想給他擦頭髮的,可是身高問題夠不着。最後還是顧景城自己擦頭髮。
顧景城身上溼透了,雖然裡面包了一層保鮮膜,但是爲了讓身形看上去很俊逸,他並沒有包很多,現在感覺那層保鮮膜早就沒用了。
白思傾對身旁的水鷹揚急切地說道,“等會和導演說一聲,我們先回去了。”白思傾看着給顧景城擦乾衣服,心裡不是滋味,搶了別人的活,賣力地做了起來。顧景城沒說話,拿着毛巾擦了幾下頭髮之後說道,“怎麼連這種醋都要吃。”
“那你幸福嗎?”
顧景城這時候冰冷的連才扯出了一絲笑容,“你說呢?”
白思傾給顧景城披上了厚厚的軍大衣。
他並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去導演那裡交流演戲了。白思傾則是被他要求了做回到他的保姆車裡。冬天的晚上實在是太冷了,他不想白思傾呆在外面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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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裡,顧景城被白思傾鬧着快去洗熱水澡。他還真沒發現這小丫頭竟然能夠這麼的嘮嘮叨叨。
等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白思傾就熱切地問道,“還冷不冷啊,明天一早還要去拍戲呢,會不會發燒啊!”她在顧景城拍戲的時候,把他接下去的所有行程都瞭解得十分透徹了。
顧景城被白思傾拉着去牀上躺好,他看着白思傾將手放在額頭量溫度,他忍不住地笑道,“擔心什麼,明天不會生病的。到時你,快點洗洗睡了吧。”
白思傾一臉的正經,“我可是關心你好不好。要是你和我沒有關係了,即使你發燒到四十度也不會心疼一下下的。”
“好好好,快去洗澡了。”
白思傾洗完澡出來就窩進了顧景城的被窩裡,感覺到被窩裡的溫暖,白思傾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好暖和。”
她剛躺下,顧景城就伸手將房間裡的燈關上了。她往顧景城懷裡縮了縮,顧景城也將她抱緊了一些,“早點睡覺,要不然明天起不來就不帶你去劇組玩了。”
“不要,我要看你演戲。”
“你要是想演戲,要再過段時間才能去。”
白思傾貼着顧景城耳邊用輕細的聲音說道,“嗯,到時候你教我演戲好不好?”
顧景城感覺到她說話的時候噴在耳朵上的熱氣,全身都軟了下來,“乖,別使壞,好好睡覺。”
白思傾輕輕笑了一下之後閉上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