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風一想到要去那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就有要自殺的衝動,但他知道曹王爺這個叔叔一旦說出來就絕無理由再把話收回去了。
曹王爺擡頭看了曹風一眼道:“不想去?”
曹風道:“只是不想離開叔叔的庇佑,希望叔叔能多指導指導我,在那麼遠的地方,我也很惦記叔叔。”
曹王爺道:“難得你有這份心啊,這樣吧,過節的時候你回來一趟彙報彙報你那邊的情況。”
曹風知道叔叔已經開了這個口,那麼自己只是能回來過過節日而已,要是沒事就回來探親的話,只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曹風道:“是,叔叔,我知道了。”
曹風退出了書房。
曹囚緩緩說道:“曹風算得上是一個精英。”
曹王爺道:“曹家的精英還是很多,我相信還有其他的人站出來頂替曹風的位置,老曹,你親自處理一下林動的事情,我不想因爲他的事情打亂我的南下的步驟。”
曹囚道:“老爺,我會親自去米蘭一趟。”
曹王爺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老曹,你還是叫阿蠻和你去米蘭一次,他應該幫家裡做點事情了。”
曹囚那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現出一些的波動,道:“是的,老爺。”
曹王爺也把手中的毛筆停了下,充滿一些無奈神色道:“阿蠻畢竟是我們家族的人,爲家族出一份力,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他身上流着曹家人的血。”
曹囚道:“老爺,我懂了,我會親自見阿蠻的。”
曹王爺對於這一次他們的米蘭之行還是比較樂觀的,道:“老曹,那這件事情就這麼辦了,祝你們一路凱旋歸來。”
曹囚道:“老爺,這是我分內的事情。林動殺了禪宗這麼多人,他已經是禪宗的敵人了,在米蘭,我會通知其他禪宗的人。”
曹王爺道:“好,就這麼辦了。你去找阿蠻吧。”
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曹囚在一個民工房找到了曹阿蠻,他剛吃完飯回來,見到曹囚愣了一下,最後還是打了一聲招呼:“你怎麼來了?這裡又髒又亂,你來這裡似乎不合適。”
曹囚叫曹阿蠻到了外面,道:“阿蠻,你離家也有幾年的時間了,這些年你當過建築工人,洗過盤子,當個出租車司機,當過酒店廚師,也做過不少時間的乞丐,但無論你做什麼,你都無法抹除一個事實,你是曹家的人,你身上流着曹王爺的血,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即使你死了。”
曹阿蠻露出幾分譏笑道:“哦,是嗎?想不到我做這麼多職業,你都一清二楚,不知道我上一次拉屎是什麼顏色呢?”
曹囚道:“你是曹王爺的兒子,你的事我自然要看着,這是我的責任,曹家在東北這麼多年輝煌不倒,自然有人才輩出這個原因,但團結也是很重要的。”
曹阿蠻拿出一根菸,狠狠抽了一口,依舊是無法擺脫這個家族的血液,冷笑道:“不見得吧,團結?家族裡的那幫人並不是什麼都團結的。”
曹囚道:“哦,看起來你還是挺關係家族的。”
曹阿蠻道:“我沒有,我只是當工人的時候聽過曹王爺是一個冷血的老闆。”
曹囚道:“他是你父親。”
曹阿蠻呸的一聲:“去他們的父親,拋棄我母親的人配得上我的父親?他配麼?”
曹囚見阿蠻情緒有些激動,道:“阿蠻,這一次來是想叫你和我去一件事情的。”
“不做。”曹阿蠻冷笑回道。
曹囚道:“你想知道你母親喪在哪裡吧?清明節可以去上束花,這些年你不都是一直在打聽?”
曹阿蠻捏着拳頭,一字字道:“做什麼?”
