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博點頭答應,接着馬上把我們迎到了餐廳,讓我們上桌吃飯。
飯桌上已經坐了一堆人了,我發現鄭瀟瀟也在,王羽靈見我過來,馬上起身朝我點了一下頭,豪門的名門淑女果然不一般,瞧這禮儀,學的多好。我身邊着兩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當然,我這話沒有說出來,她們要是聽到了,不得把我往死裡揍啊。
王羽靈今日穿了一條休閒風的裙子,素色的藍色碎花,印的她面容姣好,她微微一點的頭,露出脖子後一大截白皙的肌膚,那眼神雖然清淡,卻意外勾人,看的我
我下意識的輕摸自己的鼻子,還好還好。
鄭瀟瀟馬上湊到我身邊坐下,語氣欣喜:“張大哥你們去的地方好玩嗎?”
額“好玩,好玩!”,估計帶上你去,牛尿那麼一抹,看你的反應也是挺好玩的。
前方也傳來一個聲音“大哥!”
我擡頭一看,喲,這不是王軍那小子麼?:“你怎麼在這裡來了?”
王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往王羽靈身邊靠了靠:“她是我姐!”
言下之意,很明顯了,他是王宏博的兒子。
王羽靈意外的看着我,又看看身旁的王軍:“你們認識!”
“那是!”王軍得意的擡擡頭:“我和大哥早認識了,大哥的法術可厲害了!”
“你看過?”王羽靈狐疑的看着王軍,一臉不相信。
“我怎麼沒看過!我說”王軍突然想起了什麼,住嘴不再往下講,我知道他怕什麼,不就楊子奇那事!身爲王宏博的兒子,竟然去當了楊子奇那貨的跟班,還被人唆使去打羣架,他爸知道了抽不死他!
“說什麼?”
“沒什麼”王軍朝我遞來求救的信號,眼神急躁!
我瞭然應下,笑嘻嘻的開口:“王軍要看戲法,我給他露過兩手!”
“原來是這樣,王軍的玩心是太重了!”王宏博這纔開口,做生意的人都賊精賊精的,這纔不做懷疑別的,他可不想他兒子和什麼鬼物打交道!
我當時是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我要是當時知道我準能笑死他,你家兒子還想拜過我爲師呢!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準備去休息了,昨晚一夜忙活,車上才小眯了一會,今晚又有一場惡戰,不養精蓄怎麼行?
王軍吃完飯不停的纏着我,知道我今晚要收鬼,不住的要跟着一起去,我靠,你以爲是辦家家酒啊,想去就能去?我還不願意去呢!小命搞不好就交代在那裡了!
奈何王軍的纏功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一般那些撒嬌發嗲的女孩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終於妥協答應,鄭瀟瀟一見王軍都能去,她和王羽靈說什麼也要一起。她因爲我介入這件事,已經和王羽靈成爲了很要好的閨蜜。好吧好吧,我還能說不嗎?
因爲安了了一般人看不到,所以王宏博只給我們準備了兩個客房休息,樑靜儀一人一間,我理所當然的讓安了了一起跟着她去了。
哪裡知道安了了頭髮一甩:“不去!”
我
靠,姑奶奶你這是爲那般?尋常姑娘不是很討厭和男的擠一間房的嗎?怎麼到你這都變了?
“她那一身狐狸騷味我受不了!”
樑靜儀聽她說這樣的話,不由眼睛一白,打開門頭也不回的砰上了。
都是一羣姑奶奶,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整天生活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安了了進了房間就拿着房間櫃子裡的浴巾,朝浴室走去。
我一看不禁樂了:“我這還是第一次看你要去洗澡,怎麼鬼還需要洗澡的。”
其實我也知道,我們時差不同,她一個晚上生活的鬼,就算洗澡了我也看不到。
安了了走到浴室門口,丟給我一個背影:“你管我!”。
不錯,有個性!我摸摸鼻子,就躺在了牀上,看着天花板,漸漸的視線迷離。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安了了已經躺在了我的身邊,我仔細看了一眼,鼻血差點沒噴出來!
她特麼就裹了個浴巾躺在了我身邊,除了這個,什麼都沒穿。我說大姐,就算我對你幹不了什麼,你也不用這麼折磨我吧!
視線不由自主的往她那裡飄,只見她側躺着朝我這邊方向,因爲這個緣故,渾圓已經被壓成了一條線,紅脣微張,全身的肌膚都能掐的出水來!
不能再看了,我深吸一口氣,衝進浴室洗了一個涼水澡,暢快!
我們挑了個午夜的時間,安了了的原話就是:“招惹招惹就天亮了!”
意思就是活命的機率大些。
我安排好王軍和鄭瀟瀟王羽靈等人躲在後院的房間裡面看,不許出來!
