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來砸場子的吧!”麪館門口先是飄進來一陣不屑的聲音,隨後汪力帶着兩個魁梧彪悍的保鏢走了進來,小混混們驚愕地看着從天而降的汪力,不是說,這個時候他不在這裡嗎?
趁着他們發愣之際,保鏢把他們擡腿扔出了麪館,粗聲粗氣地對面館裡的其它顧客說道:“沒事,你們繼續吃。”
“汪先生饒命啊,我們不知道你在這裡。”帶頭的小混混嚇破了膽,忙跪地求饒,韓昱君聽到這裡有動靜,慢慢走了過來,便見到汪力帶着保鏢正在審着據說是來砸場子的小混混。
“我不在這裡,你們就可以過來充當老大?還有沒有把青幫放在眼裡!”汪力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隨後揮手讓保鏢把他們帶了下去。
曾昊焱望着老巷發生的這些事情,憤憤不已,又是她!
“汪先生的威名,看來比我想象得要有用多了。”人羣散開,韓昱君走過去,打趣道。
汪力嘿嘿一笑,說道:“什麼威名,不過是大老粗一個,要不是多虧了你,今天還是要砸了的。”
韓昱君輕笑,回答道:“沒辦法,誰讓你是我老闆呢!”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在老巷巡視。
曾昊焱閉了閉眼睛,因爲她,今天昊天真是損失慘重了!
曾公館,曾夫人悠閒地拿着羽扇在院子裡修着花枝,管家拿過電話給她:“夫人,大少爺的電話,找您的。”
曾夫人剎那間花容失色,手裡的剪刀掉落下來差點戳到腳趾頭,撫着胸口,怯怯地接過電話:“喂、喂?”
“我要你把韓韓接到家裡去住。”曾昊焱冷麪吩咐道,曾夫人不解道:“啊?誰是韓韓?”
“
上次我跟我飛機到過家裡的那個女人,她的真名叫韓韓。我要你把她接回家裡住!不要說是我吩咐的。”曾昊焱只說重點,但是一無所知的曾夫人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我要去哪接她?”
告訴了她助理查到的地址,曾昊焱眯起雙目,睫毛彎彎,形成了很好看的弧度。
A市,在韓氏別墅裡的會議室裡,此時火藥正濃,韓月若無其事地坐在椅子上,年邁的組長正拄着柺杖訓斥着她:“你還真是想到什麼做什麼!誰讓你開發佈會的,你跟我們商量了嗎?你以爲你做了韓氏的董事長、總裁就可以爲所欲爲?你做事能不能用用腦子,替我們韓氏整個家族想一想行不行!”
“我怎麼了?我那都是實話實說哎,昱君折騰了三年撐起了韓氏,可韓氏到了我手上不也沒垮嘛,還不是照常運營!她累了,應該好好享受一下她的人生啦!我這個做姑姑的處處爲她考慮着,有什麼錯嗎?”韓月攤開雙手無奈地爲自己喊冤,惹得族長咳嗽不止。
幾個離得近的大家長忙上前攙住他爲他拍後背順氣,恢復常態,族長擡起柺杖擲地有聲地說道:“你懂什麼?就因爲幾張照片你說她墜入愛河不能自拔,你怎麼說得出口!你這樣擅自地決定了她的婚期,別說是她了,我們都不會依你!我以韓氏家族族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召開新聞發佈會,承認自己的武斷,收回要在下半年爲昱君準備婚禮的說法!”
韓月很不服氣,讓她收回第一次新聞發佈會的說法,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嘛,嘟囔着嘴試圖規勸族長:“族長,我怎麼說也是韓氏的董事長和總裁嘛,這樣子我會很沒有面子耶~”
“面子?要面子你
就不該自作主張,這都是你自找的,月兒,別忘了我對你說過,未滿三年你若干得不好,我們有權利讓你下來,而且永不考慮你成爲候選繼承人,你考慮考慮吧。”族長開始恫嚇她了,韓月不情願地答應了他,心裡卻怨恨的很。
很快,鮑勃又發來韓月第二次新聞發佈會的聲明,聲明中承認了自己過於武斷,片面地認爲韓昱君與照片中的男子相互深愛,自作多情地想要爲侄女完成終身大事。
“你看,又是一個罵你的,說你是黑心商,朝自己的親侄女下手,其實是爲了給韓氏做廣告故意放得煙霧彈。”男人摟着她一一瀏覽帖子,是網友們對於她兩次新聞發佈會前後不一說法的一些見解。
“這些人什麼都不懂!”韓月氣呼呼地合上了他的筆記本,頭靠在他的胸前,委屈地說道:“什麼董事長總裁的,到頭來還不是光桿兒司令,公司的大頭全部掌控在昱時代那裡,上次我突擊衝到那丫頭的房間,什麼都沒搜到,她居然把硬盤給卸了!這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受族長和大家長們的氣,我怎麼發現我這個領頭人,做的這麼失敗呢!”
男人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不是你的錯,你侄女畢竟是在韓氏最危急的時候撐過來的,恐怕大部分人還是念着她的吧。公司的大權掌握在昱時代手裡,只要你沒有找到昱時代的總部,縱使你再敗家,也毀不掉韓氏,我想這就是你侄女爲何從容不迫甚至主動提前辦好了手續讓位給你的原因吧。現在,怕是就等着三年之期或者之前你犯下什麼罪過,把你拉下位,她便會順理成章的成爲韓氏真正的繼承人。”
“就是說,不管怎樣,韓氏仍然是她的!”韓月咬牙,心中升起了騰騰的怒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