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哈爾濱,雪國的世界,燈光輝煌。雪花紛飛。
當林動來到馬虎情婦地址之後,就認真仔細的看了下週邊的情況,即使他單槍匹馬的來找馬虎,但任何事情都是有着兩面性的,也許馬虎已經知道他來的消息了。
林動的身子突然停頓下來,露出一個冷笑:“之前是禪宗的人,現在也是禪宗的人,馬虎是不是也是禪宗的人呢?”
“你是來殺馬虎的,我能感覺到你的殺氣,不知道馬虎哪個地方得罪你了?”
一個陌生而可怖的女人,鬼魅的出現在林動的前面。
“你們幹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沒興趣管,即使你們把這個地球炸了,我也沒興趣知道......但因爲你們抓看不該抓的女人,那是我的女人,你們都要死。”
“我們只是做生意的。”馬虎的情婦張煙冷漠的說道,“生意是要講誠信的。”
“哎呀,果然是霸氣啊,我也沒指望從你嘴巴得出什麼消息”
張煙道:“你能查到這裡,看來已經殺了不少人了。”
林動溫柔的笑了笑:“主要是你們的人頭不值錢啊,我殺了再多沒感覺,等找到馬虎再說。”頓了下,“不過好像你狠自信,禪宗的秘訣你都練會了?”
張煙露出冷笑的神色:“殺了我們的人,你以爲我會放過你。”
林動無比的冷靜:“我也沒打算放過你,和馬虎有聯繫,殺。”
話落下拔身而起,彈向高空,單手握着匕首划過去過去。張煙這個女人作爲禪宗高手,比之前那個男子還要虎逼一些,一動手就要使出八分的實力。力求把這個女人給制住。張煙目射採芒,全神注視林動的方式,真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在半空中的林動忽左忽右,其中又暗藏彎曲和比彎曲更巧妙的弧度,似走八卦陣,這種情況,那手中的匕首更是爆射出驚人的亮光,一時間亦震驚,不知該避往何處。似緩似快,使她感到無論閃往任何一個方向,都可能正落入對方算中。不能閃避,那麼只有出擊,她還是不相信林動可以比得上自己三十年修爲。
她那一雙柔荑短兩手捏出優美似貴妃敬酒的手勢,瞬間驚人的氣勁形成一股狂猛無匹的力場,全力往被真氣推得發衣飄舞。
砰的一聲。
林動手中的匕首砍在了張煙的氣勢的防禦罩之上。
林動手中的匕首倏然再一次迸發出強大的力量。
他想要再一次在近距離的這個防禦罩給砍破了。
張煙心胸翻血,這怎麼可能?林動這種強大的力量讓她的防禦罩搖搖欲墜。
張煙再一次禪宗結印,這一次防禦罩似無形暴漲的氣球一樣。
林動被一股力量震飛在空中,但身子沒落地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刀尖一劃在地上,人似飛龍在空中。張煙帥倏地立定,靜若淵嶽。要知她剛纔用結印氣勢把林動震飛,目的就是要林動停留瞬間,但不想林動身子未落地,反而以疾若流星的高速從殺過來,短的是詭異。
張煙是那種能令人一見難忘的人,驚冷漠,高高在上,看上去曼妙的身子,渾身含蘊非凡的力量,氣質高貴,好像是一個貴婦人一樣,到誰也想不到她會是一個武學上的高手,林動一刀擊下。
“叮”。
張煙手臂上的袖口似大氣球承當這兇猛的一擊。
張煙猛地劇震,往後搖晃,林動亦給反震之力,衝得往後拋飛。如此戰果,實出乎雙方料外。
對林動來說,無論張煙如何厲害,頂多只能化去他的刀招,而他將可接連使出用真氣催動長刀包保可把對方纏個不亦樂乎,脫身不得。而且這可是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力量。
張煙這看似硬拚,其實卻是高明之極的卸招,可借勁使勁。
張煙對林動有極高的評估,但心想無論林動功夫如何高明,仍難擋他積聚近自己從小就開始學會禪宗手印力功力。那想得到力拚之下,竟佔幹到任何便宜,心中的震駭,不用說出來亦可想像。兩下呼吸的時間內,終化去林動入侵的氣勁,此時林動亦翻落下地擺開架式。
“過癮啊。”
林動哈哈大笑閃電欺前,匕首出,向左肩井的關鍵要穴。林動和張煙再一次在空中以迅疾無倫的手法交換三招後。兩者互不相落下底面。
張煙臉色冷得嚇人。突然暴漲強悍真氣。如若鬼魅般難測的身法殺出來,一連華麗至極的招數殺得林動汗流浹背。
如非林動經過修得九字真言更高深的力量,恐怕早落敗。
張煙不但功力深厚,最難應付處就是她那難以捉摸的身法,可前可後地向林動搖撼狂攻,使他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但更吃驚的卻是張煙,雖佔盡上風,可是林動卻每能在毫釐之差間,以玄奧奇異的身法從她本有十成把握的指隙間閃逸出去。
她眼力高明,判斷出林動是藉體內真氣巧妙的運轉和變換,生出正反陰陽的兩股力道,致能任意移形換位。不過知道歸知道,偏是毫無對付辦法,不驚奇才是怪事。要知她從小修煉真氣,天賦過人至極,但此刻全力下仍收拾不了他。假以時日,這還了得,想到這理,不由更生殺機
“當”林動仰身避過她橫削的一刀後,拗腰彈起,照頭往張煙猛劈過來。張煙上臂擋格,只覺林動的力勁如暴發的山洪般狂涌過來,冶哼一聲,拖刀卸勁,同時旋身。
“我想你應該是禪宗宗師掌門吧.......看上去年經,但實際有四十了吧.....老女人了啊。”
張煙只覺林動的匕首由貫滿氣勁、重逾萬斤突變爲虛虛蕩蕩,不但無力可卸,還使她用錯力道,心中大懍,倏地後移,避過林動接踵而來拳路。
張煙冷笑一聲,她確實是禪宗宗師,但並不是第一人,早在多年前就因爲犯了教條而被逐出師門。
“崑崙門人,哼,九字真言又能奈我何?”張煙以水銀瀉地、無隙不入的強攻猛擊,向林動展開另一輪激烈的攻勢。
張煙像化成一縷沒有重量的輕煙,飄移晃動,每一刻都不斷變換位置林動他意想不到卻針對他弱點破綻的空隙攻來。林動震驚至極,這張煙使來的拳腳之術羚羊掛角又天馬行空,從他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擊,令有些他狼狽的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