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娜金正在看報紙,佐修士正在做花園打掃,看這樣子城堡裡面和平靜。”林動拿着望遠鏡觀看城堡裡的一切。
皮羅倒是沒有像林動這麼範圍廣,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在海娜金夫人那豐滿的身材上,沒有流露半點的男人曖昧的語氣說道:“我認識夫人快十年了,十年之前她是這樣,十年之後她還是這樣。”
林動轉頭,笑了笑,問道:“皮羅,你該不會是一直暗戀着海娜金夫人吧?不過你看樣子似乎蠻搭配夫人的,你覺得呢?”
皮羅忙道:“不,不,我是配不上夫人的,在我看來整個意大利都沒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夫人。”
林動有些惋惜的說道:“要是沒一個女人配得上夫人,夫人就太寂寞了,一個女人寂寞了是很容易老的,到那個時候你就覺得夫人是老女人了。”
皮羅道:“我喜歡歲月摧殘後的女人容顏,那些蘿莉我看不上眼,你呢?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挺多的,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們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皮羅轉頭望着山腳下的道路:“他們來了。”
林動舉着望遠鏡看下去,六輛黑色的小車緩緩的行駛向海娜金夫人的城堡方向。
林動看了一眼,把注意力其中在第三輛車上,道:“第三輛車是東瀛人做的車,你說要是突然把一塊大石頭扔下去......會不會死人?“
皮羅對於這個建議有些拭目以待:“你要扔一塊石頭下去?這裡距離地面應該有兩百米,你確定你能扔的很準?”
林動道:“開玩笑的,我想看看夫人會不會讓他們進城堡的,好戲開場了。”
六輛小車行駛到城堡大門前面一一停下。
第一輛車下來一個渾身充滿了野獸氣息的男人,一身軍裝,臉色冷漠,走到門前,敲門。
開門的是昏昏欲睡的佐修士:“你們找誰?”
“閣下,我們是來找海娜金夫人的,總統閣下想和她見一面。”
佐修士的臉上有一些的波動,朝着那一輛車看了下:“總統閣下來了?他一個人來求見夫人的?”
“不,他和朋友來,我想你應該去稟告海娜金夫人。”
佐修士道:“稍等,我去稟報夫人。”把大門關上。
“夫人,總統閣下和他的朋友求見。”
海娜金放下手中的報紙,臉上露出一些的詭異的笑容:“朋友?總統閣下和東瀛的人做成朋友了,真不忘記二戰時候盟友啊,讓他們進來吧......哦,叫那些東瀛人都脫下鞋子。如果有人不照做的話,丟他出去。”
“是的,夫人。”
佐修士打開了大門,對那個男子道:“總統閣下的朋友是東瀛人吧,夫人說了,東瀛人進城堡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把鞋子脫了。”
那男子轉身進車去彙報情況。
一會兒,一個身穿西裝的有威嚴感的男子下車,此人正是意大利的總統先生,他身材高大,眼神銳利,四十五左右的年經,快速的走到了第三輛車前面。
這個時候東瀛來的防務官伊賀堅守也跟着下車。
“伊賀先生,夫人說可以進去,但你們都要脫下鞋子。”
“這個海娜金夫人太過無力了吧,她覺得這麼做就可以羞辱我們。”說話的是跟隨伊賀堅守來米蘭做守衛任務的伊賀家族忍術道的高手伊賀禱言。
伊賀堅守說話的時候很慢,一個字一個用力說,好像用盡力量似的:“禱言,這是夫人的規矩,我們就照做。”
伊賀禱言道:“閣下,真的要這樣?”
“我們是來求和的,不是來打仗的。”伊賀堅守說道。
伊賀堅守下達命令,隨即一起來米蘭的東瀛隨從都脫下了鞋子。
“請進。”佐修士道,“你們很配合。”
總統閣下和伊賀堅守走在最前頭,兩人面帶微笑的走進城堡。
車子都停在了外面,總統的隨從和伊賀堅守的隨從在後面跟着。
海娜金換了一件黑色的禮服,當看見伊賀堅守的時候,一點表情都沒有,但她的手指在微微的顫抖着。
“夫人,你好。”總統閣下上前和海娜金夫人做了一個朋友式的擁抱。
伊賀堅守則是鞠躬:“夫人,你好,前來打擾請容許我說一聲抱歉。”
海娜金道:“兩位請。”
三人份賓客主次坐下。
佐修士分別給三人上了一杯剛蒸好的咖啡。
海娜金夫人舉着咖啡杯子:“這是我先夫最喜歡喝的咖啡,兩位,請嚐嚐。”
伊賀堅守眉頭一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這似乎變成了他的鴻門宴,低頭品嚐:“很苦,沒有加糖。”
“是的,伊賀先生,我先夫不喜歡加糖,說這樣可以醒腦。”海娜金說道。
總統閣下抿了一口,也發表了看法:“確實很苦澀,夫人這些年都是喝這這種咖啡?”
海娜金道:“是的,因爲我時刻都記着先夫死訊傳來的時候我正在幫他煮咖啡。”
伊賀堅守八風不動道:“夫人在這麼多年之後依舊沒有忘記他,可見是一個深情的女子,在下佩服。”
海娜金道:“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總統閣下,伊賀先生,你們找我所謂何事?”
伊賀堅守心裡冷笑一聲,裝得和真的一樣,上個星期伊賀家族和三井家族在東京受到一幫外國僱傭兵的打砸開槍射擊,極大可能是這個人派去的。
“夫人,”伊賀堅守道,“據我所知夫人和海灣以及西亞某些石油大亨有着很好的關係,上個月一直提供我們東瀛帝國亞美石油管道商突然停止向我們東瀛輸送石油,這給我國的經濟帶來很大的重擊......夫人,這個石油管道的商人是你的朋友,不是嗎?”
海娜金笑了笑,看來伊賀家族來之前把自己和那個朋友的底細查清楚了,不慌不忙道:“伊賀先生莫非以爲是我在其中挑撥離間?要知道,你們東瀛國的石油供應都是你們處理的,我的朋友就是再有通天的本事都不可能和你們抗爭,他不同意給你們石油,想必是因爲你們給的價錢太低了吧,現在物價上漲,要多點錢是很應該,伊賀先生覺得我說得有理嗎?”
伊賀堅守點頭道:“是的,現在物價漲得飛快,貨幣通脹,要多加點錢是很理所當然的,只不過......那個人在臨死之前說這是夫人的主意,夫人什麼說?”
海娜金表情震驚:“你說什麼?我的朋友死了?”
伊賀堅守很悲痛說道:“是的,我去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是在晚上喝酒的時候被一輛車撞的,我深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