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娜金的表情已經從震驚變成了冷靜,聽伊賀堅守這麼一說,她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伊賀家族雲年的一起交通意外事故,不過他們還是棋差一籌,因爲那個朋友的股權轉讓書還是在她的手裡,若不然伊賀家族也不會低聲下氣的來到米蘭和自己商量要重新供應石油。
海娜金把任何的一個復仇計劃都想好了,人員傷亡也是考慮過了,她只是想不到的是這個伊賀家族會動作這麼快,無聲無息的幹掉了那個人。
伊賀堅守確實是得到了上頭的指令而來到米蘭會見海娜金的,如果依舊是在這個石油問題上談不攏的話,他不介意動用某些人的力量來綁架這個海娜金,也許是可以送這個美麗的夫人到地獄去見他的丈夫。
伊賀家族能殺死她的老公,也能殺她這個女人。
“總統閣下,你覺得這件事情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海娜金突然轉頭問着總統閣下。
總統閣下笑了笑道:“夫人,伊賀先生,這一次我是來當你們的公證人的,談的結果最後是如何的,我只是一個見證者而已,當然,從我本人的角度出發,我覺得做生意爲的就是賺錢,夫人,你覺得呢?”
海娜金點頭,賺錢,賺東瀛人的錢嗎?笑話,她海娜金需要賺東瀛人的錢,她賺這麼多錢就是爲了今天報仇的。
“伊賀先生,你來找我的意思我很明白。”海娜金夫人抿着咖啡,笑道,“不過你要想和我合作,必須答應我一個請求。”
伊賀堅守一聽,心裡冷笑一聲,看來這個海娜金並不是傳說中那麼的冷酷,只有她答應接着按照合約裡的要求輸送石油管道,一切問題都可以擺到桌面上,商量好了,大家才共贏。
“夫人,你說。”
海娜金恨不得一巴掌甩過去,伊賀家族的每一個男子都是自高自傲,伊賀家族以爲自己真的懼怕了他們?
“伊賀先生,這一次你代表東瀛政府來和我商談石油的事情,我覺得你很有誠意,我也很有誠意,這樣吧,爲了表示合作愉快,我覺得要把價格往上提升一點。”
伊賀堅守平靜問道:“夫人想提高多少?”
“在原價上再提升百分是五十,你覺得呢?”海娜金緩緩說道,“這就是我們合作的條件,就好像你說的一樣,我是一個女人,沒有男人不要緊,但要是沒錢來做後盾,那就是太過危險了,沒有安全感。”
伊賀堅守來的時候知道也許海娜金會坐地起價,但沒想到是獅子大開口,騰的一聲站起來,陰冷的問道;“夫人,你是在開玩笑嗎?”
“不,你覺得我是在玩笑?”海娜金轉頭,“總統閣下,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無理取鬧,其實我是幫助我國的人民,這些年意大利的經濟倒退了不少,我想做做一些公益活動,也多建立幾個工廠來解決就業問題,我想你一定會同意我這麼做的。”
總統愕然,這個問題很是令他棘手啊,海娜金禍水東引。
“夫人,對於你的精神,我個人代表國家和人民感謝你,但伊賀先生是很有誠意的。”
海娜金在心裡冷笑不止,這個總統閣下早就和伊賀家族的人狼狽爲奸了,想從她這裡撈點好處,有這個可能性嗎?
“伊賀先生,這並不是我故意無理取鬧,只是我覺得我需要錢,現在世道不好啊。”海娜金做出很是無奈的表情,“希望你可以瞭解。”
伊賀堅守道:“夫人,這樣吧,我下去再給你答覆。”
總統知道伊賀的意思,也跟着說道:“夫人,那我們就告辭了。”
“不送了。”海娜金沒有站起來,顯得相當的傲慢。
伊賀堅守和總統兩人走出了客廳。
“哼,這個海娜金就是獅子大開口,她覺得我會答應她?”伊賀堅守一邊走一邊怒笑。
“伊賀先生,我覺得夫人說的也是有點道理。”
“總統閣下,你不會忘記之間我們的協議了吧?”
總統笑道:“伊賀先生,我當然不會忘記,我會盡快用我的方式來說服海娜金真誠的和你會談的。”
伊賀堅守道:“我相信閣下的力量和魅力。”
山峰上。
“他們出來了。”皮羅拿着望遠鏡微笑的說道,“林動,你再不動手的話可就晚了......伊賀家族的人倒是值得警惕,每一個人都修煉了不少忍術道。”
“我忘記了一件事情。”
皮羅道:“什麼?”
“火箭筒。”林動正色說道,“雖然距離是遠了點,但可以威懾一下東瀛人的,哎呀,下一次你記得提醒我。”
“我覺得你親手去處理更加具有威懾力。”皮羅站着說話不腰疼道。
“那好吧,我就親自下去和這個伊賀家族的人談一下。”林動打算做一下地主,好好和伊賀先生談一下。
皮羅道:“我在上面等你的好消息......如果你不小心把總統給幹掉了,我會信奉你的。”
林動皺眉道:“你就不怕子彈打穿你的頭顱?”
皮羅道:“思想是不怕子彈的。”
“名言,我記住了。”
林動的身影從皮羅的眼前一閃而過。
最前面的一輛車的司機突然看見前面不遠處突然多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后面拿着是一塊足球大小的石頭。
他要做什麼?
司機慢慢的行駛,打算彙報這個情況。
還沒有等司機轉頭彙報情況的時候,那一顆足球的石頭以天外飛仙的速度凌空落在車擋風玻璃前面。
砰的一聲巨響。
司機當場被砸死了,腦漿都迸飛出來。
後面的車立即全部停下來,意大利的保全組的人員和伊賀家族的精通修煉忍術道的人員也跟着下車。
伊賀堅守這一次和總統閣下坐在了同一輛車上。
“伊賀家族的人,狗日的,大爺在此。”林動大喊一聲。
伊賀禱言低頭道:“我去處理,馬上就好。”
伊賀禱言叫那些意大利的保全人員先不着急開槍,幾步就來到了林動的前面。
“閣下是誰?”
林動神采飛揚道:“你大爺。”
“哦,你是華夏人?”伊賀禱言打量着林動立即得出了林動的身份,對於華夏人的敏感可想而知。
“你是伊賀家族的狗吧?”林動站在路中間,雙手抱胸,微笑道,“我今天手癢。想打狗。”
伊賀禱言笑了笑,眼神露出極端的殘酷之色,扭動着脖子,轉頭看着那落在司機位子上的石頭,一隻手取出來,捏成石抹。
“華夏人,你大概不知道我這雙手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吧?”伊賀禱言傲慢道,“我的祖父,我的父親,我,還有我的兒子,我以後的孫子,都要沾滿你們華夏人的血,你們註定是我們的奴隸。”