王軍直接把窗子上捅了幾個洞,一人一個眼,還拿了一些零食飲料在旁邊放着,我靠,一看就會過日子。
午夜時分一到,我深吸一口氣,抖了抖有點腿軟的腳,拿着桃木劍就出了院子,樑靜儀安了了緊隨其後,我身上穿的依舊是自己的衣,本來想去弄身黃褂子穿着的,安了了冷笑,說沒什麼用。唉,不是!我只是想最起碼也要裝的敬業點吧!
緊挨着梧桐大樹的地方早已經擺好了一張桌子,上面有我準備的東西,就像所有電視演的那樣,桌子前面還擺上了兩根蠟燭。
今夜的月色晦暗,院子裡沒點燈,白天看着陰森的梧桐樹,更顯陰森了,一陣風吹過,梧桐樹裡穿出一股惡臭,我下意識的捂住鼻子。
“是怨氣!”安了了很清楚這種臭氣的來源,她不屑的一笑,“這麼濃郁,看來怨氣不小啊!”。
說完,梧桐樹開始不停的抖動,樹葉順着它的動作,不停的往下掉葉子,奇怪,這根本沒有風啊!
一個人影開始在梧桐樹底下顯現,那人穿着一身紅色的民國嫁衣,身上都是一些黑色盤扣,胸前吊着兩條粗黑的大麻花辯,她全身的膚色慘白,嘴脣像是塗了黑色的脣膏,黑的厲害,在一張慘白的臉上顯得突兀。
李梅狂笑,眼角滴下兩滴血紅的淚,她扯出嘴角,陰森的開口:“冤有頭債有主,我找王家算的恩怨,你們休要插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由
往後退了兩步,這架勢像要把我清燉啊!想了想,還是先開口好好勸勸,和平社會,趕盡殺絕多不好:“那個阿姨。”
一看李梅又目露兇光,我連忙改口:“不是不是,那個李梅!”
看她稍稍平靜,我才接着開口:“恩恩怨怨幾時休,你不如立馬投胎去,反正都死這麼久了,前塵恩怨彷彿一抹塵埃,王世仁的妻子也已經死了,奪你心愛之人的那人都已經投胎去了,你還有什麼仇可報,再說你如果早投胎,估計現在都已經嫁的良人,生了一雙兒女。何苦呢!”
李梅這下瘋狂起來,又哭又笑:“他負我,家人負我。原以爲這世道都過去了幾十年,總會有人理解我,哪裡知道,你們這羣人卻依舊這麼勸我。十年啊,十年的等待化爲一腔死水,我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們知道嗎!我要擔心他吃穿,要掛心他的安危,最後十年一過,他人是回來了。可他給我的是什麼!他家人給我的是什麼!我照顧他年邁的母親,待他父親如親生父親。最後給我的是什麼!啊!”
看着歇斯里底的李梅,我們都沉默了,樑靜儀的眼睛泛出一股水光,我們都在同情當年的李梅,可是眼下這種情況,又哪裡能是我們同情的了得?她要害人,我們不阻止就是幫兇!
“廢話少說!你們既然選擇幫王世仁,我就不會放過你們!”說完李梅身形一閃就到我面前,露出長指就是一抓。
我還沒緩過神來,安了了立馬把我往後面一拉,躲過了一擊。
“我靠,怎麼說來就來!”安了了身形一閃,上前就和那李梅鬥起法來,樑靜儀在旁邊催促我,“快點,到梧桐樹那裡去,把黑狗血潑上面,想辦法把李梅的魂體撕開拉出來!”。
我聽完樑靜儀的話,當下端起桌上的黑狗血,一手拿着桃木劍就往梧桐樹下跑,樑靜儀跟在我的身後。
李梅見我往梧桐樹下跑,立馬明白了我的想法,不再和安了了撕纏,一個閃身到我面前。
我早就防着她這招,一口精血就噴它臉上,她捂着臉怪叫一聲後退,我一看她臉上已經被我的精血燒出了一個黑洞。
安了了趕了過來,壓制着她,回頭看我一眼,眼神冷酷:“還不快點!”
我靠,老子再陪你玩命呢,你竟然還嫌老子慢!端着黑狗血就繼續跑,一把就灑在了梧桐樹的根上。
“接下來呢?”我回頭看向樑靜儀,雖然她剛成妖不久,但最起碼懂得比我多吧。
樑靜儀冷靜的分析:“帶上你的血,把這梧桐的樹根全砍斷!”這話一出,我毫不猶豫的拿起桃木劍划向中指,接着毫不猶豫的往地上的根脈砍去。
“啊!”突然響起兩聲慘叫,一聲來自李梅,一聲來自梧桐樹,我靠什麼情況!
樑靜儀一看情況不對,拉着我的身子往後一跳。接着那梧桐樹就幻化了一個人影出來。
只見那人從頭到底滿身藤蔓圍繞,皮膚泛綠,一雙眸子看着我們射出怨恨的目光。
“這特麼這樹成精了啊!”見那樹精往這邊衝來,身邊的樑靜儀二話不說的跳了上去,打鬥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