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年輕的留下一條胳膊。中年的留下一根手指。”鐵子清冷聲音幽幽響起,他依舊閉着眼睛,嘴角的弧度冷漠而凌厲。
林動眨巴眼睛,這鐵子出手咋那麼狠了?應該是和這個叫趙無極的人有仇吧。若不然也不會這樣的毒辣。
趙無極哈哈大笑着。他懷疑這些人在打臉衝胖子,他朝羽裳獻媚道:“你等着,等下我叫他們爬在地上叫狗。”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天高地厚了。”冷木一個側身飛腿,閃電般踹向已經站起來鐵子小腹。鐵子靈活地向左側閃動,對方的右拳緊跟着擊向他的面門,踹出去的腿自然落地,閃電般橫掃謝小三的腳踝。
“不錯,這幾下配得上戰將之名!”鐵子好象師傅指點徒弟淡淡說。
“去死。”已經完全被鐵子激怒的冷木大吼。
“太慢了,速度不夠快,力量也不足。”
“年輕人,你的閃避本事不小,接下來看你快還是我快。”
冷木拳腳的力量逐漸加重,速度比剛纔快了一倍還不止,肘擊、膝撞,各種攻擊動作令人眼花繚亂。
鐵子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只見血花飛濺,冷木的小指被鐵子手拿一把小刀割下一根手指。
他沒有哼一聲,只是不可置信的眼神,鑽心般的痛楚蔓延身體。趙無極轉頭開門拔腿就跑。動作之快,猶如狸貓。
“不留下點什麼嗎?”鐵子淡淡一笑。
刀光流星一閃而過。
“啊。”趙無極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右胳膊被切割下來,噴涌而出的血液飄灑半空,在七彩夢幻般的燈下如詭異絢麗的櫻花。
趙無極感到劇烈的疼痛使他滾在地上,兩眼一黑,昏過去。
女人刺耳尖叫聲響起。男人們似乎見慣流血場面,各個是看好戲的神情。
“你是誰?”冷木臉色慘白,強忍着痛楚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散發着一種令人窒息的冷血。饒是他見慣大場面也暗暗吃驚。
“蕭鐵。趙吳明有你這麼一個弟弟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都是一個媽生的,你們的差距什麼那麼大。這裡是平津,不是京城。你的手不要伸太長了。”鐵子緩緩道,拿出了一個手機,“阿四,進門下。我在01號包廂。”
很快的,一個年經男子走了進來,冷漠的眼神,一張雕刻似的沒有表情的臉。膚色蒼白近乎透明。
“鐵少爺,我想把他的頭顱割下來當標本。”阿四拿着一把鋒利的刀,眼睛極度的狂熱神色,舔舔嘴脣。
“可以。”林動淡淡一笑,很爲阿四又如此的想法感到高興。
阿四走到那個昏死過去的趙無極身邊踢了一腳,那個趙無極沒有動靜,阿四想了一下,還是說出他的想法:“還可以了這頭顱。”
刀輕輕一劃,頭顱與身軀徹底分離。一滴血液流在刀尖上,分外的刺眼。
“一塊殺了。”
鐵子的話剛落,阿四手氣刀落,冷木的頭顱再次分家了,骨碌的滾在地面上,血像噴泉一樣噴濺而出。
阿四手抓起兩個頭顱,笑容燦爛的離去。
阿四叫這人叫鐵少爺?那不就是嚴恪守的人了?李曼有一種要撞牆的衝動,咋感覺這人有些熟悉,原來是嚴恪守的人。
林動神色複雜看着鐵子:“你從哪裡找來的怪物。”
鐵子笑道:“你從哪裡弄來的阿四這種怪物的。”
“給他一個饅頭就搞定了。”鐵子幽然笑道,“不是說武功再高,吃飯不飽照樣被人追殺。”
林動很同意他的話,幽然一笑:“那也是,沒有錢吃飯武功高有屁用。”
鐵子的頭轉向一臉三分鎮定七分驚慌羽裳,在她的胸部上瀏覽一下,對李曼道,“我要買下羽裳。”
李曼愣了一下,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羽裳可是一顆搖錢樹啊,很有培養的前途。
看出了她的難處,鐵子在一邊道:“我會和歐陽叔說這件事的。”
有了鐵子的這一句話,李曼也安心了。
“我不會跟你走的。”羽裳一臉怒氣,把她當怎麼,一件貨物嗎?推來推去,她也是人,也有情感,被人這麼藐視她不憤怒纔怪。
“你沒有理由不走的。”鐵子走到她的身邊,浮起一絲嘲笑,一記手若刀直接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劈暈。
“擡她回去,如果她在反抗的話,就找男人上她。”鐵子不帶任何感情道。
阿四直接扛着大喊大叫的羽裳離開包廂。
林動眨巴着眼睛,然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你們這些富二代真是厲害,說翻臉就翻臉啊,我作爲你的朋友感到很危險。”
韓玉蝶本來想幫羽裳說說情的,但剛纔看到李曼這個老闆娘看見阿四之後就閉上了嘴巴,想着這個鐵子應該不是一個容易惹的主兒,她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但同情心是看在什麼地方上。這個時候她也是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鐵子悠悠的看了一眼林動,然後露出一個頗爲自嘲的微笑:“我們這些富二代要是不會翻臉,那麼就被被人打臉了。”
林動知道鐵子一定和那個趙吳明之間有恩怨,不然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因此他不說自己也不會問。
每一個人都有隱私。作爲朋友的林動很懂得這個道理。而且他不是一個多嘴多話的人,尤其是男人與男人之間,更重要的默契程度。
阿四又走進來:“鐵少爺,嚴哥來了,叫你過去。”
鐵子站起來:“嚴哥來了,我們過那邊包廂吧。”
林動和韓玉蝶跟在鐵子身後。
包廂很大,足足有一個籃球場而且非常的豪華,可以在裡面辦一個小型的晚會之類的。
包廂裡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個人。
嚴恪守,陸虎,阿飛,以及一個打扮得很是成功人士的男人。
韓玉蝶一看見那個成功人士男人有些驚異至極,這個男人是公司的總經理馬驚。
嚴恪守坐在沙發上深情唱歌,嗓音不咋的,而且還非常的走調的。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笑或者作出不厭煩的神色,每一個人都在認真聽着嚴恪守唱歌。
嚴恪守是坐着在那裡唱歌,其他三個人則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