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此時出現的情景就連李牧都沒有福氣見到,更是出乎了悶子當初的意料。
是的,三世蓮心鏈作爲一件出世的頂級法器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一件令人難以想象的靈器,而且是高品質的靈器。
那十八顆珠子不在是白藍綠三種顏色,而變成了一種泛着光暈的七彩絢麗的珠子,脫離了絲線的束縛,自由自在的漂浮在空中,用一種很享受的姿態排列出各種令人難以想象的美麗畫面。那些光暈之間的碰觸所營造的畫面,或是宮殿或是仙境或是極品的美食或是至極的尊貴。每一個看到的畫面都是自己心中最美好的,一切的一切都剔除了瑕疵沒有了缺陷,是那樣的完美,好像是生命中期待已久的甘露,如同世間最美麗的花朵綻放。
這一刻所有人都沐浴在一種奇妙的意境之中,完全無法自拔,也不想自拔。這一刻似乎永恆的停止,只有三世蓮心鏈在自由生長。
衛青語此時已經迷失在了幸福的海洋,她感覺到李牧身體的溫暖,她能吮吸到李牧男人的氣息。身體浸泡在金色的陽光裡,到處都是愛人的身影,甚至能感覺到被對方觸摸的那種害羞。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她的腦海迸出,就是將自己完全的交給李牧,交給自己的男人。她徹底的放開胸懷,丟掉所有的束縛,開始自由自在。她親手爲李牧解衣,撫摸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享受這愛人之間帶來的美妙。
腦海中的李牧也是那樣的開放,展現了男人的雄風,勇猛的馳騁在自己的沙場。雖然他沒有壯碩的肌肉,沒有強壯的胳臂,但是他有自己的魅力,有自己的獨特。那種小男人的體貼溫柔,那種書生的融融醉意,還有詩人的*情懷,偷情時的小心和做壞事的急迫。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和美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和有力。
似乎衛青語的第一次就這樣交代了,給了自己夢中的李牧,而且還是那樣的激烈那樣的纏綿。
一股驚人的真元波動,瞬間產生的強大共鳴,衆人終於在迷失中找到了方向清醒了過來。
人人姿態不一,有害羞的有滿足的有豪爽的有羞愧的,看來所有人都經歷了一次人生從來沒有過的美妙事件。
當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衛青語的身上時都發出了驚人呼聲,這樣的驚訝比之剛纔看見三世蓮心鏈還要震驚。
因爲衛青語竟然突破了桎梏築基成功,而且是在沒有服用築基丸的情況下,這也太驚人了吧。縱然是天賦驚人的屠青衣也是在服了一顆築基丸的情況下才勉強築基成功的,就這還只是青基。而衛青語竟然是紫基,超越青基百倍的紫基。實在是太難以相信了,這樣情況百年難得一見。
衛青語也發覺了自己的不對勁,盤坐起來內視。在她的氣海處靜靜的飄着一串鏈子,散發着紫色的光暈。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但是太模糊了,隱隱像是三世蓮心鏈的樣子。
“這、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衛柏滄是真的懵了,他實在難以相信這是自己女兒的天賦。因爲自己的天賦怎麼樣太清楚了,即使女兒超越自己一點也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難道是有什麼高人相助,難道是女兒的那位出手了?
司徒蒲城主、屠青衣、還有三仙城的使者都呆若木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真的還是在做夢?
“嗚嗚,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我不相信。”司徒靜怡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況,哭喊着跑了出去。
“嗚嗚,太不公平了,我長的這麼好看怎麼沒有人願意送我,嗚嗚”
“嗚嗚,你們都是騙子,都是騙子。“
“對,這都是假的,都是事先做好的,我是不會相信的。“
嫉妒心的驅使下很多的富家千金都面帶憤怒的離場,還有一些梨花帶雨的不願離開,要揭開衛青語的假面目。
衛柏滄打出一道真元出去,嘭一下就在屋頂的橫樑上留了一道印子,事實證明這一切確實是發生了。
“這、這、司徒城主您見多識廣可曾遇到這樣的情況?“衛柏滄急切問道,他更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合理還是不合理的,關心最多的還是自己女兒的身體。
“這個事還得問你的女兒?”司徒蒲冷冷的說道。
“我怎麼覺得這個隱藏在背後的男人越來越有趣了。”屠青衣雖然是笑着說,臉皮底下卻閃過一絲陰冷。
“也是,我也很想見識見識。”楊公子的表情就不是那麼輕鬆了,寫滿了嫉妒。
三仙城的使者悄悄的退出了會客廳,在角落了他給了信使一個重要使命,用最快的速度傳達一個消息。這是個至寶,不是裝飾。
衆人的質問在衛青語的崩潰中結束了,所有人帶着不甘和遺憾退出了,但是他們沒有放棄,也不可能會放棄。衛柏滄親手將女兒抱進了內居,什麼也不想考慮,只想着女兒此時的狀況。
衛青語沉睡在自己的世界,她不願醒來,不願看見這個醜陋的世界。夢中有自己的天地,有自己的愛人,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衛柏滄心情的煩亂沒有人能理解,三仙城的城主竟然來了,隨之而來的壓力讓他倍感辛苦。三仙城城主沈留仙是什麼樣的人物,是司徒蒲見了都要和狗一樣的匍匐的存在。況且這個消息傳出,金光城天海城甚至其餘的三十二城都會來人。到底是怎麼一個東西能引起這些高高在上的存在的注意,真是隻是一條鏈子嗎?
正當衛柏滄茫然無助的時候衛青語的貼身丫鬟紅泥來了,跪在他的面前哭訴了一個事實。
“小姐這段時間總是支開我,目的就是爲了見一個男的,而且這個人我也認識。但是我又不敢肯定,因爲這些事情似乎和那個男的根本就扯不上關係。”紅泥哭着說只是爲了少受懲罰,更多的是想解開自己的疑惑。
“繼續說”衛柏滄厲聲道,他的生氣已經無法剋制了,甚至懷疑自己稍微鬆懈一點就會失手打死這個丫鬟。
“因爲小姐見的這個男的是住在貧民區的,而且看着沒有什麼勢力,我也不知道小姐爲什麼會看上他。而且茶藝會那天小姐也是支開我獨自出去的,至於去了哪裡我不知道。”紅泥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我讓你在小姐身邊是爲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怒極的衛柏滄一腳將紅泥踹翻在地。
“老爺,不是我不說,是我不肯定。”紅泥嘴角沁出了血絲,艱難的說道。
貧民區的小子都能勾引自己的女兒,是想攀高枝吧,看來我衛柏滄的手段被遺忘的太久了。衛柏滄喝聲道:“那個野小子住在哪裡,帶我去。”
“我、我、我不知道,嗚嗚嗚。”紅泥看着滿臉猙獰的衛柏滄害怕的哭了起來,她確實不知道李牧住在哪裡。
衛柏滄大袖一甩就衝向女兒的閨房,進去之後看着面色安詳的衛青語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怎樣的痛心,他抓着自己的胸口,仰天咆哮起來。
山海城最有名的畫師被抗進了衛府,在紅泥哆哆嗦嗦的敘述中一張人像出世了,滿城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