“殺人,你最善長的事情。”
曹阿蠻道:“這不是善長的。”
“我知道......明天中午的飛機票,我在飛機場等你。”曹囚說完離開。
林動和蔣玥直接搭着飛機回到了平津,林動本來想叫蔣玥去米蘭看看風景,放鬆一下的。蔣玥說還是想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在家裡等林動從米蘭回來。
“蔣老師,以後你會好好活着的,我不會在讓你出事。”
“我知道,也相信你,你會好好找到我的。”
這一夜蔣玥和林動兩人說了一夜的話,早上的時候林動就坐上了去京城的飛機,轉機去米蘭。
再一次踏上米蘭,林動就覺得有一種滄桑的感覺,這一次哈爾濱之行短暫之極,但他知道後面的麻煩纔是令他頭大的。
林動還是用縮骨把他的身材和相貌都改變了。
“看上去你精神不錯。”
黃泉在等林動走進庭院時候就說道,類似林動這種級別的高手,即使後者改變了相貌和身材,他都可以嗅得出林動的氣息。
林動笑了笑,說道:“你這人鼻子太靈了,不是什麼好事。”
黃泉道:“失蹤了這麼久,不就是爲了一個女人,搞得這麼隆重和複雜?你在哈爾濱殺了這麼多禪宗的人,你會有大麻煩的。”
林動道:“讓他們來米蘭吧,傾城呢?”
“在裡面。”
林動走進去,見黃傾城正在看一份工廠的報告:“傾城姐,你好麼?幾天不見了。”
黃傾城頭都不擡一下,道:“還行,哦,許燦爛和王十五來了,剛出去。”
林動有些興奮:“來了?來了就好,強強聯手啊。”
黃傾城道:“你現在應該考慮是你的問題。”
林動有些摸不着頭腦:“我的問題、”
黃傾城道:“你在米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每一個和你有關係的人,都成爲了被監視的對象,這些天我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要不是有黃泉在,只怕我現在就在警察局了。”
林動對這個問題倒是沒什麼意外的,鼓勵道:“傾城姐,我相信你的智慧是可以擺脫這些人,把全部的注意力其中在工廠這件事情上的。”
黃傾城道:“我有事情要做,你就不要在這裡打擾我了。”
林動退了出去。
幾分鐘後,許燦爛和王十五回來了,林動有好些日子沒見到這兩人了,難不了一番激動上前說話。
許燦爛也是一個有工作強迫症的人,沒和林動說什麼話就去和黃傾城商量工廠的事情。
王十五一直嘿嘿笑個不停,一邊抽菸一邊和林動聊着。
“十五叔,你胖了不少啊,在工廠養肥了啊。”
王十五道:“瞧你小子說得的,不就是胖了幾斤而已,我頭一次坐飛機,就瘦了一圈。”
林動大笑道:“有這麼誇張?十五叔,那些空姐漂亮吧?看中一個沒?搶過來。”
王十五道:“都嘔吐成鳥樣了,誰有那心情去看空姐......這坐飛機這種事情,我還是有些害怕。”
林動道:“十五叔,那以後就做火車,不過沒火車回國內啊.....你接着坐飛機,你有恐懼症?太好辦了,直接把你打昏了,就成了。”
王十五道:“就你小子整出這法子......你怎麼和密宗的人打上交道了?”
林動看了不遠處蹲着發呆的黃泉道:“他是黃家的人,這一次來米蘭是負責黃傾城的安全,所以並不是打上交道。”
王十五有些水土不服道:“我和燦爛去外面走了幾分鐘,都是老外,心裡有些不舒服,老想着拿刀剁碎他們。”
林動嚇了一跳,道:“十五叔,這不行,這不行啊。我有的是機會讓你發泄你心中的不舒服,忍住,忍住。”
王十五道:“我知道你小子叫我來這裡沒安什麼好心,我聽你的。”
林動見天色慢慢的暗下來,就提議讓自己親自下廚,他給飲食城打了電話,要點菜,主要是隻有那裡纔有特色飯菜。
林動和王十五去飲食城拿菜。
“白大哥呢?他今天沒下廚?”林動問着廚房裡的一個老夥計道。
老夥計道:“你說青玄啊?今天沒見他來飲食城。”
林動問道:“白大哥通常都會來這裡、”
“對啊,沒事的時候就來這裡當廚師,他煮得清蒸魚是飲食城大招牌。”
“行,多謝師傅了,我先走了。”
林動和王十五走出了飲食城。
“你們兩個,站住。”只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在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