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後,抱着呆寶躺在牀上,瞥了眼陽臺上掛着的圍巾,整個人的心情都是萌萌噠。我知道,他看到的只是穿着a貨狼狽的自己,可是至少,他沒有給我居高臨下的感覺。
相比在酒會上遇到蕭少峰,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雪兒曾經一度想要出國,首要原因就是提升自我。她告訴我,一個人所生活的環境會侷限自己的視野,走出去,多嘗試,纔會知道好壞。這條理論,同樣試用於男人。
那會兒蕭少峰問我要了雪兒的電話號碼,我還沒弄清事情的原委。當晚雪兒給我打電話,問我和暗戀男神的發展情況,我簡單說明之後,開口問了電話的事。
我沒說蕭少峰就是我暗戀的男神,我只跟雪兒道歉擅自將她號碼給出的事兒。
雪兒倒是沒有在意,她告訴我,她沒接聽蕭少峰的電話。
我問爲什麼,她說,男人都是不能慣的。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雪兒的理論,但是當這個男人是蕭少峰時,我的心底還是抑制不住的失落。多少女孩盼着他的電話,卻有人不屑他的電話。
差距,這就是差距。
上次我因爲打火機的事把蕭少峰晾在一邊,他沒但沒啥反應,反而要踢我出局。現實告訴我,同樣的方法,卻不適合每一個人。
也罷,咱不是公主,咱就不求王子和白馬,大不了,咱就找個黑騎士唄。
週日早上,我將晾了一夜羊毛圍巾收了下來,疊好鋪平,用厚厚的書本壓了兩小時,最後放到了紙袋中,抱着呆寶坐在陽臺曬太陽,醞釀着給陸先生打電話的內容。
誰知電話還沒撥通,手機竟然主動響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心有靈犀?
“你好,陸先生。”剛纔嗑瓜子的不是我。
“什麼陸先生?”對方聲音裡透着疑惑,說:“小加菲,我是你蕭大俠。”
我驚訝的掃了一眼屏幕,果然,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蕭少峰。
驚魂未定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問:“有事啊?”
“嗓子難受。”蕭少峰說的理直氣壯。
“那找醫生啊。”我遞給呆寶一瓜子粒,直接給出了問題的答案。
“我想喝小米粥了。”蕭少峰煩躁了甩出了一句,說:“你現在馬上過來。”
有把我當菲傭了?狗我都養了,人還來找我?
“今天沒時間,”我拒絕的果斷,說:“你找其他人吧。我先掛了。”
“楊小菲你掛我電話試一試?”蕭少峰一聲怒吼,嚇得呆寶縮了縮腦袋。
我氣不打一處來,又深知自己不是某人的對手,便開口到:“呆寶要去體檢,我真沒時間。”
陸先生對呆寶也很溫柔。不像某人的粗蠻。
“下午我送你去,快點過來,我嗓子快乾死了。頭也疼,我讓司機在樓下等你。回見。”蕭少峰的聲音裡帶着一種不似裝出的淒涼,瞬間打消了我見美男的想法。
也罷,反正時間尚早,先處理了蕭少峰這個麻煩。
帶着這種想法,我給呆寶穿上衣服,拎着陸先生的圍巾,抱着它出了門。到了樓下才知道,上次見面的司機,早已經候着了。
早知如此,不如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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